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六十九章 血溅绿竹林
其中有一位青城派派的高手说道:“不好,是冷面郎君。”
于人豪看了眼曾云风说道:“冷面郎君又怎样?今天我们就让他这个龟儿子死在这里。”说着于人豪朝着曾云风冲了过来,他手中的剑没有丝毫的犹豫刺向曾云风。
曾云风的紫色剑鞘轻轻一挡,顺手画了个圆弧,右脚轻轻一踢,于人豪的长剑直接射入地下,曾云风的脸渐渐冷了下来,说道:“诸位,这可不是我先动的手啊。”
“林平之把我弟子的命还来!”说着,封不平也朝着曾云风冲了过来。
“找死!”扑向曾云风的众人只见一道寒光一闪,耳边一阵剑鸣,他们突然觉得自己身体轻了三两,向空中飘飞而去。
而在外围的人只见林平之一剑削飞了十三个人的头颅,这一剑飞斩十三个人的头颅,可不仅仅是划破了他们的喉咙,而是一剑斩飞了他们的头颅。
这十三具身体噗通几声直挺挺摔倒在地,这个场面让旁边争斗的众人顿时一静,刚才围上去的十三个人之中,其中有两人分别是于人豪和封不平,这两个人武功可不差呀,众人冲向曾云风的脚步陡然之间就停了三分,有些人的腿都软了。
江湖厮杀,如同战阵临敌人,第一鼓就要将敌方的气势压下去,要让敌人未战而先怯三分,像令狐冲这样处处留手的,可不是个事儿。
曾云风身旁的血腥气比之令狐冲的身边陡然之间凝重了百倍,那些倒在地上的身体还在滋滋的往外飙血,此时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头了。
曾云风的脚踩着流出如同小溪般的血河,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在枯枝踩出细细的枯枝断裂声音,可众人听来如同鬼啸一般,令人心惊胆战,众人看见他往前走的脚步,纷纷往后退,就连华山剑宗高手封不平都挡不住他的一剑,众人可没有信心能够拦住林平之的脚步。
成不忧目眦尽裂的看见封不平的尸体倒在曾云风的脚下,怒吼道:“狗崽子,你杀了我的师弟,拿命来!”
成不忧的速度借着他催发功力突然间快到不可思议,众人只见两个人一个错身,成不忧的身体摇摇晃晃,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而他的头颅从中间直接裂开了,曾云风的长剑从成不忧从头劈到尾,是真的把他从中间剖开了。
成不忧的肠子、肝脏、脑花儿排泄物溅了一地,一剑斩开一个人,那种令人作呕的掺杂着血腥味的气味将整个绿竹林的清新气味都掩盖住了,如果谁见过杀猪的场面?就一定明白这是怎样一个令人肝胆俱裂的场面。
任盈盈到这一旁的气味,顿时胸中作呕,饶是她杀人无数,也是受不了,腹内翻涌。
曾云风瞅了她一眼说道:“这是我们名门正派的事情,与你无关。”
任盈盈看了一眼另一旁鏖战的令狐冲,曾云风摇了摇头“你太低估他了,他一时半刻死不了,他是属蟑螂的。”
曾云风说着,长剑顿时一劈,旁边的一人从眉心到他的胸膛瞬间开了一条口子,人直挺挺地向后仰倒,摔在地上。
令狐冲的那一面,他的长剑在众多人体和竹子之间反复地扫过,竹子坍塌倒地,扬起枯败的竹叶与灰尘,而旁边的周围人也纷纷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任盈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反观曾云风这边轻松惬意,都是曾云风一步一步逼着众人杀,众人不是不想反抗可是没有人是他一合之敌。
他的长剑没有一刻停止,曾云风可不是令狐冲还想着留手,能杀伤,尽量不杀死。
曾云风使出的招式都是杀招,剑剑封喉,招招见血。
不一会儿的时间,曾云风的周边全是尸体,众多围上来的人,甚至只能看到他在空中飞舞的粉红色的剑穗,他们更多能看到的是寒光闪耀,他们甚至连曾云风的剑体都没有看清,就倒毙在地。
不过一刻钟,曾云风的周边,就再也没有一个人站着。
曾云风长剑嗖的一声入鞘,他已在一旁上看着令狐冲在那边还在辛辛苦苦的打斗,任盈盈咬着牙看着曾云风说道:“你就不去帮帮忙吗?”
曾云风瞥了一眼任盈盈说道:“他不需要,你好歹尊重一下男人的尊严好不好?我这时上去,他不要面子的吗?”
曾云风说着,从自己的口怀中掏出了一个小酒壶,朝着自己嘴里倒了倒“嗯,果然是好酒。”
五宝花蜜酿这玩意儿还是曾云风朝蓝凤凰讨要的,五霸岗之行,曾云风虽然没干什么事儿,可是好歹是搞了一点东西回来。
不管是杀人名医平一指还是蓝凤凰的一些毒药他都搞了些过来,当然是以物易物,这些东西自然是瞒着岳不群的,他可不敢跟岳不群说他跟蓝凤凰这些人打交道,岳不群听了肯定是暴跳如雷的。
当然蓝凤凰也不会轻易的说她还曾与华山派的林平之打过交道,以物易物没问题,公平等价交换,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至于想知道曾云风和蓝凤凰究竟是做了什么交易,不好意思,保密,这种事情怎么能让正派人士知道呢?
曾云风跟当年连大蛇丸都做过交易,蓝凤凰有什么做不了的?在他的眼里,没有正邪之分,只有善恶之分,有的人善,有的人恶,善的人自然应该被友善的对待,而恶的人自然应该被恶劣对待,这很正常。
人可以不分是非,不辨对错,不论正邪与否,但是要分善恶。
这世间有太多的事情根本分不清是谁是谁非,也根本没法从单一的方向分辨是谁对谁错,也根本不能从任何一面看向另一面就说谁是正谁又是邪?可是能分得出来谁是善,谁是恶。
善恶这是最简单的评判方式,其他的标准太复杂,条件太多多得会把人绕进去。
有些人自以为做的是绝对正确的事,可实际上并不是。
在听着最后一声剑啸之后,场中人纷纷倒地。
令狐冲长剑杵地,而他的身上是一条一条的血痕,他的粗布衣服上已经被染红了,任盈盈上前扶住了令狐冲,而这时陡然从尸体群里爬起了三个人,疯狂的向外逃窜,速度快的不得了。
曾云风冷哼了一声,右脚在地上狠狠一踢,三把长剑嗖嗖嗖几声飞了出去,只听得噗噗噗三声,三把长剑射进了这几人的背后,三人好似被恶魔抓住,脚步踉跄了几下,脸上狰狞异常,双眼睁大,身体疼痛且抽搐着摔在枯枝落叶之中,不到一会,周边的鲜血便染红了枯黄的竹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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