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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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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朔舔舔嘴唇,血腥味顿时成了最有效的调剂,让他全身血液沸腾,他不顾一切把她打横抱起,也不管她的叫骂和捶打,连绊倒椅子也没停下脚步,直到把她扔在目的地才给了她离开自己的机会。他毫不犹豫顺势靠近她,视线交接的一霎,她忽然绝望的意识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林朔从没勉强过她任何事,哪怕是在他们最亲密,她对他最依赖,甚至对他言听计从的时候,然而此刻的林朔好像吸血鬼见到鲜血时那种狂热的执着,开始便停不下来,他的眼神只透露出三个字——我要你。

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潇潇拳打脚踢试图反抗,他发力将她的手反剪到背后,压在她身下,让她动弹不得,紧接着俯下身子吻她的脸,她的唇,带着酒气,微不可闻地唤了她一声:“潇潇……”

像是被电到了,一切穷兵黩武的戏码都变得那么无济于事。

或许是太累了,或许是太孤单,她不再挣扎,身体渐渐变得柔软,竟然开始配合林朔的动作,温顺的任由他亲吻爱抚,双手慢慢攀上他的后背,好像要抱住寒夜里最后一丝温暖,竭力填补四年来的空虚和空白。

事实上,她是那么那么需要他。

她主动向他索吻,他受到鼓舞,动作变得温柔缠绵,肌肤的触感让她难以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理智和矜持在这一刻仿佛恢复了一点点,她从嘴里哼出细碎的话语,林朔贴着她的脸颊,温热的鼻息步步瓦解她的理智,连最后那句‘不要’都带着娇 喘,听起来更像是勾引。也许她根本就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贞烈坚定,在他们互许终生的时候,她就已经暗暗下过决心,迟早是要给他的,只是没想到,竟然一等就是四年。

没有想象中那么痛,他有过几秒的惊讶,她却道:“不要停……”他不顾一切地爱她,近乎少年时的冲动。

她是那么快乐,而且她的快乐只来自于林朔,一直都是,她想把林朔抱得更紧些,想从他那里得到更多慰藉。

第二十三章 已经当真了

一番折腾,潇潇精疲力竭瘫在床上,林朔轻抚她潮红的脸颊,嘴角不自觉勾起满足的笑,她始终还是只属于他。

黑暗中摸索到林朔的胳膊,她闭着眼睛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用撒娇的语气乞求道:“不要走……”他轻吻她额头,没有说话。

其实只要不教会她快乐是什么,她便不会去追求。

分手那天,她的快乐戛然而止,之后她不断寻找新的人让自己重新快乐起来,然而四年时间只证明了一件事——见过太阳的光辉,怎么可能再爱上月亮?

沉沉睡去,潇潇做了个很长的梦。

林朔的拒绝让她极度受挫,再没有勇气出现在他面前,日子过得昏昏沉沉。某天在宿舍给金鱼换水的时候不小心手掌打滑,伸手去接已经晚了,眼睁睁看着鱼缸落地,金鱼在地上挣扎跳跃,玻璃碎片飞溅起来,手腕传来刺痛,鲜血一滴滴在地上砸出花样,她没有哭,只是傻傻立在原地,脸色苍白。

幸好小包及时送她去校医院,医生在她手腕上缝了针,很是惋惜地说:“就算有天大的事也别拿命开玩笑,再深一点可就玄了。”潇潇摇着头,诚恳地说:“真不是自杀。”小包拍着她的后背,苦劝道:“没事的,没事的,过去就好了。”

只不过打破鱼缸,最后竟被误传为情自杀,潇潇在学校里迅速蹿红,不少人闻风而来,想一睹她的风采,每每看见手腕上的伤口,难免哭笑不得。

以为和林朔就此没了交集,哪里知道一场雨又把他们困在一起。

昆明这种内陆城市因为排水设施不完善,遇到大雨到处是海景,那天她正对着金星立交桥下的积水发愁,背后响起汽车喇叭声,回头一看豪车里坐着的竟然是林朔,他伸头出来叫她上车,她假装没听见,林朔只好把车子停在路边,走过去和她并肩站着。

“听说你出事了。”

潇潇觉得丢人,把手藏进上衣口袋里,又把早已滚瓜烂熟的真相复述一遍,林朔松了口气:“不是就好,要不我就罪过了。”

抽水机嗡嗡响,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潇潇打定主意涉水过去,刚迈出一步就被林朔大力拉住,连口袋里的手掌也扯了出来,林朔定定望着那条疤,拧着眉毛问:“疼吗?”

“不疼。”又是那句熟悉的‘疼吗’,连结痂都掉光了,怎么可能还会疼。

“看样子一时半会走不了,陪我等等吧。”

“你有车,干嘛不掉头回去?”

“不是我的。”林朔苦笑着说:“我在帮人开车,打工。”

好一阵沉默之后,林朔忽然问:“上次你说的话是真的?”

“什么话?”

“喜欢我那句。”他偏过头望着她红扑扑的脸,似乎想要从那上面得到答案。

“你忘记吧。”

“可我已经当真了。”林朔跨了两步,站在她面前,和她脸对脸,他的表情那么温柔,让她不禁有点窒息。他说:“那天是我太过偏激,可能跟以前的事有关吧,所以一直都不相信感情,害怕被欺骗,可在不见面的这些天里,却又无时无刻不想着你,尤其听到你为了我自杀的事情后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为什么连试都不试就否定呢?”

第二十四章 仅仅因为你是你

“够了。”虽然很动听,但潇潇还是打断了他:“我说过不是自杀,你不需要有负罪感,况且,我也不需要你的同情。”

这次换成林朔焦躁地辩解起来:“不是同情。”他有些激动,抓着潇潇的肩膀,郑重其事地说:“我喜欢你,仅仅因为你是你,仅仅因为你那天认真的表情,还有恰好穿了条素净的长裙。”

“你是说真的?大哥,我玩不起的。”脑袋发懵的潇潇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觉得自己是太渴望拥有,才会做不切实际的梦,可就算是在梦里,她也期待得到林朔的肯定。

“潇潇,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也请你不要怀疑。”林朔说得真情流露,潇潇承认自己是个很没骨气的人,那么痛的伤口都没能让她掉一滴眼泪,现在却被林朔几句软话哄得热泪盈眶,特别是林朔抱着她的时候,她头一次知道喜极而泣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傻气。

她讨厌潮湿的下雨天,讨厌立交桥下永远蒙着灰尘的行道树,讨厌抽不完的浑浊积水,可是现在她有了林朔,因为有他,所以什么都是好的。

梦的结尾,她和林朔已经手牵手漫步在校园里,成了羡煞旁人的神仙眷侣,然而现实的寒冷并没有给梦里的温暖多让出半点空间,她几乎是被烟草的味道熏醒的,睁开眼睛,林朔坐在她的单人沙发上,双腿随意搭着茶几边缘,烟雾缭绕间只给了她一个侧脸。

断片的回忆一点点补齐,她赶忙拽着被子裹住赤 裸的身体。林朔熄灭烟头,起身掸走落在西服上的灰烬,扭过头满是嘲讽地下了结论:“你为了前途果然什么都肯做。”

几个小时前的柔情蜜意荡然无存,随着关门的声音,潇潇越发清醒了,昨晚的一切并没有回到原点,反而让他更看不起自己。

办公室。

黄经理挂掉电话,抽着闷烟,潇潇预感不好,黄经理半天才说:“打了好几次电话都联系不上林总,到底是怎么搞的?”

“人家是大公司,看不上这样小的合作案也不稀奇。”不知不觉半个月过去了,潇潇没有主动联系过林朔,她知道林朔只不过是想耍她,既然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何必再把剩下的都送给他侮辱。

“说得轻巧,一定是你没尽力。”

可笑,难道真要她把那晚的事情原原本本复述一遍才能证明她对公司忠心不二?她不知道世界从什么时候开始,衡量一个人勤奋与否的标准变成了在床上有多卖力,有多豁得出脸皮。

黄经理看她态度强硬,在这事彻底黄掉之前也没法子处置她,只能憋着气放她回去干活,她倒希望黄经理最好能把话说绝,如此她就有足够理由退位让贤。

第二十五章 就当做一 夜 情

那晚的事情林朔记得很清楚,他从没见过潇潇妩媚的一面,微蹙眉头,脸上却是朦胧笑意,尤其她说不要走的时候,他简直以为可以就此忘掉不开心的过去,重新开始。可当她彻底清醒之后用防备至极的目光盯着他,仿佛他是什么病毒似的,他彻底恼怒了,以至于说了刻薄的话,拂袖而去。她又偏偏那么傲气,明明可以借机敲诈一笔,要挟他做任何事,然而她没有,连一通电话一个短信也没有,难道她那么善忘?期间黄经理不断打电话来询问,他都让助理搪塞过去,只盼望能接到她的电话,那种渴望的心情时时刻刻煎熬着他。好几次拿起电话想要打给她,究竟拗不过自尊,只好放弃。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沉不住气了,终于还是拨通了她的电话。

她正和同事讨论某个客户的指导方案,同事拿白云川的例子赞她有耐性,她微微一笑,没有解释。看见他的号码,竟莫名有点胜利的欢喜,在这场僵持里,她似乎把耐性发挥到了极致。

他在电话里口气不好,单刀直入地问:“为什么不跟我要东西,那不是你的惯用伎俩吗?”

不想让同事知道他们的瓜葛,她起身朝安全通道走去,确定没人才说:“我不觉得自己是性 工作者,也请你不要把自己想得那么不堪,都是成年人,知道怎么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虽然我不流连床第之欢,但也知道什么是各取所需。既然那时候我们都快乐,现在何必计较那么多,就当做一夜 情好了,你们有钱人不都很擅长吗?”

不可理喻,正经女人最在乎的,到了她那里好似一文不值,在她口中,自己就只是个孤独时的床伴而已?这种说法,他万万不能接受。

天气渐渐热了,决明子花开得正盛,黄灿灿在太阳底下明亮耀眼。潇潇坐在白云川背后的沙发上,静静听着他和相亲对象交谈,不时看看表,反正结果早就知道,耗时间罢了。手机震动几下,原来是白云川。

——知道你约了医生,先走吧,我能应付。

——谢谢。

直奔医院,幸好探病时间还没过,爸爸静静躺在床上,安逸的样子就像是睡着了。潇潇拧了毛巾帮他擦脸,他操劳了一辈子,以前总劝他找个时间休息一下,好不容易能休息了,却又一睡不醒,真是物极必反。

小时候爸爸极宠她,整日让她骑在脖子上,给她买漂亮的玩具还有酸酸甜甜的糖葫芦。她从小体质弱,每次生病都要爸爸背着才能安然入睡,因而童年大半时光都在爸爸背上度过。因为生病,看起来要比同龄人娇小许多,爸爸担心她不好好吃饭弄坏身体,和她订协议,以后长不高全是她的责任,不能怪爸妈没给她吃喝。那时候她不过几岁,倔强地在纸张上按下手印,爸爸知道她是个心气高的孩子,自然不肯认输,于是每天强迫自己多吃一点东西,渐渐的身体越来越好。

第二十六章 犯规

现在她已经长大,偶尔看见那张协议书,都会忍不住在两枚红红的手印上抚摸。有时候会想,如果爸爸能醒过来,一定要和他比比谁更高一些,之前没在意过的事情,现在变得那么重要了。

医生的话说来说去还是那几句,可潇潇听得尤其认真,尽管病情丝毫没有进展,她也觉得保持原状已经很好。从某种程度来说,爸爸就是她的动力,不管工作多么不顺心,她都能咬牙坚持,就像小时候爸爸再苦再累也会对她笑一样。

每次看完爸爸,潇潇都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悠闲地开着车回家。又是黄昏的尾巴,奔忙的人总是喜欢此时此刻,晚餐和八点档的肥皂剧,然后关上电视就能安安稳稳地睡去。从医院到家的路,她走了很多次,可今天却好像碰上了鬼打墙,怎么都绕不出去,只不过几天没来,好几条道路不知道什么时候竖起了禁左标志,老老实实右转或者直行,绕着绕着离家越来越远。

天已经黑透了,还是没办法,无奈把车停在路边,想着要不要走路回去,却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四处张望,街对面席旻棠正从自己的车里下来,越过川流不息的马路,已经到了她面前。

“一个人站在马路边上看风景呢?”席旻棠看起来心情不错,潇潇也觉得好玩,仿佛一遇到车子的问题,他就会准点出现。席旻棠心有灵犀地看看她的车,问道:“不是又坏了吧?”

“没有,只是突然禁左,绕不出去了。”

“你平时肯定不关注新闻,几天来总有市民投诉道路禁左。”席旻棠陪她站在路边,她忽然释怀了,原来回不了家的不止她一个。席旻棠见她的车正好在停车线内,二话不说拉开她的车门,熄了火,拔出钥匙又锁上车门,把钥匙递给她。她不明所以,莫非席旻棠也建议她走路回家?席旻棠却说:“拿着,我送你回去。”

“怎么送?”

“当然是开车。”不由分说拉着她过了马路,硬把她塞进自己的车子里,又问了地址,交代她:“系上安全带,坐稳了,不管发生什么事,千万别慌。”

“你要干什么?”

“送你回家啊。”虽然席旻棠满脸是笑,可她预感似乎有什么出格的事情要发生,着实捏了一把汗。发动车子,又设置好导航,在前面路口掉头回来,潇潇眼见前面明晃晃的禁左标志,可席旻棠依旧没有并道的打算,她有点明白席旻棠的意思了,赶紧叫道:“别冲动。”

哪里还来得及,席旻棠瞅准空挡,握着方向盘来了个完美的左转弯,路口的监控摄像头亮起闪光灯,一道白光之后把他们违规的证据记录在案。他们在车流里成了异类,潇潇紧紧抓着把手,又害怕又刺激,兴奋到心跳加快,有种冲破世俗牢笼的狂喜。

第二十七章 没见过你这号人

接下来一切顺畅多了,席旻棠开着车子,状态很好,潇潇问:“你常干这事?”

“哪儿能啊,分不够扣,不过你表现挺好,我还以为你会惊叫连连,没想到那么淡定,好玩吗?”

潇潇有所领悟,这件事不单单是好玩而已,席旻棠面对的是罚款扣分的下场,她有点后悔今晚的相遇,无端端连累了他,再也笑不出来了。

“你怎么了?”

潇潇懊恼地说:“没见过你这号人,说好听点是仗义,说难听点就是鲁莽,要早知道横竖都是这结局,真后悔没自己犯规。”

席旻棠笑得很欢畅:“我也没见过你这号人,人家都抢好处,你抢罚受。说来也奇怪,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跟那种人牵扯不清。”

“嗯?你说谁?”

“没事,我就是随口说说。”

潇潇觉得席旻棠的睿智之处在于他懂得适可而止,她明明知道他说的是林朔,可他对她装模作样的反应并未揪着不放,如果没有点道行,怕是做不到如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光是在不八卦这条上,潇潇已经十分佩服他的超脱了。

“停这里就好,巷子太窄,不好调头。”指挥席旻棠停好车,将感激的话又说了几遍,席旻棠探头看看那条所谓很窄的巷子,保持着笑容,没有揭穿她,她只不过是不想和他太亲近罢了。

下了车,她客气地说:“改天你有时间请你吃饭。”

“你做的吗?”

“如果不怕食物中毒,我没问题的。”

席旻棠很高兴地点点头:“那就更要尝尝了,你看我们一起被灯箱砸过,一起演过戏,今天还一起违反交规,要是不一起食物中毒就太遗憾了。”

似乎是被他过分强大的乐观所感染,潇潇不自觉笑起来,席旻棠的玩笑她很受用。

好心情一直保持到入睡,朦胧间听见手机响了,她惊醒,从床上爬起来,自从爸爸住院之后,她最害怕就是夜里接到电话,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也没看清号码,忙不迭问:“出事了吗?”

那边没有声音,她越发着急,心提到嗓子眼,通常沉默就代表有不能言语的伤痛,她努力调整着呼吸,眼泪酝酿在眼眶里,随时都有可能掉出来。

“是我。”冷冷的声音让她如赘冰窖,黑暗里仿佛还能看到他那晚充满欲 望的眼神,她不由打了个寒颤。林朔命令道:“开门。”随即挂了电话。

知道林朔此刻一定在门外,她不确定要是坚持不开门,他会不会发起狠来把门踢开,但有一个念头很明确,她并不想闹得人尽皆知。披上外套轻手轻脚走到门边,好像隔着门都能闻见他身上的烟草香味。只开了一小缝,还来不及细看他的表情,门就被他从外面大力推开,她向后退了几步,他得寸进尺地走过去,不知用了多少力气,她只觉得后背撞在墙上的瞬间痛到了骨头里。他双手撑着墙面,把她禁锢在只能和他对峙的空间里,他的吻狂风骤雨般落在她身上,外套被他扯落在地,她在仅有的范围内竭力躲藏,他忽然停止动作,冷笑起来,她受了惊吓,不敢轻举妄动。

第二十八章 装什么贞洁烈女

两人之间那么那么近,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能让她从头到脚凉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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