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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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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最累人的,不是实务性的工作,不论是家事还是国事,都是有章程的,按规矩办,虽然忙点累点,也还能应付得过来。真正累人的,是人,是心。

韩嫣最近很忙,许绾死了,可家还在,家务事还在。于是韩家的家事又都压到了韩嫣的手上。韩家本就是个有规矩的地方,顶多忙些累些,也就罢了。问题是韩靖和韩宁,到底是亲生儿子,韩靖和韩宁失了亲娘,心里的难过不是一时半会儿便能消散的,韩嫣又开始做起了青少年的心理辅导工作。还有往来应酬,虽然韩嫣以前管过家,可娶妻之后,这是妻子的职责与权利,他也许久不问了,重新拣起来,累得够呛。

看着霜打了茄子一般的两个孩子,再看着家里堆的一堆杂事,韩嫣揉了揉额角。心里盘算了一下,老爷太太两套班子,韩嫣用人与许绾用人,虽然互相有商有量,到底一个人一个脾性,家里奴婢也难免隐隐分成了两个阵营,互别苗头也是有的,得按下去。两个孩子,也该学学管家了,不要求他们精通,至少得会使人。以后终是要各自成家的,不能让下头人哄了去,也不能对家事一窍不通——多少人都坏在后院起火上头了,突出的例子就是霍光了,一个无知的女人就毁了满门。

还有韩靖和韩宁,韩宁过继给了韩则,两人身份便不同,各自成宗,底下的人难免会有个亲疏,这一条也要注意。与韩则韩说商量了一回,决定把三家兄弟放在一块儿教,内容从韩家传统的厚黑科目到韩嫣补充的阴险教程再到治家都有了。

唤过韩靖、韩宁来:“你们母亲不在了,有些事情,你们也该学学了。齐家、治国、平天下,齐家在治国前,不能治一家何能治一国?从今天起,你们也学着理家吧。”

刚给儿子找了点事做,转移一下丧母的悲痛,另一边侄子又来事儿了。给皇子选伴读,韩说家的韩兴年纪、家世都是上上之选,也在名单里的。他还是太子太傅的亲侄子,当了谁的伴读,谁的胜算就要大许多。家里人是满心不情愿,不想把他送进宫的,正在想着如何跟韩兴解释一下,省得以后落埋怨。

不想韩兴公然又是一个韩宝宝,人小鬼大,听了韩说对于皇子伴读的描述后,生生病到了皇子开课后一个月才好。韩说的本意,是稍作恐吓,让韩兴自己说:“我不要去。”然后,他再教宝宝装病之类的,小孩子抵抗力差生病也很自然,就说是紧张的,别人也挑不出毛病来。没想到韩兴深刻吸取了一生病就不用去先生那里读书识字的教训,直接躺倒了,倒把家里人吓得不行。

韩嫣吐血:当年为什么我就没有立时反应过来?硬被挑进了那个可怕的地方去?

就这么个小机灵鬼,教育问题让人头疼,他比堂兄们小了十岁,玩不到一起去,同龄人他又嫌人家幼稚,直到韩说亲自拎起手板,才教得他乖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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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也在团团转地打主意,人啊,就在眼前,看到吃不到,他急。能管得着他的人死得骨头都快烂没了,碍事的许绾也死得凉透了,帝王威严日盛之下敢跟他唱反调的人近乎绝迹,如此形势一片大好,再不下手,实在对不起自己。

男人总不能憋着自己,尤其刘彻这样的条件下,想管住自己的蠢动,实在是太难了。身边有女人的时候,还能消消火,现在……刘彻敢拿人头作保,他要是再跟旁人缠在一块儿,韩嫣绝对能当他之前说的话是耳旁风,以后要想表白心迹,韩嫣一定当成笑话来听,一边听一边说:“您这是在练习着向谁表白呢?”

不能前功尽弃!可也不能就这么憋着自己呀~刘彻在心里惨嚎。

悲愤了半天,拿定主意,你要的,我给,我要的,你也得给!我不碰别人,你也不能让我憋着吧?那就你来解决……

可是,要怎么开头?

跑过去直说:“咱们xxoo吧?”不行!太没美感了。

“今天晚上的太阳真好,如此良辰美景……”太酸!而且,要怎么扯到那事上头?

要是自己开了头,他不接茬怎么办?说不要求“共赴巫山”那是策略,可不是保证,其实那才是目标。可是话已出口,万一他当真了,压根就不往那上头想,怎么办?刘彻挠头,总得让他也有这方面的意思,至少要小醋一下,心里,嗯,才能进行得下去,大家都是男人下面的事情就……

打定了主意,刘彻抬步往桂宫行去。

当利虽嫁,仍未离长安,此时却是回宫看母亲。刘彻对这个女儿还是挺上心的,女儿不同于儿子,偏疼皇子与偏疼公主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虽然,都是他的孩子。当利见刘彻,也没有那么拘谨,倒是大大方方。

刘彻坐下才知道,当利这是报喜来的,不由暗叹外甥手脚够快。卫子夫的处所,一片喜气,下一任的平阳侯都有了影儿,阳信长公主,还能不站在自己一边么?刘彻心里却没多少欢喜,人啊,都是被子女逼老的。几个皇子年纪尚小,还不觉得,当利一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是……他正沉浸在恋爱的感觉里,却被当头棒喝,心下很不是滋味。

“父皇,据儿与母亲分开,女儿来了也见不到他,今天把据儿叫过来好不好?咱们也好一家团聚。”

刘彻呆了一下,旋即道:“啊,好啊。”招手,“六儿,去未央宫,宣据儿来,就说他姐姐要见他,”顿了顿,“让闳儿也来吧,他母亲近日病着,正想他呢,得了,朕亲自去跟阿嫣说吧,给他们都放假了,到桂宫来见见他们的母亲。”

“父皇……”

“啊,你别起来了,朕亲自去,顺便与太傅说说他们的功课,据儿一会儿就到,你们一家乐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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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没立太子,到哪儿去坐坐,没刺激到韩嫣,倒先把自己给刺激到了,然后,整个后宫怕是会因为他的到来再被大大地刺激一把,后院起火鸡飞狗跳。

还没走出桂宫,听得春陀来报:“王美人……怕是不大好了……”原本不想去看的,一想到已经到卫子夫处坐了,一挥手:“瞧瞧去。”

“妾不求闳儿得立太子,只求陛下能给闳儿一处安身立命之地。否则,妾死也不瞑目啊~陛下,没娘的孩子……”哽咽了,“昔年以齐悼王之势,尚且险丧命于吕太后之手。赵隐王……闳儿,他可怎么办呢?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鸣也哀。妾是将死之人,有何可讳?昔年也有为闳儿求太子位的念头,如今,只求陛下给闳儿一条活路吧。”

吕后杀刘氏子,实是汉家心里的一块疤,刘彻如何听不出王氏担心的是什么呢?如今诸子争位,固然能择一优者而立,后面却是难收尾的事情,如何能不再有吕后之祸呢?

安慰病人,又添了一桩心事,心下更烦了。王氏病危,他心里确有几分可惜的,只是连着先前受到的年龄上的打击,再出了个要死的人,刘彻心里像堵了团棉花。又听得一贯伶俐会讨巧的人亲口承认算计过太子位,再一联想,后宫哪个有儿子的不是这样想,更堵了。

既然到了桂宫,又坐了两处,也就不差李姬一处了。已经到了桂宫大门口,刘彻又折了回来。那里既没有要生的,也没有要死的,总该好点了吧?

鄂邑公主尚未择婿,韩靖丧母,让李氏母女扼腕良久,许绾死了,若鄂邑已嫁,上头没了婆婆,立时便能当家,对韩家的影响也就大些,如今,三年不嫁娶……刘彻赶到的时候,母女两个正坐在一起一人拎着一头,拎着卷长卷轴在看——听得刘彻驾到,李姬母女自是盼着是来看自己的,无奈他先去了卫子夫处又到了王美人处,最后竟是往未央宫去了,不免丧气,转回头继续研究鄂邑的夫婿人选了。刘彻到了宫门口早挥手不命禀告,自走了进去,正好看到了卷轴。

适龄的侯家子,封地、年龄、官职、倾向标得很全,寻常人家择婿也要看看门第的,这很正常,只是每个人名字前面被她们用或朱砂或墨点了不同颜色的小点……刘彻只睇了一眼,朝廷站队,还有比刘彻更熟的么?

堵得更厉害了,却没说什么,只道:“今天朕给胥儿、旦儿放假,一会儿他们便到。”

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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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皇子,到底还是孩子,四人得了同样的待遇,也没有厚此薄彼,很开心地跑去各人找各人的娘去的,刘据、刘胥、刘旦满心欢喜,刘闳的开心里带着担忧。目前四人离去,再遣散了各人的伴读,刘彻方坐了下来。

刘彻的心情很抑郁,连带着脸色也不大好。韩嫣细看了他一下:“累了?”

一句话,仿佛啪的一声合上开关,眼前一花,刘彻已到了面前,盯着韩嫣看一会儿,再捧起韩嫣的脸,韩嫣的背僵了:“你怎么了?”一边小声说着,一边一点一点往后靠,想摆脱刘彻的手。

“唉~”刘彻先放下了手,垂头丧气的模样,也不答话。

“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低低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咕哝了一句。

“?”

“我是不是老了?”刘彻没听到韩嫣的回答,又问了一遍。

韩嫣失笑:“孔子说,三十而立,你这才到哪里?不过是刚刚在事业上有了成就,就敢说老?”

“真的?”怀疑的斜视。

“我好像和你同年……”

“你一点都不老。”再细看一眼,越看越有些嫉妒,明明是同年的,看起来为什么比自己年轻?不是越显得自己年纪不小?

“我不用日夜操劳。”

扑上去,抱住了,脸对脸蹭:“我如今乖得很,天天晚上休息得很好。有没有奖励?”

脸绿了,这是抽得哪门子的风啊?受什么刺激了?睨他:“陛下,您现在是皇帝,不是皇子,更不是正在就学的皇子,奖励,不归臣管。”

推脱的话,真是很溜。刘彻暗忖,却不再接话,只管抱着,一动不动。韩嫣觉得不对劲了。

“说实话,怎么了?”

静下来:“这几个孩子,哪个合适?”

“论学问,胥最差,”叹气,“我是拿他没办法了,旦,旁学杂收,本是不错了,却是浮躁。闳……心事重了些……据……总觉其心不正……”

“其母死,便是闳了。”

韩嫣愣了一下,沉默。

“是时候了,”刘彻拍拍手,起身,看向韩嫣,“你家里如今也没什么大事了吧?夜谈如何?”伸出手。

韩嫣垂下眼,看着眼前的手掌,十指不沾阳春说,说的就是它们了,却有笔茧和习弓马时留下的薄茧,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定在自己的眼前不动。伸出手去,被握住。

刘彻一用力,把韩嫣拉了起来,借着劲道把人揽了过来。

韩嫣站稳,一边挣扎一边瞪着刘彻,望入眼底却是一片幽深,垂下头:“天色尚早,出去走走吧,散散心也好。”

刘彻“嗯”了一声,就势拉着韩嫣的手,并肩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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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地请罪,今天更晚了……

本来想憋出h的,结果,憋到现在还没憋出来,只好把h之前的给发上来了,本来以为憋到五点能憋出全部的……卡h不厚道,就不把写了一半的拿出来了……

挽袖,明天非把两只送作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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