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哥你打我吧
顶点姐姐是生理教师!
原来就在刚才罗宗浩与左元频频给小莲敬酒,而小莲来者不拒,居然转眼前桌上两大瓶红酒已经空了。
“好酒量。”罗宗浩竖起大拇指,他都有点舌头打结了。孟凡急问:“小莲,怎么喝这么多?你没事吧?”
小莲道:“喝了一杯觉得好喝就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这是酒不是饮料啊,你头不晕吗?”
“我没事啊。”小莲摇头。柳思涵也吃惊,虽是红酒,但两大瓶下去就是大男人也有点受不了,可她脸都不红。反观罗宗浩与左元倒是酒意上涌,说话含糊不清,“来来来,再来两瓶,上酒上酒。”
“罗先生,别喝了吧,我这妹妹不胜酒力……”孟凡刚要劝,柳思涵拉住他:“等等。”
“怎么?”
“你没发现你妹妹酒量不正常吗?”
“她是女孩子,就算酒量好喝多了总是坏事。”
“我只是好奇。这不有你一边看着吗?没事,我们试试看。”柳思涵主动开了红酒给他们倒满。孟凡虽然担心,但也有点好奇,便静静看下去。
这时罗宗浩与左元都起了斗心,怎么说两个大男人也不至于喝不过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孩,开始是三人同喝,结果到后面小莲以一敌二,又连喝三瓶后反倒越喝越精神,除了脸色微红依旧神志清醒,半点醉意也没有。以致柳思涵都忍不住敬了她几杯,还是一点事没有。
斗酒不到半小时,最先发起敬酒的罗宗浩先趴了下去,左元冲到洗手间呕吐去了。孟凡像天外来客似地看着小莲:“小莲,你真没事吗?”
“有……”
“我就知道有。”孟凡急了:“喝那么多怎么行呢?是不是头晕想吐?”
“不是,我喝多了想上洗手间。”
柳思涵扑嗤一声笑了,孟凡放下心来:“去吧。”
小莲走后柳思涵赞了一句:“真是好酒量,刚才听说你妹妹枪法了得,原来酒量也这么好。”
“我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她喝酒。”
柳思涵道:“她又让我想起我从前那个小侍女英莲了。”
“为什么?”
“她也有这个酒量,千杯不醉的。”
“真有千杯不醉的人吗?”
“有的。我有一次心烦叫她陪我喝几杯,她怎么喝也喝不醉,让我很吃惊。后来有一次她病了我送她去医院做个检查,医生说给她化验时无意中发现她肝脏的解酒能力特别强大,好像说是能分泌一种特殊的酶,一般人只有一点点,可她多出好多倍,所以喝酒同喝水似的。”
孟凡明白了,小莲从前就有这个天赋,经人工激素的刺激能力又加强了,当真是名符其实的千杯不醉。
不过柳思涵再精明也不会把小莲和英莲联想到是一个人,如果说小莲从前是丑小鸭,她现在可不止是白天鹅,简直是只金凤凰,根本没法联系到一起。
孟凡明白这点才真正放了心,转而道:“你对从前的侍女倒是挺好的,还带她看病。”
“只是见她可怜,那女孩其实真是个好女孩,就是太逆来顺受了,那时妈咪简直把她当个出气筒,一点事就打她,还拿烟头烫她,我是实在看不过眼才让她侍候我。”
孟凡咬紧了嘴唇,他知道小莲从前很惨,但亲耳听到更让他心疼,不由自主地对柳思涵道:“谢谢你。”
“谢我什么?”柳思涵莫明其妙。
孟凡忙改口:“谢谢你的同情心,好人会有好报的。”
她笑道:“对我知根知底的男人中,你是第一个说我好人的。”
“你为什么非要标榜自己是个坏女人呢?”
“没办法,已经是了。你应该看看那些被我骗的男人怎么暴跳如雷的。”
“但他们都是达官贵人,你总没害过平民百姓吧?”
“当然,我只是为了钱。”
“那就行了,虽说达官贵人不一定都是坏人,但坏人肯定是多数,骗他们的倒不失侠女风范。”
柳思涵吃吃笑道:“谢了,其实你不用安慰我,不谦虚地说一句,上过我当的男人还真没一个好人,不是贪财就是好色,钱多半来路不正,贪赃枉法或黑手起家,你说侠女,我还真是当之无愧。”
“那就行了。”他端起酒杯:“敬侠女。”
两人相碰而饮。放下酒杯孟凡指指对面趴在桌上醉得不醒人事的罗宗浩:“你认识他们?”
“不算熟,我兄弟的客户。”
“你兄弟?”
“对了,该介绍你认识下,他也是这家酒吧的经理,替我经营。”她招来侍者耳语了几句,侍者走后不久来了一个穿白西装的人,孟凡乍一眼还没看出来,仔细才认出原来就是救柳思涵那晚把高老板抓来被柳思涵称为“老八”的男人,他那天凶神恶煞,但今天西装革履,彬彬有礼判若两人。
“老八?认识吧?”柳思涵指指孟凡。
“是大姐的恩人。”老八向孟凡鞠了一躬。
“以后孟兄弟是自己人了,来这玩你可得特别关照。”
“那是一定。”老八与他握手:“在下巩伟,孟先生多关照。”
“好说好说。”孟凡与他握手时发现他右手少了一根小指。
打完招呼柳思涵让他自己忙去了,对孟凡道:“巩伟是北方人,以前在道上是狠角色,我十七岁时在江浙一带讨生活,跟过一个老大就是他大哥,他们一共八个结拜兄弟,当时道上人称‘关东八虎’,大哥肖世力是我这辈子第一个看得起的男人,他给我钱,带我长见识还教了我很多东西,他是我在道上混的启蒙老师,我那时做他小三,但他承诺将来给我个名份。”
她深深地苦笑,吸了口烟:“我还真想过跟他一辈子,可惜他们一次作案因为黑吃黑全军覆没,死剩下巩伟一个也被警察抓了。半年后我得知他在牢里遇上从前的对头,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小指也是在里面被斩了。我想了不少办法把他救了出来,他就改名换姓自愿做我跟班,他头脑是简单了点,但人很忠心,是我目前唯一相信的人。”
孟凡道:“同你比我真的很惭愧,你的作风手段不让须眉,连收拢人心都这么有办法,看你那天的架式,大姐气场十足。你不知道,我姐还笑我说我娘娘腔,我要好好同你学学这份霸气。”
柳思涵笑道:“怎么,想当老大?”
“谁不想,我也有英雄情结的,只是爹妈生出这个软性子,不知有没有机会做英雄。”
“我倒是看好你,你身手好又受过高等教育,只要再多经历些事气质自然就养出来了,不用担心。”
“谢了。我再敬你一杯。”
两人又饮一杯后孟凡奇怪起来:“怪了,小莲进洗手间时间不短了,没事吧?”
他起身向洗手间方向看看不禁愣了,只见小莲被左元陪着,居然在另一桌喝酒,一桌人吆五喝六喝得正嗨。
小莲无意看到孟凡向这边看来,忙道:“对不起失陪了。”急忙回到他身边。
“你在干嘛?”孟凡不高兴了。
“是这样……”原来小莲从洗手间出来刚好碰到呕吐后出来的左元,见他路都走不稳便扶他走了一段,不料碰到一桌左元的熟人,邀请他喝酒,左元表示喝不了便请小莲代饮,小莲居然真的把这一桌人又全喝趴了。
“你……”孟凡好不气恼,对柳思涵道:“学姐,今天太晚了,到此为止吧。”
柳思涵也不强留:“好,欢迎再来。”
“一定。”
孟凡把她带出酒吧后飞快去取了车,回到家中就数落起她来:“你搞什么鬼?就算你酒量好就能喝那么多吗?还帮人代酒?你当你是陪酒的吗?”
小莲低下头:“我只是觉得还能喝所以……”她捏弄着衣角不说话。
孟凡这才明白,她不止酒量好,而且有点贪杯,忍着火气道:“不管你酒量再好,无节制地喝总要醉的,你难道想变个酒疯子吗?”
“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你要再敢乱喝酒我就告诉姐姐。”
小莲吓坏了:“千万不要啊,我真的不敢了,哥你要罚自己罚我好了,打我骂我都行,千万别同姐姐说啊。”
本来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他心软,可一闻到她嘴里的酒气他又来火了,“以为我不会罚你吗?”把她拉到趴在膝上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啊……”她叫了一声,可听上去非但不像痛苦,倒像**的呻吟。他更来火,又用上点力,她又呻吟起来:“哦……哥……”
“你搞什么?”孟凡又怒又惊讶:“现在是罚你,你怎么还在享受似的。”
“我不知道,哥哥打我屁股我觉得……有点舒服哦。”
孟凡明白了,她今晚经历过绝顶**,又加上酒精作用,只怕又**上涌,而且像她这样柔顺的女孩都有点受虐倾向。
正在孟凡思绪,她忽然抬头用幽怨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哥,你打我吧。”
孟凡也是喝了酒的,加上他本是习武之人,这一眼撩起他张狂的破坏欲和好奇心,他突然伸手扯住她的长发,拉下她的衣襟咬在她香肩上。
“哦……不……”她呻吟得更大声,主动把手伸向他的下身……
火彻底被点燃了,他发狂似地抱起她粗暴地扔进卧室床上,发疯地把她衣服扯得粉碎,把她身体拉得呈弓形,她尖叫一声,突然就被他从后面贯穿。
“喝酒!贪杯!你这坏孩子!”他每耸动一次就抽在她身体上,她尖叫着呻吟着,孟凡为免她声音太大用碎布塞住她的嘴,只听到她的呜咽声,同时感觉到她体内的春潮可以用汹涌澎湃来形容,成了湿透被子床单也止不住的洪水。
这次疯狂透顶的交合给他和她都是前所未有的体验,像最原始的动物求偶仪式,像两具机器强有力的齿轮疯狂地撞击咬合,她已快乐得无法控制,“哥,让我死吧!我愿意为你死一千次一万次……哥……哥……”极度的幸福让她泪如雨下,这时就算孟凡真的杀了她,让她做最卑微的母狗她也绝无怨言,她完全明确他的身体就是自己终极归属,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永生永世都是为他而燃烧。
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他终于忍不住爆发,喉咙发出狼嚎般的吼叫,在最后一刻他抽离她的身体,于是她亲眼见证了他生命力的无比强劲——生命精华几乎将她从头覆盖到腰……
用任何语言形容这一刻的美好都显得苍白无力,孟凡由衷生出一种对造物主的敬畏,敬畏他能创造如此不可思议的快乐。而对小莲而言,孟凡已经是她的神,她用最后一丝力量吻着他的胸膛,她在哭泣,因为太快乐反让她害怕,“哥,我爱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千万不要让我失去你,哥……”她抱紧他,泪水湿了他的胸膛。
他拭去她的泪水和脸上的液体:“放心,我永远都在。”
几分钟后,她在幸福中睡去了,他温柔地帮她拭擦了身体把她抱到孟洁的床上,这床太湿已不能睡人了。他看到小莲身上有掌印和牙痕,又心疼起来,怎么这么重手?更奇怪这种痛苦下为什么小莲反而更爽呢?他只觉女人身体太神秘了,无奈摇摇头不再去想。
他自己起来洗了个澡,不知为何他反倒睡意全无,身体更精神了,联想到欧阳教授的话,他明白他说过心理上的满足带动生理上的焕发的确是真的,正确的方法,优秀的体质,加上深厚的感情与良好的心理,那不但不会让你亏输,反而更加强大。
“姐姐是对的,没准我真能成为一个万人迷。”他有点小小得意,身上只围着浴巾坐到沙发上抽起“胜利之烟”。
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此时已是午夜两点多了,孟凡想一定是孟洁回来了,怎么她忘带钥匙了吗?
“姐……”他顺手拉开了门,然而门一开他吓得砰一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