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篇(滴蜡,认主,羞辱,戒尺责罚)
姜瑶被绑在祭台中十几个时辰,骚穴又被作为香炉插了几十支香,早已快承受不住,可口中塞着假鸡巴不能开口求饶,只能委屈的看着主人。
“贱货,让你在此用骚穴供奉香火赎罪,反省,不是让你发骚的!”宇文渊命人撤去祭台。
顾泫初次听他用粗俗的话骂姜瑶,还有些不适应,但一想要女帝被调教成听话的性奴,心中又暗暗佩服。
姜瑶口中塞着假鸡巴,支支吾吾想要开口解释。
宇文渊拿下她骚穴上的香炉,因为被插了一夜的香,屁眼早已被插松,周围的嫩肉又肿又烂,一张一缩。
可怜的尿口也因为插入了数支香,被扩张的比以往都大了一倍。
“顾兄来看看这骚货的贱逼,还在流水!”宇文渊指尖拨开她的穴肉。
顾泫抬头望去,只见她的骚穴上没有一根毛发,里面的媚肉都翻了出来,正吐着淫水。
因为骚穴被插入的香最多,此刻突然拿走所有的香倒有些不适应,姜瑶好想要主人玩弄她的骚穴。
宇文渊蹲下身,取下她口中的假鸡巴,“骚货,整日就知道发骚,自己说该怎么罚你这流水的贱穴?”
姜瑶低低的呻吟着,“夫主,饶了奴,奴受不了了……骚穴好痒,屁眼也好痒……”她的声音带着沙哑。
原来昨晚在绑在祭台前,就已经在她的骚穴,屁眼上摸了媚药,如此已经发骚了十几个时辰。
宇文渊随手给了她两个耳光,“骚货,问你话呢?该怎么罚你的骚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求夫主用鞭子打烂母狗的骚穴,屁眼。”她宁愿主人打烂,起码还能解解痒。
看到曾经的骄纵的帝姬自称母狗,求着人打烂她的骚穴,顾泫的脸也红了,身体也有了一丝反应,他尴尬的朝别的地方看去,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宇文渊自然也发现了好友的变化,这也怨不得顾泫,只怪姜瑶实在太骚了,随时随地就能发骚犯贱。
他随手拿起红烛,手臂粗的红烛燃了一夜,里面早已经蓄满了蜡油,“既然你管不住骚穴,那我就帮你封住。”
手腕一抖,蜡油直接浇在了她的骚穴上,穴肉立即被红色的蜡油封住,连同屁眼也被封住。
“啊……”姜瑶剧烈的挣扎,却动弹不了分毫。
她感觉穴肉好像要被烫熟了,蜡油好像流进了她的骚穴深处,里里外外都是火辣辣的疼。
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夫主,好痛……”
“现在还痒吗?”
“不……不痒了……奴再也不敢发骚了……”
宇文渊将她从祭台中放了出来,没有解开她身上的麻绳,让她跪好。
姜瑶双乳贴着地,腰塌下,保持着屁股高高撅起,蜡油此刻已经彻底凉了,封住了她的骚穴,屁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贱货,去拜见顾先生。”
她转了个身,依然保持着屁股高高撅起的动作,带着哭腔,“贱奴姜瑶拜见顾先生。”说完又磕了三个头。
顾泫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是叫她起来,还是让她继续跪着,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好友。
“自己跟顾先生说你是怎么回事?”
“是,贱奴姜瑶天生淫贱,整日发骚,每每都管不住骚穴,因此耽误了不少国家大事,今日贱奴想拜顾先生为师,求顾先生能收下贱奴,管教贱奴的骚穴,教贱奴治国之事。”姜瑶卑微的说道,同时双手捧上一把戒尺,“求先生以此戒尺来教训贱奴。”
顾泫既已答应做帝师,便收下了戒尺,“以后你若是犯错,我手中这把戒尺绝不轻饶。”
“谢顾先生肯收下贱奴,请您赐罚。”姜瑶恭敬的求道。
“什么是赐罚?”顾泫问道。
宇文渊解释,“顾兄,你既然已经收下她,以后便也是她的主人,她就是你的性奴,你可用这戒尺赐她规矩,也好让她心中谨记。”
顾泫点了点头。
“顾先生可以用戒尺抽贱奴的骚脸,骚奶子,骚穴,屁眼……只要您想的。”姜瑶补充道,原来这是宇文渊给她订下的规矩。
“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姜瑶微微抬头,目光不敢直视对方。
戒尺啪啪啪的抽到她的脸上,每边脸上三下,力度不算太重,同时训斥道,“希望你以后能勤政爱民,做一个好皇帝。”
“是……”她的脸上微肿,带着异样的潮红。
“伸手。”
姜瑶伸出双手,戒尺便落下,力道很重,手掌立即肿了起来,“以后每日要认真批阅奏章,不可偷懒。”
“是,贱奴记住了。”
“挺胸。”
姜瑶将双手背在身后,挺起圆润的奶子,奶头上还带着夹子,看起来很可怜也很可爱,让人忍不住捏一捏。
顾泫先是伸手捏了捏,果然奶头很硬,抬手戒尺便落在了她的奶头上。
她微微弓腰,却不敢躲避责罚。
“趴好。”
姜瑶按照之前到跪姿撅起屁股,顾泫用戒尺在她屁股抽了几下,见她的骚穴被蜡油封住,没有下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兄,这贱奴的穴罪是淫贱,不可不罚!”宇文渊见他有些犹豫出言说道。
“会不会打坏?”
宇文渊笑道,“以后你就知道妙处,她那处淫穴不仅打不坏,反而会越打越骚。”抬脚踢了下她的屁股。
姜瑶反而兴奋的颤抖着,屁股撅的更高,舌头也忍不住伸出来,嘴里发出呻吟。
宇文渊看着她的骚样,“也就是现在用蜡油封住了她的骚穴,不然她的贱逼早滴水了。”
她羞的低下头,骚穴里确实又痒了起来。
“阿瑶,一会要好好伺候顾先生,听见了吗?”
“是,夫主……”
姜瑶又撅起屁股,“顾先生,请抽掉贱奴骚穴和屁眼上的蜡油,贱奴才好伺候先生。”
“啊……”戒尺抽到了她的骚逼上,蜡油也掉了下来。
宇文渊见时辰差不多了,便准备离开,临走前嘱咐道,“顾兄,这贱奴惯会撒娇,偷懒,你可不要被她骗了,她的骚穴,屁眼都被操开了,你可以随便玩,尤其是被打的又烂又软的骚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