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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追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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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原冢心神不宁的踏过地上仅仅高过脚背的枯死杂草,按理来说,无论一座房屋破败到什么程度,都不会影响到杂草的生长,反而会成为那些野外草木的安家之所。但在这座府邸中却截然相反。

观察着这些枯草的业原冢突然心里一动,注意到地上的大片枯草虽然形态各异,但它们的朝向无疑都向着大门,它们倒下的样子……就像死前挣扎着试图逃离这里一般。一阵阴恻恻的冷风忽地吹过,一时间地上的枯草在他的眼中扭动着化为了一根根枯黄的手指,齐齐的指向了他。

“醒醒!”

好在见势不对的阴阳师拍了他一下,猛地把他的思维拽了回来。

“这里的阴气很重,不要被影响到了。”

年少的阴阳师脸上已经带上了凝重的神色,如果不是因为见识了对方惊艳的一刀,他也不敢把对方带到这里来。如此年纪便能有此等刀术的人必然心性坚毅,能尽量减轻幻象带来的影响,说不定还能成为他的助力。但眼前的环境确实过于诡异,身为普通人一时失神也实属正常。

业原冢虽并不清楚对方的心里想法,但还是在对方的帮助下很快的清醒了回来,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惊惧。就连脚下早已枯死的杂草都在有意识的试图逃离这座府邸,这其中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他收起东张西望的姿态,将手搭在刀柄上摆出一副戒备的样子,然后对着眼前同样如临大敌般的阴阳师点了点头,两人的眼神不谋而合。

走过因空无一物而格外空旷的庭院后,眼前便是藏在阴影中的楼阁。业原冢试探着将脚踩在眼前老旧的台阶上,脚下的木板瞬间传出一声木材扭曲的吱呀声,好在眼前的台阶虽然看起来随时都会折断但实际上没有那么脆弱,只要不进行过于激烈的战斗应该都不会塌陷,业原冢在多试了几脚后松了口气。

“……忽然想起,在下名为贺茂夏树,师承贺茂阴阳师一派,还未问过阁下姓名。”

“业原冢,墓冢的那个冢。”业原冢没有回头,随口道出了自己的名字。心下却开始胡思乱想,听说阴阳师可以用名字来施展阴阳术,不过那个好像只对妖怪有用……

夏树听完业原冢的话一愣,但却没说什么,虽然是个奇怪的名字但问出来未免也太过于失礼了。

“业原你过来看这里,”夏树收起在此刻显得有点多余的想法,在业原冢靠近之后指着墙上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开口:“这里有一个新鲜的痕迹。”

业原冢凑近了仔细的观察了起来,眼前的墙上有一块没有被灰尘所覆盖的痕迹,看形状明显是手掌蹭掉了灰尘。看样子像是谁没有走稳,伸手扶了一下墙。

可在这座诡异万分的宅子里,会是谁留下的痕迹呢……

业原冢想着想着打了个激灵,不由得左顾右盼了起来。人在不安的时候总会下意识的环顾四周,并试图用四周很安全的结论来说服自己。业原冢也不例外。

然后他向右转到一半的头,僵住了。

“而且这个痕迹的高度显然说明这是一个女子或者一个孩子所留下的痕迹,老人的可能性不高,而孩子更可能会被这里的气氛所吓到,所以我更倾向于是一个体弱的女子或者是……”分析到一半的夏树突然被业原冢拍了拍肩膀,正说到兴头上的他被业原冢此刻僵硬的表情所镇住,顿时生出不详的预感。

或者是……这座宅子的主人

“……你不会要告诉我,她就在我们的后面吧?”

“准确的来说,是在你的后面。”业原冢如实相告。

“……”

夏树一个后跳拉开距离,在转身时就打开了折扇挡在眼前,左手伸进怀中拽出一把符咒满满当当的夹在手中,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才敢开口。

“拔除污秽,洗涤……她人呢?”刚刚落地的夏树看着眼前空无一物的走廊一脸懵逼。

“哦,她刚刚看了我一眼后就羞涩的捂着脸跑了。”业原冢揣着手如实相告。

“???”

你怎么连手都揣上了?全副武装的夏树一时语塞,看着业原冢揣着手放松下来的样子突然间感觉手上的符咒有点烫手……

“是个还挺可爱的女孩。”业原冢想起刚刚那个女孩子掩面逃离的样子,又补充了一句。然后顶着夏树越来越诡异的眼神咳嗽了一声:“对了,我们要不要追上去。”

夏树听完一愣,想清楚了当前的状况后顿时纠结了起来。他根本就没有看见业原冢所说的那个女孩,也无从判断对方的身份。如果只是这座宅子里的怨灵倒还好,在准备好了之后再小心的一路探过去。但如果是被困在其中的平民的话……

“那肯定不是人啊。”在听完夏树想法后的业原冢想都不想就直接开口。

“为什么?”夏树被业原冢的果断所震惊,不由得多看了对方两眼,能一眼看破妖怪的一般都有着成为阴阳师的天赋。

“直觉。”

“……”

可以,很强大。

“再说了,正常的女

孩子怎么都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害羞着往这座宅子的深处跑吧?怎么想都不对劲。”业原冢想了想还是选择了和眼前的阴阳师解释一下,这样有益于对方的身心健康。

夏树想了想突然间明白了什么,赶紧从怀中摸出符纸点燃,一瞬间心底丛生的不安与杂念都被焚了个干净。明明是简单的推理,刚才的他却没有想到。如果不是对方的这番话他甚至都没发现自己的思维已经受到了那么明显的影响。

这间宅子的棘手程度远超他的想象。

“走吧,”夏树在沉思后摸出一张符咒递给业原冢:“带好这个,如果遇到什么诡异的场景就叫我一声。”在经历了刚才的突发情况后他已经不敢再托大了,现在他只求能把因为他一时脑热带进来的业原冢平安的带出去,身为阴阳师如果连累了普通人的话,他会内疚一辈子。

业原冢看出了眼前夏树的担忧,把揣好的手拿了出来接过符咒大步的走在前方。其实他倒不是很怕,从踏入这间宅子开始他就感到胸口好像隐约有些发热,此刻的温度已经稳定了下来,说不清道不明地感受驱散了他的恐惧,当然了也可能是那个女孩子看起来很可爱的原因……

……

一路的路程上没有任何的意外,甚至都不能说是有惊无险,幽暗而老旧的走廊里安静的只能听见他们两人的呼吸和心跳。毫无生机,夏树看了看角落不起眼的蜘蛛网这般想到,此刻它的主人都早已不知所踪。

眼前就是这座宅子最中心的房间,透过老旧泛黄的窗纸还能看到其中似有灯火闪烁。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保持着一前一后的阵型推开了老旧的木门。

随着吱呀的声响,木门应声打开,露出了门后截然不同的场景。

眼前灯火通明的场景如梦似幻,窗棂边的轻纱无风自动上方似点缀着漫天的星辰,环绕的油灯洒下温和而轻柔的光束,如宝石般被镶嵌在中间的少女此刻正挽起自己的长发尝试着梳成发髻,露出的后颈温润如玉。

业原冢戳了戳右后方的夏树。

“我又看到幻觉了。”

“……不是幻觉,我也看到了。”

“……那咋整。”业原冢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仿佛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女孩,倒不是因为对方好看,舒子也很好看,而是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他刚进这座宅子时所感受到的一样的气息,是一种人类所无法拥有的暴戾与贪婪。

尽管在对方的刻意掩盖下显得微小而薄弱,但还是抑制不住的满溢了出来,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危机感扑面而来。

“……准备一下,先下手为强。”

显然夏树也感受到了对方身上的气息,但他说的话还是让业原冢惊讶的回头看了他一眼。

“你看我干嘛。”夏树被业原冢打量的眼神看的莫名其妙。

“你突然话那么少有点不习惯……”

“……”

就在两人闲扯的时候,梳妆镜前的女孩已经梳好了发髻,再三确认后优雅的起身向着两人的方向转身。

并不是传说中一转头就能吓死小孩的背影杀手型女鬼,看对方的脸显然是个年龄不大的青涩少女,却梳着成熟的发髻,在华美的妆容下呈现出令人难以把持住自己的诱惑。

前提是感受不到对方身上满盈的恶意。

“我的丈夫他回来了吗?”少女弱弱的开口,眼中带着渴望离别之人归来的期盼与害怕担忧成真的不安。

戏还蛮多

业原冢迅速与身边的夏树交换了几个眼神,然后夏树清了清嗓子指着自己向前方一脸担忧的少女开口:“你看我像不像你丈夫。”

眼前的女鬼显然在这么多年里都没有听过那么清新脱俗的回答,一时愣愣的看向了眼前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

就在此刻,业原冢一脚重重的踏在地板上,巨大的力道猛地将脚下不堪重负的木板踏成碎块,爆发的速度推动着他狂奔着前进,他在奔跑中拔刀,炫目的刀光拉出一条肃杀的直线直逼眼前已近在咫尺的头颅!

拔刀斩!

越是这种机会只有一瞬的时候就越不需要思考,将挥出的那一刀交给身体的本能,刀术万千,唯快不破。

锐利的长刀一路斩去,乘风破势,一路削断了对方的发髻然后切向对方的脖颈。但在即将被斩下头颅时眼前的女鬼突然回过神来顺着长刀的来势而后仰,长刀差之毫厘的只是斩开了喉咙,但这足以杀死常人的伤势对眼前的女鬼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正当业原冢准备再补一刀的时候,眼前的女鬼突然在这个扭曲的姿势中抬起了头,她死死的盯着眼前险些斩下她头颅的武士带着怨恨开口,吼出一阵断金裂石般的嘶吼。

毫无预兆的吼叫打断了业原冢的攻势,耳中剧烈的痛楚使他不得不捂着耳朵后退。

直到吼叫结束,业原冢才能放下紧扣着左右的双手,脑内一片混沌。

稍远一些的夏树受到的影响不大,此刻早已恢复了过来,掏出几张精致的符纸最后心疼的看了一眼,然后

就一股脑的贴在了业原冢的身上,顷刻间便化作符文涌入他的体内。

“哇塞你这符比之前的好使多了。”业原冢感觉脑内的混沌如薄雾遇朝阳般的消散殆尽,顿时轻松了不少。

“这是我师傅画的,你之前用的都是我画的……”

“……别沮丧,其实你的画的也不错。”业原冢试图想出几个夸人的理由。

“卑鄙的阴阳师!”

两人的交流突然被前方的女鬼打断,眼前披头散发的女鬼已经放弃了伪装,早已没有了之前少女般的柔美,赤红的双眼此刻亮如山火,不再刻意压制的气势残暴而嗜血。脖颈处的刀痕随着她的怒吼而张合,却流不出一滴血液。

“欸对了,我刚才就想问了,她喉咙都断了,怎么讲的话?”业原冢看向眼前不但能讲话还能吼叫的女鬼,倍感疑惑。

“……你为什么要用人的逻辑去揣测鬼。”夏树对业原冢更感疑惑。

不过眼前的女鬼没有放任他们再闲扯下去而是带着腥风扑了过来,一爪将架刀格挡的业原冢打的踉伧后退。

这力气属实大,业原冢后退着卸力,开始寻找眼前妖怪的弱点。此刻对方的长发如黑蛇般的狂舞,硬生生的拔高了她的气势,在身前洒下一片片的阴影,而她的眼睛……业原冢又挡下了势大力沉的一击,狂暴的力量如奔浪般透过手中的长刀拍打在他的身上,肆意的冲击着他的内脏。

她的眼睛,就像深渊中的死兆星……

苍蓝的箭矢无声无息的划过他的脸侧却带着危险的气息射向眼前的妖怪,中断了它暴风骤雨般的连击,给了业原冢喘气的机会。

这一箭毫无疑问是身后夏树的手笔,但即使有着掩护,眼前的妖怪也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业原冢只感到越来越吃力。恶鬼的巨力即使透过长刀传来也足以让他双手发麻,庞大的余力震荡在他的体内,最后都宣泄在了他的内脏中。

这样下去不行,业原冢趁着后退的几步凑近夏树身边小声的交谈着对策。借着变换位置的几秒就达成了共识。

“靠你了。”夏树在丢下最后一句话后,抽身几步退出战斗。

到还真有几分默契的感觉呢,业原冢侧刀卸去刀上的巨力嘴角抑制不住的扬起了一点弧度。他借力挥出一刀逼退了眼前的妖怪,随着咒文的逐渐生效,此刻他的刀上弥漫着淡蓝色的电弧,虽然他不清楚这是什么,但看对方忌惮的样子显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虽然没有必胜的把握,但拖住一会儿还是没有问题的。感受着身体内逐渐起效的咒文所带来的力量,业原冢顺着眼前妖怪的来势挥刀,体内大涨的力量将手中的刀刃挥的眼花缭乱,跳动的蓝光织出一片密不透风的刀网。

对不起夏树,你师傅的符纸是真的好用,我想不出还有啥能夸你的了……

披头散发的女妖终于抓住眼前武士刻意卖出的一个破绽,猛地挥爪劈去。

业原冢早就在战斗中留意到了刀身蓝电的作用,只要命中对方,哪怕是擦过都会留下一道带着电弧的焦痕,而每一道焦痕都在不知不觉的抑制着对方的速度与力量。

直到明明势在必得的一击被眼前的武士挡下时,眼前的妖怪才突然发现了不对,并不是眼前的人类变快了……而是自己的力量已经被压制了大半!但是从刀身被震出的阴阳术告诉了她,现在想退也已经来不及了。

随着刀身的巨震,业原冢乘着受击的力道转身,身体仿佛弹弓一般被拉扯开来然后借力展开,借着阴阳术的加持施展出了原本自己所用不出来的招式。

反转·破

业原冢吃力的将刀上的力量翻转过来,然后带动着身体快步转至女妖的身后,将刀柄重击在对方的后脑。

脑后的重击打散了女妖此刻的想法,她只感到一股庞大的力道将她的脑海打的一片空白,然后就是背后毫不留情的一脚将她踹的踉伧的向前几步险些栽倒在地。等她清醒过来后迎面就是一张天蓝色的符纸占据了她的全部视野……

“你给她贴了啥?”业原冢见眼前的妖怪一脸痴呆的样子如释重负的伸了个懒腰,随后在收刀入鞘之前看着刀上的电弧犹豫了一下就把刀插在了地上。反正不是自家地板,插坏也不心疼,早就想怎么放刀的业原冢一时还有点雀跃。

“你自己看呗。”贴完符纸的夏树也放松了下来,老早就想像这样直接一符纸贴在妖怪的脑门上了,此时愿望实现的夏树也一脸圆满的表情看向眼前瘫坐在地的妖怪。

……

我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的我日复一日的等待着丈夫的归来,遇到陌生人的到来我就会问问他们知不知道我的丈夫身处何方,但他们都很害怕的跑掉了,为什么要跑掉呢……

在这个无穷无尽的梦里有一个小角落,还埋藏着一个不起眼的梦,那是个很恐怖很恐怖的噩梦。

我梦到我的丈夫早已战死,他的尸体被盖上白布等着家人的认领,我不相信这是他的尸首,于是我带着侥幸掀开了白布……

看见他的尸首那

一刻的我像是被抽去了什么东西,崩溃着逃跑,但又不知要逃到何处……最后我还是逃回了家里,家里的一切都没变,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开始继续等待着他的归来。

但即使被过路的恶念变成了妖怪,我也没有等到他。

因为这个噩梦,才是真正的现实。

……

眼前披头散发的少女愣愣的落泪,止不住的泪水冲花了她精致的妆容。在滴在地上时将老旧的地板腐蚀出一个个漆黑的孔洞。

身为恶鬼的她,连眼泪都是剧毒。

此刻一旁的两人早已收起了之前喜悦的样子,在夏树的帮助下,业原冢也看见了眼前恶鬼的过去。

“已经太久了……我没法唤回已经死去那么久的魂魄。”夏树开口打破了沉默。说完后他看向了身边的业原冢。

动手吧,趁她还有着人类的意识

业原冢握紧了刀柄,一言不发。

“……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眼前的少女此刻早已没有了哪怕一丝恶鬼的样子,她透过朦胧的泪眼最后环视了一边四周,这个陪着她等待了数十年的宅子已经苍苍老去。数十年的等待并未换得故人归来,也再没有人会在这里摸着她的头露出一脸歉意的笑。

那个除了刀术以外都一窍不通的男人最终却没有靠着他的刀术活下来。

武士大人,你已经回不来了吗……

被压制住的妖力又暴动了起来,尖锐的声音直接在她的脑内响起,斥责着她的愚蠢,撕扯着她的理智。痛楚使她低吼出声。

“言灵·束!”

随着夏树的低喝,看似散落在少女身边五张符纸依序点亮,甩出五根明亮的锁链顺着五个节点的顺序将妖化的少女牢牢的捆住。

“你还在等什么!”夏树维持着随时都可能会被挣脱的结界,绷紧颤抖的锁链仿佛下一秒就会断裂,崩散为漫天的光屑。

“她是食人的恶鬼,已经没救了!趁她还能想起……”

还没等夏树说完,之前还一动不动的业原冢一个踏步上前,在结界崩坏的下一刻将长刀捅入了眼前恶鬼的心脏。受到阴阳术加持的长刀毫无阻碍的刺穿了眼前的恶鬼,刀身的电弧像是找到了方向一般的顺着伤口涌入眼前的躯体。

眼前的恶鬼停止了挣扎,像是大梦初醒般的抬头,眼中却只有涣散的瞳孔。

她看见了强光中那个熟悉的身影,伸出手去试图挽留他留下。

武士大人,等等我啊……

眼前的少女被顺着心脏延伸开来的裂痕包围,然后在他的怀中化为了一具早已腐朽的尸骨。无处着力的长刀掉在地上,砸出一声闷响。

……

业原冢将刀归鞘,清脆的敲击声为这个故事画上了句号。

但眼前的旅程显然还没有到画上句号的时候,业原冢还要解答好奇宝宝无名的一万个为什么,然后送苍蒲一程,其实也只是送到车厢门口。作为领袖必然不会孤身一人四处乱走。

已经很晚了,业原冢抬头看向几乎要掉到远山下的月亮,一时无言。

他伸手拉出了胸口的碎玉,习惯握刀的手在握紧了碎玉后倒也没有什么不适。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的他越发的沉迷于回忆。一直固守回忆是愚蠢的,但偶尔,也没事吧……

手中的碎玉依然散发着温热的气息,让他忽地有了一丝睡意。于是就那么靠着墙睡着了,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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