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宁次的考虑
一个月的综合训练结束后，凯让大家稍微休息两天。
宁次三人在天天的提议下，一起到烤肉店聚餐。
“宁次，你知道吗，凯老师好像和卡卡西前辈打赌了。”天天点完烤肉八卦说。
“他们两个不是经常打赌吗。”
“但这次好像和你有关。”
“哦？”宁次挑了挑眉，“和我有关？”
“我也听说了。”小李说，“不过具体是什么不太清楚。”
宁次估计是很无聊的赌约，也没多想。
他记起天天前段时间开发的术，问道：“天天，你那个术有改良了吗？”
“嗯！我就像宁次你说的那样，加入了变化。”
“啊？天天你真的掺进去起爆符什么的啊？”小李好奇道。
天天点点头，从自己的忍具袋里拿出一颗黑色药丸：“不光是起爆符，还有这个。”
“这是什么？”
“我老爸说是‘流泪丸’。”天天笑道，“里面压缩有水汽和辣椒油，挤爆就会扩散出来，谁吸入或者弄到脸上，肯定会又疼又辣，流泪不止嘛。”
“……”
别说，还确实是个好东西。
宁次拿过来端详一二，这东西大概类似他前世的辣椒喷雾，是一些警务人员的标配。一些不遵纪守法的人，被这个喷到脸上，立刻就会变得老实起来。
天天又拿出一个尾部缠着丝线的钝器暗器，类似一把钳子，中间部分有三个圆形凹槽，看起来正好适合放这流泪丸。
“把流泪丸装到这里面。然后我想让它爆开的话，一拉丝线就好了。”天天演示得拉了一下，钳子暗器的中间立刻向内挤压。此时凹槽是空的，如果有流泪丸，这么一拉就已经被挤爆。
“真是不错的设计。”宁次说。
“嘻嘻。”
天天把东西收回忍具袋，能得到宁次的认可对她来说也很高兴。
这时烤肉已经端了上来，三人开动。
小李和宁次饭量都不小，前者是高强度训练撑大的食欲。后者，则是既有高强度训练缘故，也有深红吸取能量缘故。
天天对此也是习惯了，三人每次出来吃饭，饭钱都比其他十几个人吃的还多，连各店的老板们都习以为常。
吃了一会儿，小李几次欲言又止后，终于忍不住问宁次：“宁次，你现在八门遁甲，能开到几门了？”
这件事是一个秘密，之前凯叮嘱过宁次，让他不要和别人说，尤其是小李。
这是担心刺激到小李，影响他的训练热情。
但小李心里却一直很在意，他现在已经能开启第四门，凯老师告诉他，他能做到这一点已经是体术的天才。
然而，小李问过凯宁次的进度，凯也只是说了句“和你差不多”。
小李觉得凯老师这么语焉不详，一定有问题，所以一直想亲口问宁次。今天终于有机会，忍不住问了出来。
“五门吧。”宁次说。
他知道小李大概在四门、五门左右，所以也说了个五门。
小李闻言，心里松了口气。
五门吗，比我多一门，不过也只是一门而已……而且我最近也渐渐快要掌握第五门的开启了。
这么看来，至少在八门遁甲这方面，我和宁次的差距没有那么大！
小李想着，压力顿时减轻了不少。
他知道和宁次没办法比较综合实力，但是，如果连唯一的绝招八门遁甲都相差甚远，那他真会觉得有些接受不了。
“真羡慕你们，能学到凯老师的绝招。”天天单手托腮说，“不像我，只能研究忍具和空间忍术。”
宁次笑道：“空间忍术的上限可不比八门遁甲低，说不定还要高出许多。”
空间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如果不是宁次没有这方面天赋，肯定是要花时间好好研究的。
“真的吗宁次？”天天闻言倒觉得宁次是在安慰她，“我不信，你肯定是在安慰我。凯老师不是说，开启八门是可以超越火影的吗！”
“但那也会付出生命的代价啊。”
“嗯……”
“而且，八门遁甲，说到底就是压榨人的潜能而已。”宁次说，“它的上限很清晰，就是一个人的全部潜能。全部压榨出来，就无法再提升。空间忍术就不同了，这是个拥有无限可能的方向。”
宁次还真不是在安慰天天，事实就如同他说的那般，八门遁甲是个局限性很大的术。
这个术很强没错，但上限也清晰得摆在那里，就是“一人之力”。而且副作用还如此巨大，最强的八门开了必死，七门开完后也是虚弱无比，几乎没有战斗能力。
对宁次而言，八门遁甲这个术只能作为前期过渡。到了后期，他还是要寻找新的战术支点来替代这个副作用巨大的招式。
吃完烤肉，回去家中。
路上，宁次碰到了很多族人和他打招呼，他也一一回应。
这过程中，他不可避免得看到了许多白眼。
白眼，升级条件……
“呼。”
宁次关上门，长出口气。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他还是做不出“抢眼”这种决定。
他虽然不是什么大好人，却也不是为了自己变强就戕害别人的恶魔。
白眼对于日向族人的重要性不需多言，抢夺眼睛，和杀了这个人几乎没区别。
况且，别人和你无仇无怨，你就因为自己要变强去杀人夺眼……这和为了研究禁术，诱拐儿童拿无辜之人做人体实验的大蛇丸有什么区别？
宁次不认为自己会堕落到那种程度。
“或许，等到有族人自然死亡……？或者在外战死……但那还得是宗家，分家之人在死亡的瞬间咒印就会启动，破坏掉眼睛……”
宁次感到十分棘手。
如果没有笼中鸟，那他可以等。等有族人意外身亡、在战场上死亡、乃至病死老死，只要死得不是太久，眼睛没腐烂，就可以取出来，放到营养皿中保存起来。
当然。回来，取死人眼睛也是极其严重的破坏遗体行为，亡者家属也不会轻易同意。
宁次一时间还真想不到什么办法。
好在另外一个升级条件，两百管能量也十分苛刻，短时间内他还积攒不出，让眼睛的获取也可以缓一缓。
但将来终究会遇到这个问题……
宁次思索片刻，决定还是先不纠结这个问题。车到山前必有路，这个问题肯定有解决方法，只是现在还没发现。
而且比起这个问题，即将到来的中忍考试，以及“木叶毁灭计划”令他更为在意。
“大蛇丸……”
宁次咀嚼着这个名字，在想这次事件中，自己该扮演一个什么角色。
如果是前身宁次，那什么都不用想，老实看剧情发展就好，反正自己也没那个实力去参与，更别提改变。
但现在的宁次不同，现在的他有情报、有力量。并且这份力量已经可以“入局”，去改变一些想要改变的事情。
比如其中相当重要的一件事，三代之死。
宁次眸光闪动，思绪不停。
他对三代没什么好感也没什么恶感，本身没接触过几次，也不想评价这个火影的功过如何。
他想的只有一件事……
“三代火影究竟是活着对我有利，还是死了对我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