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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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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件事一旦想明白,从前那些异常的地方也就有了解释。

比如奚泠为什么一个劲地往自己面前凑,宁愿挨着被动发热的苦也要帮自己忙,比如为什么她会说——

“吸不到叶辞柯的信息素我就很难受。”

叶辞柯想想就觉得好笑,原来她自以为在吸猫,结果是猫在吸自己。

大概是奚泠给出的理由太离谱,她没感觉有多难受,反而还有心思询问绑架案的调查结果。

结果得到了“当事人不愿意多提”的回复。

“当事人,是奚小姐吗?”

“是的。”

“明白了。”

心里堵得慌,叶辞柯挂断电话,面无表情地把毛毯叠好。

被抱枕塞满的沙发已经收拾干净了,重新恢复到原来整齐、干净的状态。长箱子里装着毛绒熊,正待把它寄往奚泠的工作室。

门铃响时她还以为是来取快递的物流工作人员,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秦寸雪那张格外欠揍的脸。

叶辞柯面色不善地堵住门,不让人进:“你来干什么?”

“看看,让我看看你老婆。”

秦寸雪毫不畏惧,躬身躲过叶辞柯的阻拦,直接闯进客厅,鬼鬼祟祟地四下环顾。

“奚大明星呢?”

找不到人,她迷惑地挠了挠头,还试图去看箱子里装了什么。

叶辞柯打开秦寸雪乱动的手,冷声道:“跑了。”

“跑了?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秦寸雪一怔:“我都准备随份子钱了,你现在告诉我人跑了?”

叶辞柯坐到沙发上,翘着一只腿,漫不经心地敲着扶手。

“嗯,她在我家住了一星期,霸占了我家沙发,差点没把我的多肉淹死,骗了我一个临时标记,还在之后睡了我的床。”

桩桩件件,她记得清楚得很。

叶辞柯轻笑起来:“然后告诉我她只馋我的信息素,想和我各取所需。”

好家伙,秦寸雪深知叶辞柯有多守a德。

在确定关系前越线的行为绝不会做,就算香甜的omega主动往她床上躺,她也会把人卷起来丢出去,并且“贴心”地送上一瓶抑制剂。

但她肯让奚泠睡自己的床,那就是把奚泠纳入了自己的羽翼之下,估计在那一刻,连要举办什么样式的婚礼、去哪度蜜月都想好了。

实惨。

秦寸雪叹气:“她就没和你说是什么原因?”

而后她就见叶辞柯嘴角一勾,似笑非笑地抬眸。

“说了,她嫌我技术差。”

叶辞柯话音刚落,奶香味就袭卷了整个空间,带着与味道完全不符的强势,逼得秦寸雪往沙发里缩了缩。

意识到某人可能是心态崩了,她一边语速极快安抚道:“你冷静点,技术不好可以学!不要乱放信息素伤害无辜!”

一边摸出手机,幸灾乐祸地发了条朋友圈:[我的朋友,因为被诡计多端的omega欺骗了感情,内心崩溃,又哭又闹,呜呜呜好可怜啊。]

叶辞柯微笑:“你动作敢不敢再明显点?”

秦寸雪以拳抵唇,掩饰性地咳了声。

随后正襟危坐,以一种关怀倒霉鬼的语气说:“我想不通,你的腺体都这样努力了,奚泠居然还能跑?”

“闭——”话说到一半,叶辞柯突然弓起背猛烈地咳嗽起来。

空气中弥散的奶味被香醇的葡萄酒味取代,这种神奇的情况,秦寸雪还是第一次见到。

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哪个字踩到了叶辞柯的痛脚,秦寸雪悠哉地倒了杯水,好心递给她:“哎哟,瞧把我们家叶崽气得。”

她咳得厉害,好半天才缓过来,也没接水来喝,而是垂着眼睫慢慢地摊开手掌。

白皙的手心上有一抹刺眼的鲜红。

是血。

秦寸雪脸色一变,立时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低骂出声。

她上前去拽住叶辞柯的手,不管三七二一往外面拖:“你现在跟我去医院做检查,立刻!”

医院里,叶辞柯含了颗糖,甜甜的香气冲散了鼻息间消毒水的味道。

她事不关己地坐着,对检测报告上标红的数据视若无睹。

而秦寸雪换上白大褂,已经焦虑得转了好几圈,她停在叶辞柯身前,深吸一口气。

“每次情绪激动,信息素重组,都会消耗你的身体机能。再这样下去,你迟早会因器官衰竭而死。”

“叶辞柯,我建议你离奚泠远点。两条腿的omega遍地都是,何必吊死在一个影后身上?”

看叶辞柯只是敷衍地颔首,秦寸雪拍起了桌子,一脸恨铁不成钢。

“你要是想,别说影后了,就连影视歌三栖王者omega叶伯母也能给你安排上啊!”

诊室里安静得落针可闻,白炽灯足够明亮,却没有一点温度。

打在叶辞柯身上,反而让她脸色更加苍白,恍若变成了一道触之即碎的幻影。

半响后,叶辞柯终于咬碎了最后一点糖,垂下眼睫自嘲道:“什么恶俗狗血剧情。”

她往椅背上一靠,轻飘飘地说:“我这辈子好像没什么遗憾,能活就活,不行就躺。至于我父母,不是还有我哥吗。”

“虽然说起来容易,但你让我随便找个omega结婚,我还真做不到。”

眼前人固执得根本不听劝,秦寸雪气急败坏地挥手赶人:“那你滚回去躺着吧!我懒得管你。”

叶辞柯还真敢揣兜走人,连头都没有回,直把秦寸雪恨得牙痒。

要不是打不过,她早把人扣下来了。

又来回转了几圈,秦寸雪翻开通讯录,想找个治得住叶辞柯的人告状。恰此时朋友圈有一个红点,她才看见宁岚在那条朋友圈下面回复了。

宁岚:[什么情况?]

秦寸雪:[气到吐血,刚从医院回去,你盯着点。]

宁岚:[私聊。]

秦寸雪打了老长一段话给宁岚,还顺手把电子档的体检报告发到了叶萋女士的私人邮箱。

做完这一切,她活动了一下手腕,冷笑:“让你拉黑我,就等着被伯母骂吧。”

另一边,叶辞柯还不知道自己被卖了个彻底。

她拐弯去了趟洗手间,还有闲心洗手。

泡沫被清澈的水流冲刷掉,叶辞柯抬头看了眼镜子。

镜子里的人拥有精致漂亮的五官,眼尾上翘,斜眼看人时就多了几分凌厉。分明是风华正茂的好年纪,鬓边一缕白发却格外的扎眼。

她眯起眼睛,喃喃自语:“好像昨天都没有的。”

叶辞柯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她的生命开始倒计时了。

可她一时半会儿不急着活命,想来还能在外面浪一阵子,做点有意思的事,

比如——

抓猫。

正巧手机“叮咚”一声响,叶辞柯觑了眼,是宁岚发来的新消息。

[你答应导演的综艺,我帮你推了吧。]

看宁岚这表现,叶辞柯心下了然,绝对有人和宁岚说了什么。

她打字道:[说话算话,再反悔不太好。]

宁岚:[你还想去?]

[去啊,我为什么不去?我又不心虚。]

[。]

宁岚发句号就代表她同意了,虽然想不明白为什么,但叶辞柯还是心情极好哼着歌走出洗手间。

她准备去染个头发。

三天后,y市。

箫湘这次是跟着奚泠一起过来的,毕竟她不放心。

这小祖宗回来后就一直有些晃神,做什么都心不在焉,她猜到了一点,但不敢问。

眼下节目组还在整理设备,奚泠就乖乖巧巧地和她一起窝在车上休息。

奚泠拿着支口红,抿着嘴补妆,闲聊似的询问:“最近有什么大事吗?”

回忆了一番,箫湘摇头。

“大事?似乎没有,但听我朋友说,她们圈子里有个倒霉a被o始乱终弃,气到吐血。”

这事情听起来有些耳熟,奚泠动作一滞,差点把口红画歪。

她心虚地扣了扣身下的坐垫,发出磨爪子的声音。

“真吐血了?”

“谁知道呢,是夸张的说法也不一定。”

话题结束,两人沉默了几分钟后,箫湘终于忍不住询问:“骗到了?”

奚泠放下化妆包,转而去瞧窗外的人影。

她淡定地回答:“骗到了,很香。”

意料之中,箫湘点点头:“然后呢。”

渣猫蹙起眉,十分不满似的:“然后她想和我结婚。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因为一次临时标记,就要负责的传统观念呢。”

“你拒绝了吗?”

“嗯,我不喜欢她。”

箫湘瞥了眼车内后视镜,无奈地推眼镜,轻声道:“你不喜欢她,那你哭什么?”

仿佛是掀开了奚泠的伪装,她眼里的眸光晃了晃,眼泪就止不住地往外滚。

“因为我最喜欢的枕头落她家里了,大熊也没有带出来。”奚泠用手背抹掉脸颊的泪痕,磕磕绊绊地解释:“她还骂我。”

箫湘心里咯噔一下,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强取豪夺”、“放狠话准备报复”之类的东西,心都提起来了。

她小心翼翼地问:“她骂你什么了?”

“小骗子。”

“……”箫湘无语片刻,这也叫骂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情侣之间的情话。

她叹了口气:“你该的,人家没说要封杀你已经很不错了。”

叶辞柯脾气是真的很好,换个人还能让奚泠全身而退?

“你要是真的难受,就去找她道歉,好好说清楚。”

奚泠垂眸,一滴水珠还挂在眼睫上,半落不落的样子。

“说不清楚,她可能已经不喜欢我了。说清楚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根本劝不动,箫湘只能干着急。

她终于憋不住了,问:“我坐不住,要出去逛逛,你要一起吗?”

奚泠摇摇头,继续补花了的眼妆。

于是带孩子带得头疼的箫湘自己打开车门,闲逛散心。

这次节目组选的地方是个古镇,青石板小巷,木质结构的小阁楼鳞次栉比,仿佛让人穿越回了千年前。

但箫湘没空欣赏,她心烦意乱,也没注意看路,一个不小心就撞到了人。矮个子的姑娘趔趄了一步,怀里的文件洒了满地。

“抱歉抱歉!”

箫湘连忙道歉,蹲下来帮她捡东西。

那姑娘倒是温和,只低声道:“没事。”

“是我没注意。”

箫湘把最后一个文件递给姑娘,不经意间瞥见了文件上的字迹。

她下意识地问出声:“《归园田居》你也是节目组的人?”

姑娘掀起眼帘,随口回道:“不是节目组的,是经纪人。”

经纪人?箫湘更起劲了,那不就是同行吗?还是一个剧组的同行。

她仿佛被打开了话匣子,无比自觉地找话题:“这么巧?我也是。这年头,经纪人越来越难做。我实在放心不下我家的艺人,只好跟过来了。”

宁岚赞同地点了点头,顺势接话。

“我家那个天天摆烂,工作能推就推,进组超过三个月的不接,要通宵赶飞机的不接,高难度的不接。是我带过最差的一个。”

“唉,我带的到是乖,就是太努力了。不懂得推脱,什么事都赶着上,粉丝要求都尽量满足,拍完戏还要给粉丝跳舞,我都想劝她休息。”

嗯?乖、努力?听这描述,怎么有点耳熟。

宁岚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人,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

同时箫湘也在思考这个矮个子经纪人,到底是谁,咋这么眼熟呢?

静默半响,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请问你手下的艺人是?”

停顿了几秒后,她们的声音再度重合。

“叶辞柯。”

“奚泠。”

沉默,沉默是今日的主旋律。

自家艺人的那档子事,两人都有所耳闻。宁岚才被秦寸雪拉着絮叨了好久,而箫湘对事情的起因经过更是清楚。

她动作局促地推了推眼镜:“原来是宁小姐,早有耳闻,真是赶巧了。”

可不正是巧了!谁知道叶辞柯会出现在这里!

眼前人因为个子矮再加上婴儿肥的脸蛋,显得有些幼态,但眼神成熟又冷静,听她提到奚泠时,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明显是知情的。

箫湘不知道奚泠看见叶辞柯时,会不会觉得尴尬,反正她现在面对宁岚是挺尴尬的。

事情怎么发展成了这样!

箫湘有些头疼,但还是想为奚泠求情,她试探地开口:“叶辞柯,她最近怎么样?”

都是人精,宁岚懒得和她弯弯绕绕,直截了当地说:“没事,叶辞柯脾气很好,搓揉捏扁随意。也不存在蓄意报复,仗势欺人什么的。”

被如此直白地戳穿了小心思,箫湘有些尴尬地推眼镜掩饰。

“我懂,我都懂,是我们家奚奚对不住。”

宁岚语气冷漠:“所以,请你提醒一下奚泠,不要再靠近叶辞柯了。”

“好”

箫湘心情复杂地应答下来,望着身侧的宁岚欲言又止。

宁岚斜了她一眼:“你还想说什么?”

“嗯我想见叶辞柯一面,有些话想说。”

宁岚嗤了声:“也行,你跟我来。”

得到了允许,箫湘心情忐忑地跟在宁岚后面,她忙着斟酌语句,又没看路。

直到再度撞到了宁岚的后背,才猛地停下来,茫然地抬头询问:“怎么——”

“了?”

箫湘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光天化日之下,逼仄的小巷之间,本来应该呆在车上的奚泠居然出现在了这里。

她抵着身后墙壁,满脸潮红,眼里含着盈盈秋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俨然一个被欺负的小可怜。

而她身前,一个带着兜帽的人横在当中,正好把去路堵了个严实。

“”

箫湘又惊又怒,这人是谁?!怎么好欺负奚奚!

而她身边的宁岚明显更生气,眼睛都瞪圆溜了。

“叶辞柯,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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