第二百九章 青天或阎王
这种力量的使用还是曾云风从凯兰崔尔和甘道夫的手里学来的,再加上移魂大法,效果不要太好。
另外在中土大陆,曾云风修习念动力终于到最后给他开发出来一种功用,这也是曾云风跟凯兰崔尔学习后开发出来的,主要用来布置阵法刻画符文。
当曾云风运转内力和念动力通过眉心的印堂穴会打开一道人看不见的眼睛就在印堂的正上方,但是到了这个世界,曾云风这个功能变了很多,不知是不是世界的影响。
经过曾云风的研究发现有好几种颜色,分别代表人的气运,绿色是生机,黑色是死气,有官运是紫色,有皇帝运是金黄色和紫色环绕相间,有病气的是灰色,有杀气的红色,有衰气的是灰烟气色,有功德的是宝蓝色,业力缠身是火红和灰色缠绕。
这个眼睛而且还能够看到山川之间和树木以及空间之中流淌的气息能量。
曾云风一眼就能看穿这些人的底细,问什么说什么,基本上不是那种穷凶恶徒,都是吓懵逼了。
但是这样也给曾云风一个坏处,就是这刑部这些各个清吏司郎中都喜欢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丢给陈言卿来审。
原先还只是自己山东清吏司的郎中,把事情丢给曾云风做,然后就变成了其他好多其他的清吏司都把事情丢给曾云风做,也由于这种专断刑狱的事情确实是鸡毛蒜皮狗皮倒灶,什么都有。
再加上曾云风原先还做过江湖黑道老大,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曾云风也是门儿清,基本上简单问几句,差不多都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再把案卷翻一翻,来回一下事情就弄明白了。
曾云风如果审案,经常会审出来其他跟这个案子不涉及的事情出来。
这也让其他包括刑部侍郎与刑部尚书对他都有点忌惮,因为他们也不知道曾云风会审的出来什么东西,假如这种案子通了天,到时候大家都要跟着倒霉。
举个例子,如果是一件抄家灭族的案子让曾云风一审又审出来其他抄家灭族的案子牵连进来,到时候死的可不就是一个人。
陈言卿很快就名声在外,这很正常,曾云风现在加起来基本上已经活了加起来接近1000多年了,这些人怎么可能轻易的瞒过他。
很快,民间的百姓就知道在刑部中有一个陈青天,也有的叫陈阎王,据说能够审阴断阳。
可是曾云风在这个世界没有见过什么鬼魂,纯属无稽之谈,但是禁不住老百姓相信。
陈言卿基本上快赶上当世的包青天了,这也不怪曾云风,谁让现在的法医手段差呢。
曾云风所了解的法医手段和刑侦手段,可是比他们要多的多,而且曾云风精通医术内外科兼济,人死了喵一眼,就知道是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
如果再详细的查一查,怎么杀的,通过刀口判断刀子是什么样的,脚印,指纹,是男性,是女性,全出来了。
这让诸多刑部中人,怎么能不用特别的眼光看他。
甚至直到有一次一个案子,整个应天府都搞不定,交到刑部,让刑部来查,一家16口全部被杀,连狗都没有放过,这个属于明显的激情犯罪,刑部大佬一点头绪也没有。
“明德,这个案子给你了,左侍郎冯大人支持你来办这个案子,不要有情绪。”曾云风的上司山东清吏司郎中说道。
“行,那我来吧。”曾云风点点头接过案卷说道。
这个案子应天府实在是没有招儿,根本查不出来,案子移交到刑部衙门办理。
刑部衙门的各个主官都摇头,这种案子怎么查得了,但是既然已经递到刑部衙门了,怎么也要查一查。
最后,大家一致认同,把这件案子交给曾云风,没两天就把这个案子查得水落实出。
曾云风到现场一看,满院子里都是植物,随便一问就知道是谁干的,然后顺藤摸瓜,把这人揪了出来。
最后,这个案子轰动整个京城,这个案子移交到刑部衙门之后,没有三天就结案了。
犯人当即被建文帝直接御批斩首示众,这种穷凶极恶的匪徒自然是不能轻饶。
这个人可是江湖上出名的江湖大盗,平常这种江湖仇杀的这种案子怎么能查得出来,人都不知道能跑到哪里去了。
但是三天之内,刑部衙门将这个案子结案并将匪徒抓获,简直是匪夷所思。
至于说能够审死人这件事情就更好玩了,这件事情是有苦主原告说他家的亲戚被人杀了,怀疑是谁杀的,可是原告又讲不清楚,现场证据基本上都被抹掉了。
没有办法,这种鬼案子从应天府又移交到了刑部衙门,要不是原告家里面有背景本来这种案子要当无头公案处理的。
但是曾云风说他能审,去现场考察了一番,然后将几个嫌疑人抓到刑部衙门接受审讯,虽然曾云风早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但是也不能这么就把事情说出来。
只有借尸还魂一边问被告,一边问原告,这位活着的原告讲不清楚,那只能问死的原告,结合着曾云风在院子当中按图索骥搜出来的证物,曾云风所说的一切就像是原告经历的一般,被告吓得都快蒙了。
这种问已死之人,还能把案子问出来的事情,谁能相信?但是这个新来的刑部主事陈言卿,他原先就有类似的说法传出来,不能让人不信。
所以这件事情就越传越邪乎,说这位陈青天,能够审死人审活人,审阴断阳。
简直就是包青天在世,包青天能够审阴断阳,这个是戏文里的说辞。
现在全部安到了曾云风头上,皇帝听说了这件事情专门的把曾云风叫去问了一遍。
“陈言卿,这件事,是怎么回事,你给朕讲讲。”建文皇帝朱允炆说道。
“无他,兵不厌诈。”曾云风恭恭敬敬地回道。
曾云风只能通过一些方法说推理,以及得到一些证物,连蒙带诈,把这个人问出来,直到有一个案子就变得没办法解释了。
一个死了20多年的人,从枯井之中捞了出来,但是这点也被曾云风审出来了,这就让人摸不着头脑了,20年的时间,不要说物证,什么都没了。
但是曾云风总不好说,旁边还有一棵树吧,一棵树当年见证了一切。
到最后,曾云风也懒得解释,误会就误会吧。
于是,各地的冤案纷纷都送到了曾云风的案头上,这些有些是无头公案有些事积压了好多年没有办法处理的,还有一些是杀了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曾云风也乐得做这些案子,京城的百姓也知道应天府刑部衙门有一位陈青天坐镇京城,什么样的案子他都能查得出来,你别说死了几天,你就是死了几十年,他也能够还你清白,还被说书的编成了段子说。
南京城望江楼一桌子几个食客在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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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应天府来了陈青天,审阴断阳,那是没有他破不了的冤案。”一位酒客说道。
“这还要你说,你跟这条街问问,有谁不知道应天府陈大郎,他十六中进士,卧床一年,守孝三年,一出而天下惊。”另一位酒客不屑说道。
这种事情搁哪个罪犯不怕,京城突然犯罪率直线下降,基本上可以达到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紧接着因为山东清吏司郎中升迁,曾云风正式接任郎中之位,升官升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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