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不愧是公子
这四人此时心里的想法,都非常一致,这个可恶的小子,竟敢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一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江别缺根本不是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而是根本没看他们一眼,在成为少年至尊后,再面对这样的对手,江别缺已经提不起多大的兴趣了。
面对来势汹汹的四人,江别缺仍旧和之前一样,只是面无表情地挥挥手,然后这四人就口喷鲜血,直接倒飞了出去!
“砰砰砰”四道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不远处的丘子虚看得目瞪口呆,这样的实力,别说是十个自己,就是一百个自己,也是冲上去送人头的!
直到这一刻,丘子虚才意识到,方才的江别缺,对自己还是手下留情了的!
“还有吗?”击退四人后,江别缺并没有任何的得意,只是淡淡地问了这么一句。
沉默,又是沉默!
良久良久,那道苍老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你……走吧!”任谁都能听得出来,这声音里充满了不甘!
不过想来也是,这么多年来,还没有谁能跑到幽家来放肆,最终又大摇大摆地走出幽家呢!但这个年轻人不一样,他已经有了让幽家妥协的实力。
江别缺没说话,一言不发地向外走去!他的目标很单纯,就是杀死幽离京,而现在幽离京已经被他掐死了,他也没有必要,继续在幽家浪费时间。
“混账!”江别缺前脚才刚刚走出别墅,下一秒,那苍老的声音就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他气得倒不是幽离京死了,而是觉得幽家丢了颜面。
“歧老,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楼上的房间里,一个身穿华服的老者,愤怒地说道,“方才你为什么不肯出手?如果你肯出手的话,那小畜生难逃一死!”
在这老人对面的,是一个身穿黑衣,毫不起眼的老者,这老者摇摇头,说道:“幽老,你错了,即便方才我出手,我也留不下那个年轻人。”
“什么?”幽老微微一怔,不敢相信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连你都奈何不了那小畜生?”
歧老点点头,说道:“幽老,这是一位少年至尊,就算我的实力比他强,但他如果想走的话,我也留不住他。所以我才会让幽老派那四个炮灰下去,摆明一下我们幽家的立场,然后就放他离开!”
幽老一愣,但随即还是不甘心地说道:“可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恶气,我们幽家从来就没被人这么欺负过!”
“那也比得罪一位少年至尊要好!”歧老态度坚定地说道,“如果我们幽家和他闹得不可开交,他专挑我们幽家的人下手,也足够我们头疼的。像他这样的人,就算不能交好,也绝对不能轻易得罪!”
幽老就是一愣,仔细想了想后,发现歧老说的也有一些道理。毕竟,他们幽家大部分都是普通人,若是被这么一个实力强大的武者给盯上,那无疑是一场灾难!
“至于幽离京,死了也就死了吧,一个废物而已!”歧老又想到了幽离京,一脸轻蔑地说道,“我之前就曾劝说过他,再这么胡闹下去的话,早晚有一天会死于非命,果不其然,报应来了!”
幽老的眼睛就是一瞪,冷哼一声,不过却也没说什么,但这老头儿,当着自己的面,这么贬低幽家的人,还是让他有些不爽。
“今后,幽老还是尽量约束一下幽家下面的人,不然类似这样的事情,还会继续发生!”歧老摇头说道。
这就是大家族的弊病,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
“我知道了!”对于这一点,幽老倒是没有反驳,江别缺的事情,的确是给他敲了一个警钟。
……
别墅外。
“是公子,公子出来!”江别缺的两个手下,正翘首以盼的等着江别缺,一看到江别缺大摇大摆地从别墅里走了出来,两人连忙迎了上去。
“公子,幽家的人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对了,幽离京那个狗东西呢?公子没有轻饶了他吧?”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问道。
江别缺淡淡地说道:“幽离京已经死了!”
说来也怪,虽然他已经杀死了幽离京,可是却没有报仇成功后的畅快感,反而感觉自己很累。
“什么?”两人顿时大吃一惊,不敢相信地问道,“是公子杀了他?”
江别缺只是微微点头。
这怎么可能?
见江别缺承认,两人顿时大眼瞪小眼,公子杀了幽离京后,幽家怎么会放公子离开?
可如果不是的话,公子也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撒谎啊!
“不愧是公子!”最终,两人也只得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回去!”江别缺并没有什么喜悦的感觉,只是疲惫地挥了挥手。
“是,公子!”两人见江别缺兴致不高,也就不敢再继续说话了。
很快,一行三人就离开幽家的范围。
这一路上,这两人也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幽家后悔了,会派人追上了,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这一路上,竟然都非常平静!
公子就是公子,实在是太厉害了,哪怕把幽离京给杀了,幽家也不敢报复,这么一想,两人就更敬佩江别缺了。
江别缺自然不知道两人的想法,事实上,对于这一点,他自己也觉得很奇怪。
他没有自大到以为,幽家奈何不了自己,可问题是,既然如此,幽家的态度为何这么消极?
难道幽家根本不在乎幽离京的死活?
思来想去,江别缺觉得还是有这个可能的,毕竟,从之前调查的资料上来看,幽离京在幽家的地位的确是不高。
可就是地位不高的幽离京,自己想要报复他,却足足谋划了几年!
这贼老天,还真是不公啊!
江别缺轻轻叹息一声,随即就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直接闭上了眼睛,假寐起来。
至于他的两个手下见状,自然也是不敢吵醒他,只是时不时地,向他投去敬仰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