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疯了吧
不过那天莲华山上的鲜血还在她脑海中回放,她望着他的眼神痛苦又愤怒。
“现在你满意了?”
迦罗目光悲凉,轻轻嗯了一声。
她苦笑连连,眼中泪水四溢:“你真不该救我,就让我那么死了多好。”
“恨我了?”他轻声询问着,手上握着一株莲花,轻轻转动着。
“我不恨你,我恨我自己,是我太没用,太软弱,所以才这样任由你操纵。”她站了起来,脚步有些虚浮,冷声回眸道:“以后你的天若殿我不会再来了。”
她说完就出去,赤着脚,身上白裙飘飞,容颜绝世,美得如同凌波仙子。
可她不是仙子,她是妖。
一双贪婪的眼睛追随着她的身影,亦步亦趋。
她终于从师父的天若殿下来了,往后这个妖奴就是他的了。
程潇兴奋的想着,在迦若回到莲池后,立刻迫不及待的现身,伸出双臂紧紧抱住她:“我的好阿若,你可算是回来了,想死我了。”
令人恶心的气味袭来,迦若额头沁出汗水,反手就是一剑向他刺去。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程潇并没有避开这一剑,而是任由她刺入,鲜血流淌,他一点儿都感觉不到痛,反而变态的兴奋之极。
“阿若,你喜欢重口味的,我就知道。”
他邪气的笑着,将她压到床上,嘴里胡乱的亲吻着,迦若伤刚好,还是虚弱的时候,又加上他身上的特殊药水,整个人简直无力抵抗。
她咬牙握起剑,下一刻剑就被丢远,她想打,手脚却使不出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裳越来越少。
她满心的哀戚,想着那个薄情的人泪水满面,最终绝望的闭上眼睛,准备自毁妖丹。
妖怪自毁妖丹等同自尽,是十分疼痛惨烈的,不过妖丹一毁,离她最近的程潇也会灰飞烟灭。
黎玥身为外来灵魂都察觉到了痛苦,正当她在意识之海里要捏碎时,程潇却忽然察觉到,手指快速的在她身上点了几下,顿时迦若就不能再对自己的妖丹有所作为。
她哇的一下子吐出一口血来,神情虚弱,只是目光仍旧雪亮,狠狠瞪着他:“你阻止的了我第一次,但阻止不了第二次,我劝你赶紧滚,否则大家同归与尽!”
程潇啧啧两声,像是失望感叹:“你们这些妖啊,总是不听话,非要多吃些苦头才可以!”
他从空间袋里拿出银针,然后在她脑袋上扎了几针,迦若立刻感觉到一阵剧痛,妖丹仿佛被什么东西笼罩着,她再也无法接近。
“你混账,赶紧放开我!”她气愤的怒吼着,手指尝试着握拳。
程潇毫不畏惧,相反十分喜欢欣赏她这幅挣扎的表情,低头狠狠吻上她的唇。
黎玥叹了口气,为这操爹的处境,这迦若是走什么狗屎运了,遇到的全是些人渣。
气死她了。
衣服被人扯落,露出女人曲线优美的身体,程潇有些膜拜一般寸寸抚摸,然后开始攻城掠地。
整整一晚都是迦若无助的哭泣声,还有程潇的淫言秽语,他尽情在她身上享受着快乐,自然也发现了她是纯阴之体,有助修炼,顿时为自己捡到了宝兴奋不已。
一夜的折磨纠缠,迦若心在滴血,本来因为莲华山的事就痛苦之极,又加上遭程潇这种人渣强暴,还有那天若殿中冷漠无情的男人,三重打击彻底叫她崩溃了。
她开始发疯,离开了总是默默呆着的莲池,提起她的剑就开杀,天罗宗弟子死伤无数,纷纷要求迦罗将自己的妖奴斩杀,只有程潇说缓缓救治,毕竟曾经为天罗宗立下汗马功劳。
是的,汗马功劳,他们将莲华山的事叫做是她立了功,因为她的血很特殊,通过特殊的阵法可以吸引百妖前来,迦罗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斩杀大半个妖族,修为和地位也水涨船高。
迦若被四五个弟子捉住,缉拿在迦罗的面前,周围全是让她死的人,唯一一个求情的还是别有用心的变态程潇。
她绝望的无以复加,仰头看着他大笑,然后又哭了出来,嘶哑着嗓子道:“迦罗,你杀了我吧。”
杀了我吧,我因你而出现在这人世,现在也请由你终结!
缘始于君,缘尽于君。
那样浓烈的绝望感染了黎玥,她几乎哭出来,想为她做些什么,可是灵魂困在她的身体里,什么也做不了。
她想要拯救她,但可惜不是能拯救的人。
迦罗的目光静静看着殿下狼狈绝望的女子,他不知道她怎么就变成了这幅模样,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她时,她羞怯又温柔,轻轻唤他公子。
他给了她姓名,也给了新生,可现在……她却对自己求死。
难道他杀那些妖是真的错了吗?
可他不得不那么做,要让修为大幅度提高,要能上达天听,他就必须做出一些大功德。
灭妖族,就是大功德!
只要他成了神,他就可以改变她的命格,让她不再做妖,和他一起飞升天界。
他没有错!
迦罗眼中第一次浮现泪花,只是很快就掩饰住,他对程潇吩咐道:“老二你医术好,以后就全心治疗她的疯症,有什么情况上报于我。”
程潇满眼喜色,不过立刻低头不让别人看见,恭敬的领命:“是,徒儿一定不负师父所托。”
迦若面色一下子苍白似纸,她挣扎着朝迦罗喊:“你不能把我交给他,他是……”
她的声音一下子顿住,因为程潇猛地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珠中闪过一丝蓝光,而接下来的话迦若就再也开不了口了。
摄魂术!
黎玥心中气愤难当,这个死变态,尽学一些阴损的招式法术,迦罗那个死瞎子还一直被他伪善的面孔欺骗,要是知道自己的徒弟天天睡自己的女人,她就不信他还能这么淡定。
迦若眼中流下两行清泪,最终被程潇得意的带回了自己住的潇湘馆。
她对于程潇已经有了一种本能的惧怕,一边身子微微发抖,一边憎恨自己的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