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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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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缜方才急着按压救人,没来得及多想,现在反应过来才觉着…手感好似不大对劲,那地方平倒是很平了,就是好像有什么东西牢牢地绑缚着。

他心头乱跳,呼吸都有几分不稳了,前些日子的各种怀疑和心思纷沓而至,他慢慢地把手伸过去——四宝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马上他就要知道了。

他解开她前襟,雪白的肌肤在层叠的衣料下显了出来,他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毫不停留地解到最里层,快了,就快了…最里面紧紧裹着一层细白的麻布,此时已经被水浸透了,难怪她方才游的那么费力,他见到这裹胸布手指不由颤了颤,不过也只顿了一瞬,就毫不犹豫地把它扯开了。

手下的触感异常柔软,少女的前胸微微贲起,胸前一对儿莹软曼妙,最顶端隐约露出两点纯洁无暇的粉色,被寒风一吹就颤巍巍挺立了起来。

陆缜往下解准备解腰带的手也顿住了,十分罕见的露出呆头鹅一般的木愣表情,人还没有回过神来,心却已经被巨大的喜悦淹没了,从指尖到肩头都微微颤抖起来。

四宝是姑娘!她竟然真的是个姑娘!他的祈愿真的成功了,他也不用再强迫自己喜欢男人了!

他这辈子不信鬼神,但此时真有一种感谢上苍的冲动,又低头看向四宝,伸手把她搂在怀里,觉着又爱又怜又释然,偏又有一种被骗了这么久的憋闷,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柔嫩的脸颊:“小东西,骗的我那么惨就如你的意了,看我回头怎么罚你。”

小骗子!

他收回手,爱不释手地在她脸颊上摩挲了会儿,抑制不住地从她眉心吻到了鼻梁,过了许久深吸一口气,勉强沉了沉心,理了理思绪,本是想着等她醒了直接挑破,但想想又觉着直接说出来实在没趣,想到自己这些日子劳心劳力的纠结,总得从这小混蛋身上找点补回来才是。

小混蛋不是口口声声说她要在上面吗?陆缜想到此处,他唇角不由得勾了勾。

他拿定了主意就帮她把裹胸布重新缠好,既保证原模原样又不至于影响她呼吸,再把衣裳重新帮她穿戴好,伸手把她搂在怀里等她醒来。

他低头在她粉脸儿上轻轻亲了一下,咬着牙笑:“小东西。”

四宝又累又困,恨不能一直睡下去,却无奈被夜里的凉风生生吹醒了,她一抬头就看见督主玉琢样的下巴,她怔了怔才一翻身慌忙滚出来:“督主?”

这时候天已经全黑,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眼身上,见没什么不对才松了口气,又茫然地抬头看了看天色:“这是哪儿?”

陆缜浅笑,虽然发梢衣角还淌着水,但是风华不减:“你慌什么?”

他故意伸出手:“可是身上有什么不好,来让我瞧瞧。”

四宝忙往后退了几步,连连摆手:“没没没,我身上挺好的,咱们这是在哪儿啊。”

陆缜抬头看了眼月色,勉强辨认了一下方向:“咱们被水冲到对岸了,现在怕是已经在城外,得找条道儿才能回去。”

他说完一双笑眼就挪也不挪地看着四宝,她给督主看的毛骨悚然,总觉着哪里怪怪的,半晌才讷讷地转移了话题:“督主您说这刺客怎么突然就来了,究竟是谁派来的,准备刺杀谁啊?”

陆缜目光始终不离她左右,唔了声笑道:“是我派来的。”

四宝:“…”卧槽!!!

她懵逼道:“您开玩笑的…对吧?”如果不是开玩笑,那他没事安排人在画舫上行刺干什么?哎不对不对,重点是她什么时候和督主推心置腹到这种地步了!就算人真是督主派的,他也没必要告诉自己吧,难道督主已经准备磨刀霍霍向她了?!

陆缜笑而不答,四宝当然不敢多问,她一下子吓跪了:“奴才什么都没听见,奴才什么都不知道,督主您高抬贵手饶奴才一命吧!”

陆缜伸手把她扶起来,语调温缓:“疼你还来不得,怎么舍得杀你?”

四宝被他今晚上一系列反常弄的有些精神崩溃,呆呆地看着他半晌,仿佛他脸上突然开出了一朵喇叭花。

陆缜似是全无所觉,伸手把她揽在怀里,低声问道:“你还冷不冷?”

四宝觉着今晚上真是活见鬼了,忍不住悄悄掐了自己胳膊一下,疼的她哎呦了一声,果然不是在做梦。

他以为她还是冷,伸手想把人搂的更紧,四宝已经慌手慌脚地挣脱出来了:“奴才…奴才不冷…阿嚏!”

陆缜忙想把身上的长衣脱下来给她披上,发现自己也是从里到外都湿透了,他只得拉着她的手往远处走,边走边道:“先看看这附近有没有人家,找一身干净衣裳先换上。”

他说完又忍不住看了四宝一眼,他不止一次觉着四宝长相女气,但在知道沈家事之前,却从来没有向那边想过,现在再看她,细长柔媚的杏眼,乌黑清澈的瞳仁,卷长浓密的长睫,嫣红柔嫩的唇瓣,怎么瞧都没有半分男人的影子,他为什么用了那么久才发现的?

仔细想想原来有好些机会他都能发现,只是被她的花言巧语遮掩了回去,他想到这处,又忍不住在心里重重地念一句,可恨的小骗子!

四宝脑子里反复想的还是方才刺杀的事儿,她硬是把心里的疑惑狠狠地压了回去,一抬头就见督主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忍不住缩着脖子低声道:“督主…”

好歹她也算救主有功,怎么督主看她的目光跟要吃人差不多?

陆缜见她一脸的可怜巴巴,这才慢慢地收回目光,闲聊般的道:“你入宫之前可有姐妹?”

四宝对这些问题格外敏感,思忖片刻才决定说实话:“我家里有个一母同胞的姐姐,跟我同年的”

陆缜唇边一缕暧昧的笑:“她长的像你吗?”

四宝被问的更加紧张,忐忑道:“像当然是有些像的,不过也就三四分相似。督主您问这个做什么?”

陆缜笑看她一眼:“我只是在想,你五官生的精巧,可惜却是个太监,若你姐姐生的像你,那该是何等的貌美。”

四宝都不知道这么无厘头的事儿他是怎么想出来的,只得干巴巴地赔笑了几声:“督主谬赞了。”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陆缜宛如天人的侧脸,大着胆子道:“有您在,这世上谁能称得上是美人?”

陆缜见她偷瞄自己,心中自是满足,正要再说些什么,忽然见前头隐隐灯火,四宝惊喜道:“督主您看,前面有人家!”

两人被冲上岸的地方离京城不远,所以没走多久就看到了京郊的一户农庄,陆缜暗道一声遗憾,四宝身上湿漉漉的简直要难受死,而且虽然天气渐暖,但晚上还是很冷的,她一见到农庄立刻兴冲冲地跑过去敲门借问。

她到底还是缺少些在乡下生活的经验,刚走进门口要敲门,一条通体乌黑的大狗就从一边扑了过来,她吓得两条腿都软了,陆缜三两步走过去将她护在怀里,又带着她轻巧转了个圈,侧身躲过大狗的攻击,他抬脚正要把狗踹开,农庄里的人就已经听到动静,拿着油灯跑出来,大声叫道:“大黑!”

这大黑狗也算是训练有素,一听到呵斥立刻静止不动了,院里的两口子携手出来,见到陆缜和四宝惊疑道:“你们是…?”

四宝忙上前解释道:“大叔大婶,我和我家公子来这附近游湖,没想到路上遇见水匪不慎落水,我们仓皇逃至此地,还望大叔大婶能行个方便,借我们两套干净衣裳。”

她本想说借宿的,但估摸着大晚上的两人不会轻易同意,于是就退而求其次了。

她生就一副讨喜面相,不论男女老少都是越看越爱,两口子打量几眼就渐渐放下戒心,道了声:“你等着。”转身拿了两套衣服出来。

四宝把大的那套递给陆缜,猛地想起一个问题来,她…怎么换啊?

她左右看了看,发现这户人家后面搭了一处晾衣服的地方,上面晾了好些被褥啥的,刚好能遮掩一二,她比了个请的手势:“您先去那边换吧。”

陆缜似笑非笑地瞧着她:“都是太监,你矫情个什么?一道儿换了就是。”

四宝硬着头皮道:“我这不是怕…不留神用眼睛亵渎了您的玉体吗。”

陆缜:“…”

他见这小东西把这般不靠谱的理由都拿出来了,还能再多说什么?拿了衣裳走到被褥后面去换。虽说人靠衣装,但是人长的好看到一定境界了,就是穿粗麻布衣也风采照人,四宝见他换完心里难免赞叹一句,一溜烟拿着自己的衣裳去后面换了。

她想着速战速决,等脱到只剩裹胸布的时候却发起了愁,裹胸布都湿透了,不换当然不行,不然胸前都得印出轮廓来,可是问题是她也没有备用的啊!幸好人在情急之下的潜力是无限的,那家农户给的衣裳比较齐全,她把里面的中衣翻出来扯下一半,在胸口牢牢缠紧了,剩下的一半勉强穿在身上,有点露脐装的即视感,不过这时候也没功夫穷讲究了,她匆匆把外衣一套,终于穿戴妥当了。

陆缜听到那边传来撕扯布料的声音先是怔了怔,随即就明白过来,所以说四宝现在应该是在换…裹胸布?

他升起这个念头,心跳就再压抑不住,方才惊喜之下没来得及仔细看,这回能不能…他正要伸手掀开碍事的被褥好瞧清后面的美景,就见村口大亮,几十个番子拿着火把在村口,隐隐有人高声唤道:“督主!”

陆缜:“…”

作为一个办事利落的好奴才,成安很快就带着人找了过来,上下打量之后,见陆缜无事才松了口气:“幸好您没事儿,不然奴才有几条命都不够赔的。”

陆缜面无表情。

成安见督主无事才想起四宝来,想着要是这小子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冯指不定就要跟他拼命,忙低声问道:“督主,您看见四宝了吗?”

陆缜完全不想理她,成安听见被褥后面有动静,忙想掀开来看,陆缜目光凌厉地看了过来,他吓得一个激灵,硬生生地缩回了手。

tat督主好凶。

很快四宝的脑袋从被褥后面探了出来,惊喜叫道:“安叔,您来找我们了!”

陆缜一见到她,满脸的风刀霜剑立刻变成了融融春月,伸手帮她一头湿发拢起来:“还算他们手脚麻利,你收拾好了吗?收拾好了咱们就先回去。”

成安心塞了几秒钟就习惯了,张罗着把马车拉进来,又给了这里的农户几两赏银,然后恭敬地请陆缜上马车。

怕他身上寒气未散,马车上特地生了个小铜炉,陆缜走路的时候本来还好好的,被这铜炉的热气一烘,面上竟显出几分病态的潮红,咽喉间也有些发痒,他自制力颇好,只掩嘴轻咳了几声就抑制住了。

四宝不无担忧地道:“督主,您还冷不冷?要不要我再把炉子生的旺点,或者再给您添一件衣裳?”

陆缜轻轻吐纳一口,也没觉着有什么,见她指尖冻的苍白,把手里的手炉递给她,摇头道:“不必了,大冷大热最易生病,先这样吧,你呢?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督主自己都遭了那么大罪了还有心惦记着她!四宝觉着自己又一次被感动了:“我没事,我身体底子好着呢,不信您瞧…”

她说着还想给陆缜表演几个高难度动作以证实自己力大如牛,被他一巴掌按下,只得老老实实地坐在了马车里。

今晚上实在是累得够呛,四宝一歇下来就觉着筋疲力竭,不知不觉就靠着车围子睡着了,陆缜趁机又捏捏她的脸揉揉她的手,也没让马车停下,直接驶进了司礼监。

马车甫一停下,陆缜便拿大氅把人裹着抱下了马车,四宝睡的好比一条傻狗,半点感觉都没有,缩在他怀里仍旧睡的很香。

陆缜忍不住伸手戳了戳那两瓣柔唇,小丫头,睡的这么死,回头被人拐去卖了都不知道。

沈宁正在马车外面候着,他是有对食的人,对有些事儿可比成安敏感得多,一看到大氅里那张白嫩嫩的小脸,忙低下头不敢再看,恭敬回报道:“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布置妥当了。”

他顿了下才道:“今儿晚上派去的人手里一半是咱们的心腹死士,一半是从荒蛮之地运来的悍匪死囚,已经命人处置了。”他做了个单掌下切的手势:“督主放心,不会走漏半点消息的。”

陆缜嗯了声,又问道:“三皇子和四皇子那边呢?”

沈宁轻轻一笑:“两人本来就势同水火,咱们这么一浇油,两人自然而然地都以为是彼此干的,两位殿下直接就闹上了御前,现在圣上怕是正头疼着呢,您放心,经此一事,他们再也没腾不出手来算计东厂了,就算以后再想笼络您,这件事一闹,咱们也能轻易拒了。”

陆缜回屋把四宝安置好,反身回来继续吩咐,他淡然笑了笑:“两个皇子遇刺这事儿动静不小,咱们东厂也得做出个样子来,你去传我的令,让底下的番子领了牌子,把今天去的所有人的家里好好搜查一番,有几个格外跳哒的…”他双目微眯,报出几个名字来,漠然道:“这几个人好生查一查,往深了挖,只要逮住一点错处就盯紧了,至于旁的人…也好生查查,借此敲打一二。”

佯装行刺看着是行险,但是既挑拨了两位皇子,又让东厂从容脱身,还能狠狠整治那起子文官,一举三得,再说陆缜心里也自有长远的筹谋,沈宁心里暗道一声佩服,还想说话,就见陆缜面上浮现几分病态的潮红,他吓了一跳,慌忙道:“督主您先歇着吧,接下来的事交给奴才几个料理,您可千万要保重身子啊。”

当然为了洗脱嫌疑,陆缜当然也是刺杀目标之一,只是没想到俩皇子没事儿,他倒是真倒了霉。

陆缜也不是嘴硬爱逞能的,他面有疲态地伸手揉了揉眉心,颔首示意沈宁先退下了。

这场由刺杀所引发的嘴皮子战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中午,下午的时候皇上实在被烦的无法了,命人传唤陆缜去嘉明殿。

四宝心里就没存那么多事儿了,一觉睡到下午才起来,她看到太阳高悬的时候都吓了一跳,匆匆忙忙穿戴好跑出去,陆缜已经准备要去见皇上了。

四宝见他脸色实在不大好,玉面苍白,浓长的眉毛若有似无蹙着,唇色比往日更淡了几分,看着便似不大康健,她担忧道:“督主…您真的没事吧?”

陆缜眉毛舒展开,含笑看她:“你这是关心我?”

四宝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谄笑道:“东厂上下都牵挂着您的身子是否安康。”

虽然对这话有点不满,但是对她点头道速度很满意,陆缜颔首让她跟在身边。她在陆缜身边本来是照料些日常琐事,从不朝堂上的事儿,但见陆缜今天瞧着状态不佳,她忙不迭跑过去小心搀住他往外走。

陆缜无声地勾了勾唇,觉着原本的倦怠都驱散不少。

一行人到了嘉明殿,果然见三皇子和四皇子分两边站着,底下的属臣正吐沫横飞地打着嘴仗,元德帝一天头大,昨日被请去的文臣本来面色阴沉地立在一边,没有插话,一见陆缜竟然跟打了鸡血似的,抢先一步愤然道:“陆都督,你们东厂一大早就带人挨个敲一众同僚的家门,进去就蛮不讲理地四下翻找,你究竟有没有把国家律法放在眼里,真以为东厂能一手遮天不成?!”

四宝悄悄用眼措瞄了眼,见是昨日蹦跶的最欢实的劳什子陈御史,心里暗暗冷哼一声,陆缜看都不看他一眼,走到皇上跟前欠了欠身,倒是沈宁冷笑着答了句:“昨日两位殿下遇刺,这事儿岂同小可?咱们东厂不过尽了本分例行搜查罢了,陈御史家是天宫不成,搜都搜不得了?御使这般慌张莫非是…”

陈御史没想到被反咬一口,气的重重怒哼一声:“你们要搜查我自无二话,只是凭什么光搜查我与同僚的家里,你们东厂督主昨日不也参加了宴席吗?凭什么你们东厂摘得一干二净?!要查自然上上下下都要查,包括你们在内!”

他说完之后,阴沉的目光在内宦中逡巡一圈,在四宝身上的时候不由得顿了顿,他隐约记着这小太监好似和陆缜很是亲近,应当是心腹之流,既然如此…

他在心里冷冷一笑,迈出一步向元德帝拱手,看向四宝道:“皇上明鉴,臣昨日见这阉奴鬼鬼祟祟和刺客缠扯不清,似乎有个刺客上船时还着意看了他一眼,而后明明已经落水,水中当时布满刺客,眼看着他就要被乱刀砍死,没想到这阉人竟然活了下来,臣以为此事大为可疑,还请皇上将他交由刑部审讯明察。”

第四十四章

什么鬼鬼祟祟缠扯不清,纯属这陈御史瞎说,不过他们干的就是无中生有的差事,瞎扯起来信手拈来,反正当时情况危急,也没人有闲工夫留心一个小太监,没凭没据的事儿,还不是由着他胡诌?可是偏偏从某些方面来讲,御史和东厂一样属于朝中的特权阶级,你明知道他是胡诌还没地儿说理去。

四宝没想到自己躺着也能中枪,吓得脸都白了,慌慌张张地跪下来地澄清道:“奴才…奴才没有。”

陆缜满目阴戾,几个呼吸才勉强缓了神色,面无表情地道:“四宝是我的身边人,她是个什么样我再清楚不过,陈御史说这话可有证据?可有旁人瞧见了吗?我知道你因为早上东厂搜查的事儿不痛快,可是这般随意攀诬旁人,难道你就能脱罪了?”

陆缜自打进来头一回开口,这下三皇子和四皇子都停止了撕逼,转过头看着这场内宦和文官的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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