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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我很少出来玩,因为学芭蕾太忙了……也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这么美的地方……”
只不过是这么一个小城市已经让她这么感叹,傅恒之拥着她腰肢的手不自觉地加了两分力。
“我也很少出去玩,也还有很多地方没去过。”
他说着,又忍不住垂眸看她,眼底涌动的柔情如同温热的浪潮与她的目光轻柔相拥。
“时间还很长,以后我们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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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荤话
29.荤话
傅恒之五岁那年才被母亲带回傅家老宅与生父见面,原因无他,因为当时傅家的继承人也就是傅恒之的生父被诊断失去了生育能力。
在得到确诊并且反复治疗无果后,傅恒之作为傅家流落在外的血脉一下变得无比珍贵,他的爷爷,也就是当时傅家的大家长花了近三年才找到了他和母亲的踪迹。
他一下从流落在外无人问津的私生子变成了傅家认同的唯一继承人,只不过他的母亲无缘母凭子贵,而是拿到一大笔钱之后将他一个人丢在了那个穷奢极侈的大宅中。
而他要叫‘妈妈’的对象也一下变成了生父傅逸的原配妻子,白晴。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时候他的生母将他推到白晴面前,然后一个劲地催促他喊面前陌生的女人妈妈时的滋味。
那一瞬间房子里的所有人都注视着他,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屡屡想回头看一眼生母,又会被妈妈用手把脑袋别回去,被迫看着眼前精致而雍容的陌生女人。
“妈、妈妈…”
最后他拗不过还是叫了,然后白晴脸上终于浮出一丝浅淡的笑容,摸了摸他的头,称赞了他一声“乖孩子”。
从那天起,明面上傅恒之是认祖归宗重回人生康庄大道,实际上却是彻底过上了寄人篱下看人眼色的生活。
傅逸忙得一年没有几天在家,白晴基本上除了日常的必须对话之外对傅恒之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佣人们也都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样对他客气恭敬但无比疏离。
他看似是重新拥有了一切,实际上却是被隔离到了一个谁也触碰不到的孤岛上。
这段记忆对于傅恒之的影响是巨大的,哪怕到了现在,傅恒之还偶尔会在梦中重温当时孤立无援的无助,以至于他在第一眼看见纪夏的时候就一下想起了儿时的自己。
只不过纪夏和他不一样的是她更纯粹,更美好,她身上最值得守护的东西还没有像他一样破碎一地。
所以也更激起了他的保护欲望。
“恒之…轻、轻一点……”
少女上半身伏在矮桌上,臀瓣被傅恒之紧紧捏在掌心,颤抖的甜软声线像是撒在番茄碎上的砂糖粒缓慢地融化进酸甜的番茄汁水中。
傅恒之确实要庆幸之前纪夏拉着他进了一家便利店瞎逛了一遭,他当时看着柜台前的避孕套心头一动顺手就拿上了,要不然现在还真有些尴尬。
虽然他很希望和纪夏能有一个属于他们俩的孩子,但她还太小了。
就像此刻,她狭窄的嫩穴明明已经足够湿润,含着他的硕大在挺进的过程中却依旧无比艰涩,他分身中的每一根神经都被她的嫩肉吮吸包裹着,虽然看着是他占据主动权,但实际上傅恒之才是那个别无选择的人。
“娇气包。”傅恒之听她的求饶预告都觉得有意思得很,厚实的大掌在她臀瓣上轻轻拍了一下,“再轻点儿要插不进去了。”
纪夏就被这么轻轻地拍了一下,纤细的小身子骨就抖了两抖,然后脸上的红一跃便跃上了耳朵尖。
“不、不要说荤话……”
“荤话?”傅恒之更觉得好笑,“这是实话,不算荤话。”
说话间他的龟头终于碰到了少女最深处的软肉,他稍稍发力碰了一下算是打了个招呼就激得纪夏眯起了眼,难耐地呜咽了一声。
“那、那什么才……呜……才算荤话?”
在纪夏看来,只要带‘插’这样的字眼,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来就已经很刺激了。身后傅恒之听了她的问题,双手托着她的臀瓣往里轻缓发力的同时还不忘俯下身去给自家小白兔答疑解惑。
“夏夏的小嫩穴吸着老公的肉棒爽不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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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老傅这人天天都在教人家一些什么啊,啧。
30.诱导
30.诱导
要不然怎么说傅恒之坏呢,说荤话就说荤话,还特地俯下身去用嘴唇紧贴着人家的耳廓压低了声音说,本来这声线就因为情欲关系格外磁性,这下纪夏几乎一下就被傅恒之的低音炮炸得小小一哆嗦,水穴绞着男人的坚硕就差点儿泄了出来。
傅恒之这人平时说话斯文得很,是半个脏字都不会说的类型。纵使是不高兴了和手底下人发火措辞也一点儿不尖锐,只用最文明的话语插进人心底最脆弱的地方。
再简单点说,就是讲文明有礼貌的魔鬼。
现在这魔鬼压着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的小白兔腰上还绷得紧,控制着节奏,轻轻慢慢地往里插,偶尔才跟憋不住了发个狠似的使劲一撞,效果比连续性地往里死顶强多了。
纪夏身体里这点儿欲念完全被他拎过去玩了个明明白白,傅恒之要她情欲高涨她就低不下去,要她哭叫低泣她还就真绷不住这眼泪,让人难免心生不服却又无可奈何。
“嗯?就这么一句话就成这样了?”傅恒之也有些意外,可事实证明小娇妻确实格外兴奋,那嫩穴儿跟化了的奶油雪糕似的,又黏又滑,淫水几乎将他的龟头泡在里面,“喜欢这种话?”
“不是、呜……没有……没有喜欢!”
纪夏急得都快哭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纵使傅恒之说这样的荤话再怎么色情再怎么勾人,那也不至于——
“夏夏的穴都快把我夹断了还说没有喜欢?”
少女的嫩穴又在傅恒之的言语刺激下哆嗦了一下,他腰眼一酸耐不住连着给了纪夏好几下狠的,插得她哭都哭不成一句了,只剩些断断续续的抽噎。
“没有、呜……喜欢……”
还在嘴硬。
傅恒之本来还没想着要她说点什么,可纪夏否认的时候那娇气的哭腔让他又起了念头。
他抱着纪夏的臀儿将阴茎一口气送到深处,感受着怀中少女的颤抖,用双唇浅浅地含住了她的耳垂。
“夏夏乖,说出来老公都给你。 ”
“说……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