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娇妻养成手札 > 娇妻养成手札 第5节

娇妻养成手札 第5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静姝心里纠结,坐在原处闷闷不乐。

叶柳给她净手,看出静姝面上没什么神采,自从知道国公爷和表小姐的事后,叶柳就格外警惕,生怕别人发现了这事。

她端着净盆正要下去,听表小姐道“帮我准备几本没看完的策论,我带去佛堂。”

佛堂仿佛已经成了心照不宣的地方。

叶柳迟疑着没动,静姝转头看她,眼里疑惑地问,“怎么了?”

她眼神懵懂清澈,甚至有几分纯真,让叶柳立刻觉得自己方才的那种想法简直是亵渎。

叶柳却不知道,静姝并不像她会骗人的外表一样,静姝很清楚自己在府里的地位,柔弱的性子里有着常人无法可知的强韧。

有了叶柳遮掩,静姝很顺利到了沈镜的书房。

容启已经出去,这个时候能来打扰他的人,沈镜猜得出来,唯有静姝。

静姝从外面探出头,慢慢进来,怀里抱着几本书。

书房里摆着几张交椅,静姝从那些交椅旁过去,到了沈镜身旁,自然地爬到他怀里,人都进了去,才迟迟开口,“我有没有打扰到您?”

沈镜放下书卷,看着怀里小小的一团,抬手抚在她的额头上,触感温热,烧退了下去,他开口问,“还难受吗?”

静姝含唇点头,“有点。”

沈镜顺手拿了架上挂着的厚厚的外氅披到她身上,包裹得严实。沈镜的屋里少有生炭火的时候,他也不惧寒,冬日在练武场也会赤膊。但静姝怕冷,每每到了他的屋子,都要爬到沈镜怀里,被他包裹得里三层外三层,静姝很享受被他像个孩子一样照顾的感觉。

他给她裹完衣裳,就没再说话,重新拿起了案上的书。

静姝记忆以来就没有父母,照顾她的老乞丐死了,静姝被沈念臻捡到国公府,沈念臻对她说不上好与不好。只是静姝意外重生之后,开始害怕重蹈前世的覆辙,才慢慢接近沈镜,沈镜对她来说既是依靠,又是长辈的存在,他护着她,给她宁国公府表小姐的身份,教她读书写字,教她辨识人心,这份难以言说的感情里掺杂了太多。有时候她甚至觉得沈镜对她,比对沈念臻都好。

想到这,静姝视线早离开了手中的策论,有些迷惘地看着沈镜。

沈镜注意到她的视线,看着她耐心地询问,“不舒服?”

静姝摇摇头,直起身勾住沈镜的脖颈,道“我好喜欢您,您和阿爹都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她口中的阿爹是一直照顾她的老乞丐。

静姝说着就有些哽咽,“我胆子小,也不聪明,就是个没用的累赘,可您和阿爹都没嫌弃我。”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沈镜神色微滞,他温热的掌心一下一下安抚在静姝的背脊上,声线放低,“你很乖很聪明,值得被好好照顾养大,以后不许再这么说自己。”

沈镜素来都是严厉的,即便是放低声音说话也一直板正着脸,像是在训斥人一样。而此时,静姝竟然感到他从未有过的温柔,或许是幻觉,可静姝真的好贪恋这一刻,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她永远是沈镜身边唯一的存在。

沈镜知道静姝性子敏感,常常怀疑他不要她。沈镜养了她两年,少有对她严苛的时候,可她却还是能常常感到不安,毕竟是自己养了两年,即便她现在已经过了及笄,沈镜还是不放心她嫁出去。

长安城的世家后宅都有或多或少的腌臜事,这孩子有些小聪明,但又太乖,沈镜怕她不在国公府会受人欺负。是以,纵使这么久,有别家来国公府提亲,沈镜都没松口,也没告诉静姝。依着她对自己的依赖,知道自己暗中给她相看亲事,会以为自己想要赶她出去。

想到前不久沈镜去陆府接静姝时看到的场景,陆远之骑马在车窗旁,一人说得火热,静姝坐在里面,画面和谐。陆远之心有抱负,少有大才,为人活络,假以时日必会成为一朝重臣。但沈镜并不放心,这样有野心的人,后宅必定有不少的人争破头也要进去。再者…她现在已不是处子之身,这一层面沈镜不想节外生枝,让她难堪。

两人各怀着心思。

沈镜指腹给她擦掉眼泪,轻抚她的发顶,“专心进学,别乱想。”

外面的天色慢慢转黑,自沈镜重掌兵权以来静姝少有和他待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的时候。夜色寂寥,静姝被他安抚着,心绪慢慢平定,磨蹭在他颈边,像只黏人的小猫。

她又道了句,“您真好。”

沈镜重新拿起书卷,这次静姝倒是没再多说话,安安静静地缩在他怀里看策论。

沈镜忙起来就没个时候,静姝习惯了他的忙碌,偶尔身子发麻,就轻轻动一下,幅度小,不会吵到沈镜,他怀中温热,静姝看完整本策论,他还是没有要走的迹象,静姝又把书翻到第一页,重新看了起来。

不知不觉就到了月上中天,沈镜收拾好案上的公文,静姝不知何时已经睡了过去,只要不是梦魇,她在他怀里睡得向来乖巧。

沈镜把她乌压压的长发捋到一侧,慢慢站起身,静姝忽地醒了过来,看到他还在,撒娇地亲在他的颈上,“还去您那吗?”

沈镜纵容她的小性子,抬步向外面走,缓缓开口,“你病了,我送你回去歇着。”

静姝听后,瘪着嘴摇头,“我想和您一起睡。”

沈镜垂下眼,把怀中的人又往上提了提,“我陪着你,不走。”

静姝靠在他的胸口,耳边是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男人身形高大,声音沉稳,无形中总能让静姝忘记所有的恐惧。

静姝又往他怀里缩了缩,小声嘀咕了一句,“您最近怎么对我这么好?”

她在沈镜怀里不老实地动了两下,沈镜两手又把人提上来,手不甚滑到她腰的上面,这个姿势不是那么雅观。静姝脸上红了红,有些羞涩。

沈镜忽然想到几日前陆远之送她回府的场景,虽看不到马车里她是何神情,但外面的陆远之说得眉飞色舞,极为火热,足以见出里面的人定然应过声。

沈镜了解她的性子,她不是活络的人,可那时是否被陆远之的热情感染他并不知道。

念此,他忽然觉得这孩子太乖,太容易被那些外在蒙骗了。他必须要再好好教导教导。

沈镜面色忽然冷淡下来,话语犹如外面的寒风一样冷,“日后出门,不论我在哪,都要派人报备一声。”

他冷漠的话扫尽了静姝这夜全部的喜悦,她意识到或许是那日的晚归惹了他生气,可这气来得有些奇怪,静姝满心的欢喜沉了下去,偷偷看着他冷硬的侧脸,不敢多问,小心翼翼地道了句,“您放心,以后不会了。”

第7章 情话  那些男人不会像他一样疼她

自那夜沈镜语气不明原因的转硬之后,静姝最近放出的小脾气被她收了回去,养病期间专心进学。在夜里偷偷去他书房的时候也会安安静静地缩在沈镜怀里,少有说话。

沈镜本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她一不说话,屋里的气氛就变得沉闷,只有烛花噼啪的声响。

沈镜这几日好像不是很忙,每夜按时回府,过了亥时就抱她回屋子睡觉,两人盖着同一床被子。平时若是静姝不说话,沈镜都不会碰她,而现在静姝养病,她身上衣服穿得少,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蹭到沈镜怀里,亲了亲他的喉骨,睁眼看他,脸颊羞红。

沈镜怀里搂着温软的人,掌心抚在她的额头上,面色依旧冷淡。自那夜之后,虽一切如常,但她能感觉到沈镜仿似还在生气。她有些恐慌,害怕他不要她了。

温热的掌心触碰着她的额头,沈镜忽视掉她面上泛起的红晕,捏了捏她的耳珠,开口,“你的病还没好。”

他拒绝了她。

即便是因为她的病,可静姝还是高兴不起来。她闷闷地缩在沈镜怀里,不在说话了。

属于她独有香软的气息缠绵在身侧,沈镜看着她黑乎乎的发顶,抬手顺了顺她的后背,道太医说你后日就不必吃药,断了药再做。

他永远是这样谨慎克制,纵使是两人在极度的缠绵欢愉之时他也能很快的停下来,安抚她颤栗的情动。

“嗯。”过了一会儿,静姝才缓缓应声。

大理寺卿何瞬的乔迁之宴沈镜本没打算去,但见静姝最近病刚好,待在府里闷闷不乐,沈镜想带她出去散散心,总归有他照看,这孩子也不会出什么事。

大顺一等公爵宁国公是何等身份,何瞬在送出那封请帖时从未想过沈镜会来。到了正日子,何瞬在府门前忙忙碌碌,看到宁国公府的马车停在自家门前,他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连忙问了身侧的长子,“你看那可是宁国公府的马车?”

何瞬长子何夕不过才刚刚弱冠,在学府进学,将要赶科举,看到门前熟悉的马车,记忆全都涌了上来。这正是宁国公府表姑娘去学府乘的那辆。

何夕有些激动地应声,“正是。”

静姝坐在马车里昏昏欲睡,昨夜睡得晚,沈镜看出她神色不好,叫她不要去了,难得和沈镜一同赴宴,静姝知道他本可以不用来,是为了陪她散心,她不想错过,硬是要撑着去。

静姝最近病好,沈镜昨夜要了她,只不过没到半个时辰,他就很快结束,搂着她安抚。静姝在他怀中小口小口地喘息,怀疑他莫不是有了什么难言的病症,亦或是年岁大的缘故才结束的这么快。但她总不好开口,胡思乱想了一夜,快天明了,静姝才睡过去。

为了避嫌,沈镜骑马过来,静姝一人坐马车,马车里的长榻上铺着厚厚的绒毯,凭几放着瓜果,还有一盏温热的羹汤。这些都是沈镜提前备好,静姝每次进学马车里也会有这些。他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么,总是备的周全。他越好,静姝就越怕失去他的庇护。

到了何府门前,静姝下了马车,何瞬和何夕过来,静姝不会应付这种场面,幸好,沈镜也正好骑马赶到,他下了马,何瞬注意力就转移到他身上。

沈镜站在静姝面前,正好挡住了何夕的视线。

静姝被他高大的身形挡着,他是一块无形的盾,把她保护其中。两人寒暄的话入了她的耳,静姝静静地站着,直到两人说完,何瞬在前引路,静姝跟在沈镜身后,沈镜的手捏了捏她的手指,静姝依赖地跟着他进了何府。

满长安城的人都知道,宁国公府有一位表小姐,深受宁国公宠爱,传言归传言,如今来何府做客的人看到一前一后,高大娇小的身影,都信了这个传言。

各世家的贵女也都不自觉地凑到静姝面前,想和她交好。

沈镜去了男宾席,不能一直和她在一起。静姝在学府也遇到过这种事,她性子文静,又有点冷淡,但也不妨碍别人想攀上国公府这棵大树,总愿意和她搭话。

任谁都想不出这样乖巧的姑娘在沈镜身边又是一副娇软的面孔。

正如沈镜所想,有宁国公府在,静姝不必要去讨好任何人。

席宴要过一个时辰才开始。

世家的小辈们席宴前都会找些乐子玩,惯常的就是玩投壶。但静姝生来体质就不好,骑射年年是乙末,投壶之类愉悦她也从来不会参与。

陆荷玉来了这次席宴,各世家子都玩得兴致勃勃,唯有静姝孤身一人。陆荷玉拉着静姝过去,静姝被她拽着到了近前,周边的人都停下动作看她,静姝微赦。

陆荷玉道“阿姝你来试试。”

说着,她把一只翎羽交到静姝手上,静姝手里拿着翎羽有些不自在,她从没玩过这些。

周围的人都停下来看她,静姝把翎羽给了陆荷玉,“你们玩吧,我不会。”

“阿姝姑娘不会,我可以教你。”忽地,一道男声插了进来。

陆荷玉听着熟悉,扭头看到来人,惊喜地叫了一声,“大哥哥!”

陆远之冲她点点头。

静姝站在原地手里还握着那只翎羽,陆远之走进朝她拱手,“静姝姑娘,又见面了。”

静姝对陆远之印象很好,他有谋虑,不是个善人,却行事光明正大,堂堂正正,接触后让人如沐春风。与沈镜的冷不同,他总能给人一种愉悦的感觉。静姝虽不善交际言辞,但她多少能看得出人的心思,陆远之对她并无恶意。

心里正想着,陆远之已经到了她面前,贴在她身后,右手握在她的手腕上,略带笑意道“阿姝妹妹,投壶要专心。”

旁侧的陆荷玉看到自家大哥哥无耻的嘴脸,默默翻了一个白眼。她可记得,在她带静姝进陆府后,大哥哥每日都要向她询问静姝的事,让她烦不胜烦。从前大哥哥可说过要以仕途为重,就算是皇帝的女儿他都不会娶,怎么现在见了静姝,就好像变了一个人。

今日又听说静姝也要来何府的乔迁宴,他一大早就起来让自己给他挑衣裳,打扮得像个花孔雀似的。

陆荷玉对大哥哥这副善变的面孔极为瞧不起。

除了沈镜,静姝还没和别的男子这么亲近过,但陆远之给她的感觉并不让她讨厌。陆远之也确实规规矩矩,除了教她投壶,没有旁的动作。

大顺民风开放,男女亲密的动作并不会惹什么是非,反而其他人还羡慕静姝命好,能得陆远之亲自指点。陆远之生的一副好面孔,早就成了长安城各贵女的中意郎君,只可惜陆大郎君一心仕途,没有娶亲的打算,到现在后院连通房都没有。

陆远之贴在她的耳侧,细心指点。静姝静静地听着,只是他呼出的热气太过灼热,惹得静姝耳珠痒痒的,侧脸升起一点红。

远处何瞬带着人过来,走在前面的就是沈镜,沈镜很快就从一众贵女中搜寻到了她的身影,只是她身边还有一个男子,看着甚是碍眼。

沈镜盯着那副和谐的场景,眼睛眯了眯。

陆庭坚也来了这次宴会,他就跟在沈镜后面,自然瞧见了自家那个素来骄傲的儿子现在怀里抱着一个女郎。他老眼昏花地再仔细一瞧,脸上大惊,心道坏了,这女郎正是宁国公府的表小姐。

他有点心虚地看向国公爷的脸,好在国公爷的神色如常,并未有什么异样。

一旁有别的官员看到这情形,多嘴地开口,“中间正在投壶的郎君是陆大人的长子吧,真是一表人才,他怀中的女郎可是国公府的表姑娘?”

又有一人答,“大人说的不错,正是。”

他接着道这两人可真是郎才女貌,一对璧人。陆大人可真是有福气,瞧他们这么亲密,怕是早就心有灵犀了。

“大人慎言。”陆庭坚终于忍不住道“犬子只是在教表小姐投壶而已。”

目录
雪狼出击林松郭小玉雄虫今天的人设立稳了么[虫族](重生)开局要被唐太宗五马分尸大宋晁盖是我爹怀上豪门老男人的孩子[穿书] 完结+番外夫妻双穿成极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