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7是不是感觉很糟糕?
看到梁祁凡被辛睿抱住,害怕真出人命的赌场经理立刻给身边的人使眼色,让他们赶紧把人给抬走。
所有人都离开后,辛睿才微微松开手臂,
梁祁凡为了平复满腔怒气,久久都没有转身看她。
直到耳边的抽泣声一直都没停止,他才转过了身,看到辛睿低头哭着,身体还在轻颤,火气立刻直往心口窜:“给我闭嘴!”
辛睿立刻停止抽泣,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一直到了车上后,她都还不敢说话,低头默默的流着泪。。
“够了!”梁祁凡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暴涨,“再哭我就把你扔下去!”
辛睿赶紧擦掉眼泪,抿紧了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但是眼泪却还是止不住的从眼角流下。
主驾驶上开着车的男人透过后视镜还是看到了她在流泪。
立刻将车子靠路边停下,下车后将后排车门打开,冷声命令道:“下来!”
辛睿以为他是要扔自己下去,抹着眼泪直摇头,“我不哭了还不行吗!我不要在这里下车!”
梁祁凡根本就不理,干脆俯身探进车里,将她拽了出来。
外面零下20多度,再加上接近傍晚,还又是在深山处,周围全是耸立的雪山,除了不远处的那家赌场外,没有一个村庄,四周都透露着阴森的气息。
辛睿大衣里面只穿了件连衣裙,冷飕飕的风吹来,冻得的她直打哆嗦。
看到她这副模样,梁祁凡别过脸去,点上烟直接吸了起来。
一支烟抽完,将烟头扔地上一脚踩灭,抬头瞟了眼抱着手臂直打哆嗦的女人,看到她不再哭了后,又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塞回了车里。
车里开着暖气,一进到车里,辛睿就长舒了口气,完全忘记了在赌场里所受的委屈。
梁祁凡没有上车,站在外面又点了根烟。
辛睿看到他迟迟没有上车,抬眸看了眼车窗外,仰入眼底的却是一道伟岸的背影。
梁祁凡背对着车窗,缓缓吐着烟雾,察觉到来自车内的视线,侧眸瞟了她眼。
目光相对,辛睿立刻避开他的视线,转头看向另一边的车窗外。
见她这样,梁祁凡自嘲的扬了扬唇,烟头扔地上一脚踩灭,回了车里。
车子行驶在弯曲的路上,路两旁除了山就是宽阔的草原,只不过草早已枯黄,给人一种无比荒凉的感觉。
辛睿仰躺在座椅上,望着车窗外的风景,心中莫名的再次增添了一抹伤感,为了转移心情,将视线收回,注视着主驾驶上的梁祁凡,发现他在很认真的开着车。
这样的他,跟在赌场里将那个男人打的半死不活的他,简直判诺两个人。
察觉到后面的视线,梁祁凡抬眸看了眼后视镜,再次与辛睿四目相对。
只是这次,还没等她避开视线,梁祁凡已经再次收回视线,专注的看回前方。
距离回城还有三个小时的车程,山里的路晚上没有路灯,再加上有些山路很不好走,必须趁天黑前到有旅馆的地方。
但是未能所愿,直到天黑,还没有看到一家旅馆。
晚上的路显得阴森森的,没走过山路的辛睿有些害怕的卷缩了下,梁祁凡抬眸瞟了眼后视镜,看到她坐在了车座中间,没有靠窗,知道她是害怕,所以在又继续行驶了十几分钟后,便将车子停下。
辛睿抬眸,看到他竟下了车,朝四周看了看并没有亮灯的地方。
“你去哪里啊?”
本来她就害怕,现在车里只剩下她自己,她更加怕起来。
赶紧打开车门要下车,一只脚刚迈出去,看到梁祁凡站在外面似乎是在看什么。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不远处竟又微弱的亮光,“有村庄!梁祁凡有村庄!”
惊喜的她大叫着,就像是看到了希望。
梁祁凡只觉得刺耳,扭过头瞥了她眼。
辛睿立刻绷紧了嘴巴,不再说话。
再次回到车上,梁祁凡将车头调了方向,往回开了段距离,到了一个叉路上才又转头。
行驶的这条路是土路,雪还没有化,路面有些滑,再加上坑坑洼洼,还有些颠婆。
但这些并不重压,重要的是距离那微弱的亮光已经越来越近。
终于,十几分钟后到了亮光所在的地方,发现并不是什么村庄,而是一户游牧人家的蒙古包。
听到汽车的声音,蒙古包里走出来一个身穿藏族服饰的老人,看到他们还有身后的车子,用略带生疏的普通话问道:“你们是?”
梁祁凡拿出皮夹,正准备拿钱。
辛睿赶紧越过他,抢先说道:“大叔,我们是过来这边自驾游的,天黑了路不好走,看到这边有亮光,所以就过来了,希望大叔你能收留我们一晚。”
说完,从梁祁凡的手里夺过皮夹,拿出一千元现金,很真诚的双手递到大叔面前。
“不不……不能要不能要……”
大叔连续摇头,拒绝了他们金钱的谢意。
“大叔,你还是收下吧,我们就算是去住旅馆也是要花钱的,这是我们应该出的。”
走上前,将钱塞到了大叔的手里。
然而大叔却只留了一百,把剩余的九百又给了她。
辛睿知道就算再给大叔,他也不会收,便没有再给他。
大叔带他们来到蒙古包后面的一个小的简易房屋前,一边用钥匙开门一边说:“房子没有收拾,有点乱……”
“没关系的大叔,我们凑活一晚就可以了,再说了,你能收留我们,我们就已经很感谢你了。”
辛睿说着感谢的话语,用眼神示意梁祁凡也说些感谢的话。
接到讯息的梁祁凡只好开口说了句:“真的很感谢。”
这人总算是开窍了,还好没有像刚才那样只用钱。
……
过了没一会儿,大叔和一个妇人抱着棉被走了过来。
听他们介绍,得知他们是对夫妻,是距离这里20公里的一个村上的牧民。
等他们走后,辛睿收拾着床,看到梁祁凡一直站着并没有要坐的意思,“难道你这一晚上都要站着吗?”
知道他没有睡过这么简陋的地方,一边铺床一边说:“我告诉你,这床算是好的了,比我在清水小学睡的床还舒服呢,你是没见我的床铺,一躺上去就吱吱的响,还特别板,睡一觉后背都是疼的,所以你就知足吧,最起码这床又大又软。”
然后辛睿又指着正在铺的褥子说:“这些褥子和被子都是新的,是大娘给他儿子和儿媳妇准备的,大娘说他儿子和儿媳妇在去了北城工作,要一年才回家一次,这不是还有仨月就过年了?就提前做出来等着他们回来了,所以说啊,你说咱们俩今天是有多幸运啊?遇到这么好的人家。”
梁祁凡站在门口望着她,眉头皱了皱,“我发现你今晚话真多。”
呃……
辛睿这才想起今晚跟他好像说了很多话,都忘记了他是个残暴的暴君……
赶紧闭了口不再说话,免得说多了引起他反感。
因为没有暖气,实在冷的受不了,将床铺好后,辛睿没有脱大衣就躺进了被子里。
看到梁祁凡还在吸着烟,以为他是嫌弃这里不会上床睡觉,便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哪知道刚闭上眼睛,就听到脚步声。
睁开眼睛,看到梁祁凡已经走到床边,赶紧向床里面挪了挪。
然而等梁祁凡躺到了床上,辛睿才发现这张床其实并不大,因为只要稍微动一动,就能碰到他的身体,所以她侧起身子不停的往墙边挪。
哪知身体刚贴到墙上,梁祁凡竟然伸手搂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拉到怀里。
发现她还穿着大衣,伸手为她脱掉。
大衣离身,只穿了件连衣裙的辛睿突然感觉到冷,但紧接着她便被一双手臂环住。
梁祁凡将她抱在怀里,审视着她脸上惧怕的表情,一个转身将她压在身下。
“别……”
以为他是又要做些什么,辛睿双手立刻抵在他胸膛,“这里不隔音……”
知道她是误以为他要对她做什么,梁祁凡手覆上她的脸颊,“本来我只是想转个身子,让你睡外面,我睡里面。”
因为她一直贴着墙,怕她会冷。
“但是多亏你提醒,我才觉得我们在这里确实应该做些什么……”
辛睿意识到自己弄巧成拙,细眉紧皱,咬住了下唇,一副很痛苦的表情,“那你温柔点,不要……不要那么用力,我怕……我怕声音太大……会被大叔和大娘听到……他们会笑话我们的……”
梁祁凡本来没想过要跟她在这里做,但是这会儿却突然很想逗逗她。
手来到她的唇边,轻轻的磨挲碾按,看到她的脸竟然红了,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
温热的唇落在额头,辛睿双眼紧闭,身体开始紧绷。
见她这样,梁祁凡又把手拿开,凝视着她这副紧张的表情,勾了勾唇。
看到她又咬唇,喉咙处莫名有些干燥……
突然很想再吻一下她的唇……
再次低头,轻吻了下她的唇,一下,两下,三下……
直到第五次时,他已经不满足于蜻蜓点水………
长舌去入,撬开她的牙关,吸着她的津液,张口轻咬着她的下唇,舌尖时不时的在她的口腔中横扫,然后不满足,怎么都觉得不够……
辛睿被吻的已经缺氧,艰难的呼吸着,双手去推他,却被他摁在头顶。
梁祁凡粗喘着气,凝视着身下的她,目光落在她的颈间,看到了那刺眼的青紫,想起那个男人吻过她这里,立刻埋头张口在那些青紫处允吸。
“唔……”
被咬的有些疼,怕发出声音的辛睿只好咬住唇。
当那些青紫痕迹全部被自己的吻痕替代,梁祁凡才满意的松开口。
但是这时,辛睿的连衣裙已经微敞,露出沟渠……
喉结滚动了下,强忍住体内的宣泄,抬手为她拉了起来。
然后从她身上下来,紧贴着墙壁躺了下去。
原来他没有真的想做……
辛睿微喘着气,试着侧了下身子,原本她是想要背过身去,无奈床太小,屯部摩擦到了不该碰的……
瞬间倒抽了口气,不敢再乱动。
怎么办?
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梁祁凡此时很难受,本来他就在控制自己,不想在这里把她给要了。
但是这该死的女人偏偏非要引火上身!
一个转身,再次将辛睿压在身下,似是碾压一样的吻住她的唇……
这次的吻又狠又强势,带着谷欠望的手掌向下……
辛睿能感觉到他掌心的烫,肌肤都泛起了红晕。
但是她的身体依旧还是很排斥,因为只要一想起要继续,那种疼痛就会遍布全身。
纵然这次梁祁凡全程都很温柔,但她依旧疼的咬住他的肩膀。
其实每次梁祁凡都能感觉到她的排斥,但这次他却与之前不同,明明都做足了前戏,为什么她的身体还是排斥?
“辛睿!睁开眼睛看着我!”
命令式的口吻令她只能睁开泪眸,疼的她眉心紧皱,开口央求,“你快点好不好,真的好疼……”
“知道让一个男人快点代表这什么?”表情发狠的捏起她的下巴,低声说道:“代表着她根本就不满意这个男人!”
“我没有不满意,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问题!梁祁凡你先停下,求你了,先停下。”
最后几乎是不再在意她的任何的感受,变成了向前几次那样肆意的惩罚……
……
终于结束后,辛睿已经疼得背过身去。
梁祁凡仰躺着,冷声说道:“有那么一刻我真怀疑你还是不是女人!”
“是不是感觉很糟糕?”
想起一本书上写过,左/爱的时候如果女人不舒服,那么男人的感觉也好不了哪里去。
虽然已经与梁祁凡有做过几次,但辛睿能感觉到,他根本就不满意……
“我知道你没尽兴,回去后你再找其他女人做吧,我并不能满足你。”
听到她竟然让他找其他女人,梁祁凡气的冷哼,“放心,就算你不提,我也会找其他女人,毕竟长时间对这一具尸体做,只会越来越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