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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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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旦这日,不过卯时三刻,怀仪便听见晚枝唤自己起身,她迷迷瞪瞪,脑中一片空白,闻声将头往被窝里钻了钻,连眼睛都未睁。

“娘娘!”晚枝压着声音,继续唤道。

怀仪哼哼唧唧了几声,再度将头往被子里钻,企图隔绝一切声音。

她没醒,倒是一旁的成砚早在晚枝唤第一声时便睁开了眼,见小姑娘躲在锦被里,任晚枝怎么呼唤都不肯将头露出来。

他摆手让晚枝去准备洗漱用的热水,而后掀开被子一角,俯身亲了亲怀仪的额头,眸中盛满了星星点点的笑意,透着光亮。

“岁岁……”他刚起,声音带着些许嘶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怀仪侧颈上,如同羽毛轻拂,令裸/露的皮肤生出痒意。

怀仪忍不住摸了摸脖颈,用手拨开成砚的脸,闭着眼摸索被角,却被他按住了手。

“别捂着头,闷。”

困意如影随形,怀仪根本睁不开眼,只觉得那眼皮似有千斤重,脑中闷沉沉的,不愿与成砚多做纠缠,她将手缩回被窝,呼吸渐渐绵长。

成砚无奈,凑至她耳边:“岁岁,今日要祭祀先祖。”

祭祀……先祖?

四个字眼在脑中慢慢回放,她开始艰难思考,终于想起今日是岁旦,按照惯例,应当去宗庙祭祀先祖。

她这才勉强睁开了眼,也顾不得起床气不起床气的,艰难从床上爬起来,由晚枝伺候着洗脸,穿上朝服,再梳发髻,修饰妆容。

整个过程,怀仪试图保持清醒,却是徒劳无功,她的头时不时往下点,一旁换好朝服的成砚看的好笑,主动上前,将手心搁置她的下巴处。

头部有了支撑,梳妆方便了许多,伺候的侍女动作很快,怀仪昏昏欲睡,意识涣散,不知什么时候,晚枝的声音传至耳边。

“娘娘,可以动身了。”

怀仪只得不情不愿睁开双眼,心下感叹时间过得太快,她还没怎么睡就该动身去宗庙了。

成砚牵着她的手,这次怀仪倒是没挣扎,她困得紧,若是没人给个支撑,一不留神摔着可就不好了。

她拒绝出这样的丑。

刚走至车撵处,就见林若云身着纯缥曲裾深衣,细腰在同色腰带束缚下不盈一握,移步间,腰肢纤细柔软如柳条,身姿袅娜。

她今日装扮不似寻常,若是放在往日,她势必要穿的清新淡雅,如此才可衬托出谢怀仪的俗气,而在祭祀列祖列宗这样的大事上,她也穿上了华贵庄严的朝服。乌黑青丝绾成垂髻,前端发间配有孔雀簇花金梳篦,后饰假结,两端则各配一支点翠簇花金钗,较之往日,柔美中带了一丝凌厉的华贵。

走近后,她盈盈福身,柔声道:“臣妾给陛下、皇后请安。”

说是给帝后请安,她的目光却牢牢锁住成砚一人,看向他的目光仿佛化作一条线,一头连着她,一头连着成砚。

成砚脸上带着淡笑,虚扶了林若云,温声叮嘱:“今日祭祀先祖,朕不便在你身侧,爱妃定要好生照看自己。”

关怀的叮嘱,尤其是当着谢怀仪,收到来自陛下关怀的叮嘱,即便今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二人成双入对,也可磨灭林若云心中的不平。

她白净的面庞适时浮现出两团红晕,壮似不经意看向怀仪的目光带有得意之色。

看,陛下心中有的只有她!

这时她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柔柔弱弱懂事道:“陛下安心,臣妾能够好生照看自己,万万不会令陛下忧心。”

她走时再佯装不舍回头两次,一个深爱陛下又懂事的贵妃形象便得以塑造。

哪像谢怀仪,祭祀先祖放在寻常人家都是一等一的大事,更可况帝王家,这样重要的时刻,她那副昏昏欲睡的模样生怕别人看不见,真是拎不清轻重,也就是仗着有位做大将军的父亲,陛下才会对她诸多容忍。

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温柔小意又知趣懂事的女人?

她上了马车,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

而怀仪强打着精神,好不容易熬到上了马车,身上的力道立马松懈下来,她一手撑着头,准备去宗庙的路途中再打个盹。

即便马车行驶得足够平稳,可一旦意识涣散,手上的力道难免松懈,怀仪一时不察,头差点撞到车厢,还好成砚手疾眼快用手掌挡住。

她坐直了身子,捂着头,只觉得更加烦躁。

“岁岁,靠在我肩上吧。”成砚说出了方才就想说的话。

“不必,发髻会乱。”她说的冷淡,看都不看成砚一眼,继续眯眼撑头打盹。在这短暂的清醒时间内,她内心不由升起一阵嘲讽,真是难为他了,无法与心上人同乘,还要费心巴力来讨好她这个权臣之女。一前一后反差这么大,生怕她不知他是虚情假意。

正胡思乱想之际,一只大手将她身子往另一边掰,成砚将她的头小心搁在肩上,避开了精致华丽的发簪步摇,以及华美妆容。

“睡吧。”

怀仪刚想挣扎,他按住了她的双肩,温声道:“别乱动,发髻妆容会乱。”

呵。

怀仪心中冷笑,恨不得自己头有千斤重,直接压死他。

到了宗庙,车撵在阶梯之下稳稳停住,青砖阶梯往上,便是陈放大梁已崩皇帝牌位的地方-宗庙。

成砚今日穿着上玄下赤冕服,衣绣日、月、星辰,头戴十二旒冕冠,身姿挺拔,尽显帝王威仪。一旁的怀仪则是身着上绀下皂曲裾深衣,青丝绾成繁复的环髻,正面饰有栩栩如生的凤凰发冠,两端各配一支花枝金钗和一支花丝金步摇,一步一摇曳,金光灿烂。

二人率先走在最前方,携手共进,后宫没有更多的妃嫔,也不曾添上皇子公主,是以走在帝后后面的只有林若云一人。

看着眼前相携的背影,那些被刻意压制的嫉妒、怨恨开始争先恐后涌出来。

掐着手心,三人在庄严肃穆的宗庙内拜祭列祖列宗,由成砚诉说去年功绩,愿祖先保佑大梁繁荣昌盛。

跪在柔软的蒲团上,成砚仰头看着牌位,有林若云在,他只克制看了一眼怀仪。

只见小姑娘双手合十,态度虔诚又认真,正目光灼灼同他方才一样看着列祖列宗的牌位。

她在许愿?

成砚突然有些好奇,她此时此刻心中在想什么。

等完成拜祭,已是天光大亮,今日难得有个好天气,不再是灰蒙蒙的看得人心情阴郁,反而透着澄澈的蓝。风中的寒意虽仍有些透骨,不过总归这样的天气是叫人心情好的。

这样一番繁复折腾,彻底灭了怀仪的困意,不再上了车撵便撑着头打盹。她扶了扶发髻,微皱着眉,应是在嫌弃金饰过重。

“我方才见你面向祖先,态度热忱,似有所求。岁岁,你所求何事?”

身为他的皇后,面向成氏祖先,她会求什么?又能求什么?

不得不说,成砚是真的很好奇,如同百爪挠心。

怀仪坐的端正,闻言先是掀开眼皮凉凉看了一眼成砚,而后看着他的眼睛,似笑非笑:“求列祖列宗保佑你做个好皇帝。”

她的语气散漫,尽管看着他的眼睛,却没有半分诚意。

成砚顿时胸闷气短,只觉得她在敷衍自己,说愿他做个好皇帝,还不如说她在期望朝臣能日日找他麻烦来的更可信些。

她总是这样,想同他多说几句话便多说几句,不乐意了开口便是敷衍。

她板着一张脸,双手放在膝上,目视前方,看都不看他一眼。

“岁岁……”看着中间隔的那段距离,成砚只觉得刺眼,他忍不住向怀仪方向挪了挪,却被一道冰冷的女生阻止。

“有事说事,别乱动!”

又开始了,成砚眼睛乌沉沉的,酝酿着风暴,自林廷之死后,她似乎总是这样,只要两人单独处于一个空间,她便难得给他几分好脸色,横眉冷眼,张嘴刺人。

像是恨不得将冷言冷语化作利剑,只求能将他刺得千疮百孔。

若他并非皇帝,而是一世家子,她怕是早就将剑架到他脖子上,逼他和离了吧?

想到此处,他扯着嘴角,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

可惜那只是如果,他是天子,是她的丈夫,就算是下地狱,她也得跟着他一起。

他总在愤怒线上横跳,一会儿觉得新的一年,他应该开始着手改善二人关系,一辈子那样长,总不能做对怨偶。可不过一瞬他又觉得,反正在她眼里,他便是那十恶不赦的恶人,他竭心改善只会让她觉得惺惺作态。

既然如此,那就做一辈子的怨偶!

反正他这一生都不会放手。

在汹涌的偏执面前,那点微弱的理智根本不值一提。

一把将怀仪揽到身边,死死扣住她的肩,不让她挣脱。

怀仪动不了,她瞪着成砚,压着声音吼道:“成砚,你是不是有病!”

她真想将他的脑子剖开,看看他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做戏就做戏,反正这深宫大家各有所图,在不知情的人面前他要装着帝后和睦,她也能配合,关键这是怎么回事?

这人是不是有病?

找她茬能让他快乐吗?

她咬着牙恨不得找根绳子勒死他!

男女力道悬殊太大,再是不情愿,她也只得暂时屈服,免得弄乱了妆发,让林若云平白看了笑话。

新岁第一天,成砚照例是要继续留在椒房殿,怀仪再怎么冷脸相对,他也能自顾自爬上床榻,气得怀仪牙痒痒。

次日成砚走的早,不再祭拜祖先,宫中又只有和怀仪相看两厌的林若云,她赖在锦被中,不愿起来。

翻滚间,软枕被挤到了一边,她的头被什么东西硌到。

微疼,怀仪皱着眉,支起半边身子,低头看见了一个锦囊,

红色,云纹,绣有“长乐”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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