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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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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千万双目光的聚焦下、在无数道声音的议论下,秦鹤洲旁若无人地一步一步踏上那玉石台阶,直至走到最高的那一层,他隔着人群与陆凌川遥遥相望。

在这个高度下他能与陆凌川并肩而立。

人群自觉地为他让开了一条道,秦鹤洲朝着陆凌川的方向一步步地走了过去。

就在这时,左边的人群中冒出一个熟悉的脑袋,那人兴奋地冲他喊道:欸,你不是前几天站我旁边的那兄弟吗?我当时就觉得你不太.......

在秦鹤洲淡漠的视线瞥来的那一刹,芮广紧张得连话也不会说了,可对方只是看了他一眼,连脚步都未停下便又继续往前走去。

在芮广有些懵逼的目光中,他望见秦鹤洲径直走到了......三清教掌教陆凌川的面前。

芮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他觉得当穿着一身玄色的高个子青年站到陆凌川面前时,和煦的阳光洒落在陆凌川一贯清冷的侧脸上,连带着他的面容都变得柔和了许多。

秦鹤洲故意贴得很近,近到他鼻尖萦绕的全是陆凌川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兰草清香,而对方不得不微微仰起头看着他,他定定地注视着对方墨色的眼眸,此时那双如剪水般的瞳仁中只有自己的身影。

陆凌川注意到秦鹤洲的眸中都带上了一层浅浅的笑意,随即对方俯下身,贴在自己的耳边,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侧,引得陆凌川不知觉得绷紧了脊背。

他说:师尊,我要赢。

作者有话要说: 秦哥真的好装啊,啧啧啧。

下一章来点甜甜的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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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二个世界(十二)

南山山巅的太清宫内,掌教李玄坤将双手负于身后,飘渺的云霭于后边敞开的大门中若隐若现。

太清宫内装饰朴素,一切从简,正中央是老祖宗的牌匾,堂内两旁摆着几架木椅,除了这些以外便无多余的装饰。

可否将当日的所见所闻再叙述一二?李玄坤捋了一把长须,紧皱的眉宇间透着忧虑,他转身看向站在一旁的秦鹤洲,道:既然是陆掌教传信与我说有急事需要商议,而此事又关乎到南山派的机密,吾等务必慎重行事。

闻言,秦鹤洲扭头看了眼陆凌川,对方朝他微微颔首,他这才语调淡淡地说道:那日两人密谈时用了隔空传音的术式,故此我只听了个大概,大致内容便是他们的计划与九婴的封印有关,并且会在三日后的狩猎大会上出手。

在听到九婴一词时,李玄坤眉宇间的神色变得更加凝重了,他的眼角因岁月而饱经风霜,挂上了许多皱纹,可此时他看向秦鹤洲的眼神却犹如雄劲的苍鹰,深邃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

我再向你确认一遍,你所言之事可算千真万确?

秦鹤洲接过李玄坤抛来的眼神,毫不避讳地与他对视:千真万确。

李玄坤背着手,弓着背沉默不语地望向他,眼底目色沉沉,随即他又侧目看向陆凌川,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过了半晌,李玄坤伸手捻了捻胡须,抬起眼眸看着秦鹤洲,眸底一片目色清明,他声如洪钟地说道:

我知道了,既然你是陆掌教的徒弟,他又全然交托与你,吾必然相信你今日的这番话。言罢,李玄坤又踱步到祠堂的牌匾前,扬声长叹道:看来一灯大师退隐前关于九婴祸世的预言诚不欺我,南山派确实遇上麻烦了。

只是这五年一次的宗门大比又岂能儿戏,也不是说停就能停的。言及此处,李玄坤又连连摇头,三日之后的狩猎大会还得按照计划进行,不过我会安排人手加以戒备,而这参赛选手中......

让我去。秦鹤洲忽然出声道:反正我本来就要参加。

他话音刚落,便注意到陆凌川看向了自己这边,秦鹤洲对他回以一个安抚性的眼神,示意他不必担心。

关乎到九婴封印的这件事绝对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他不可能放任不管。

行。李玄坤闻言冲他点点头,又道:我会寻我门下的弟子与你一道同行。

商议完此事之后,陆凌川与秦鹤洲便离开了太清宫。

而在他们离开之后,李玄坤站在祖宗的牌匾前,伸手拂过案板上的积灰,眼底的神情一片晦暗不明,随即他叫来一旁看门的小道童,在那道童耳边低语了几句,道童便飞也似的迅速离开了。

秦鹤洲与陆凌川的眼前是叠峦起伏的巍峨山脉,一眼望去一片云雾缭绕,而脚下的山腰处,无数个小道士忙前忙后地将喜庆的大红灯笼挂到今早刚刚搭好的架子上,整座南山上张灯结彩,显得热闹非凡。

这一切都是为了今晚的上元节灯会做准备。

在第一场选拔与第二场的团体赛之间有着三天的间隔,恰好赶上了这元宵佳节。

陆凌川在这御剑的空隙,往脚下一瞥,目光便被那热闹的场景给吸引过去了。

师尊可是感兴趣?秦鹤洲循着他的视线看去,勾了勾嘴角。

我......我是在想这三日之后的狩猎大会。陆凌川回过视线,清了清嗓音,正色道:正如你所言,既然是精通隔空传音之人,那么也极有可能是我三清教中的人,所以此事我不会告知八位长老以及其门下的弟子,但我会安插几位心腹到陪同人员当中,只是这参赛选手只有你一人,到时候务必......小心。

话语间,他们行至一处地方,前端的山脊上出现了一个突出的奇峰,下一秒,两人同时驱剑划过一道弧度,从山峰处转了过去。

转过山峰之后,秦鹤洲的面色似乎比先前沉郁了些许,他的眉峰微蹙着,嘴角绷得很紧,只是冲陆凌川点了点头,并未过多言语。

秦鹤洲沉默得有些异常,这引得陆凌川则目多看了他一眼,然而对方只是专心地御着剑,目光关注地看向前方,似乎并未留意到他的这一动作。

御剑至他们所居住的地方不过半刻钟,陆凌川与秦鹤洲住的院子挨得很近,按常理来说他们接下来应该一起仔细商议一下三日后的计划,然而秦鹤洲在御剑落于庭院的那一刻,便蓦地停了下来,以至于陆凌川差点一不留神地撞上他的后背。

然后陆凌川便见对方转过头,神色漠然地说道:师尊,我还有点事,晚上再与你商议到时的计划。

他的语气里似乎敛着一股劲,透着一股急不可耐的意味。

陆凌川愣了一下,秦鹤洲之前从未以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可还未等他回应,对方道了声那我先走了后便迈步离开了庭院。

只留他一个人愣在原地。

在秦鹤洲快步走入自己的居所后,门被哐地一声关上,手中的剑也再也拿不住,砸落在地上传来一声巨响,秦鹤洲的掌心攥地很紧,不知出了多少冷汗,他一只手死死地撑着桌子,整个人这才不至于跌落在地,桌子边缘的木刺深深地嵌入了他的指缝之中,溢出了丝丝血迹,但这股疼痛此时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阵阵痛意从肺腑中排山倒海般地袭来,燃起一种剧烈的灼烧感,喉头处涌上一股腥甜的味道。

巫章飞之前就提醒过他这心魔引的副作用发作起来的滋味并非常人所能忍受,秦鹤洲当时并未把这当作一回事,如今真切地尝到了这滋味后,他才知道了为何会需要那水帘中的铁链,胸腔中传来的痛意让他恨不得把心肺给掏出来。

如若他不使用这禁术的话,心魔引最多一月发作一次,可前段时间受的鞭刑再加之频繁的比试以至于他虽然没有使用心魔引,这发作的日期却仍旧提前了,这也是巫章飞之前告诫他好生待着,不要惹事生非的缘故。

这邪术的副作用来得不仅凶险还急,发病前往往没有任何征兆,所以秦鹤洲一个时辰前还未察觉到任何不对,御剑行至半途时才感到胸中的真气开始逆流,那时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随便找个理由支开陆凌川。

秦鹤洲此时面色苍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乌黑的发丝凌乱地贴着脸颊,眸底一片暗红,他死死地咬着嘴唇,可是尽管如此,鲜血仍从唇间不断地溢出,嘀嘀嗒嗒地落在地面以及玄色的衣襟上。

秦鹤洲左手的指节几乎就要把桌角给捏碎,他靠着最后的一点意志力撑着,心中唯一的念头是还好陆凌川没看到自己这副样子。

可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咚,咚,咚的几下叩门声,陆凌川在外面唤他的名字。

一听闻到这动静,秦鹤洲便皱紧了眉头,压低了脊背,狠命地控制住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可嘴里不断溢出的血呛得他想咳嗽,他伸出一只手抹去嘴角的血迹,但总有血在不停地冒出来,怎么止也止不住......

陆凌川在秦鹤洲离开后,还是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到底是什么有口不能言的急事以至于走得如此匆忙,如若不是的话那么自己此时来找他也没有什么不便的,最终陆凌川还是决定循着自己的直觉来秦鹤洲的住处找他。

他在门外敲了几下,可是屋内一点反应都没,寂静得如同没有人一般,陆凌川又继续敲了两下,最终还是停下了叩门的手,他的手指悬在半空中,往了眼沉重的木板,手掌慢慢地垂了下来。

既然秦鹤洲不愿开,那便算了。

随后陆凌川又在门外站了许久,屋内仍旧是一点反应都无,最终他低垂着眼眸,看了眼面前紧闭的门扉,转身正欲离开之际,

身后忽然传来吱呀一声,

门开了。

方才突然想起狩猎大会需要填写的参赛者信息还未提交,秦鹤洲此时就站在他面前,手中拿着张褐色的羊皮纸卷轴,语调淡淡地说道:所以回来找了一下。

两人的距离挨得很近,陆凌川抬眸望向他,对方的神色并无异常,除了脸色有些白以外,那双深邃的眼眸此时正专注地看着自己。

见状,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原本挂在嘴边的问题又被咽了下去,不经意间,陆凌川的视线转向秦鹤洲手中的羊皮纸,可就在这视线下移的当口,对方衣襟处那一抹刺眼的红色吸引了他的注意。

秦鹤洲穿的是一件黑色的长衫,唯有衣襟口的交叉处露着两道白边,细看之下那抹红色刺眼得异常,陆凌川皱了皱眉,神情变得有些急切,他再去看对方脸色时,只觉得秦鹤洲的唇色一片苍白。

见对方一直沉默不语,为了不让陆凌川注意到异样,秦鹤洲又出声道:师尊,不是要去......

可他话音未落,就被陆凌川握住了手腕,对方的指尖搭在他的脉搏处,传来一阵微凉的触感。

没事?

陆凌川的语调急切,尾音止不住地上扬,这显然是一句反问。

秦鹤洲一低头,便对上陆凌川那双清冷的眼眸,可此时那双桃花眼中藏着止不住的担忧。

秦鹤洲的脉象乱成一团,就像无数根线团缠在一起,根本捋不清。

没事?陆凌川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又问了一遍。

说着,陆凌川的长睫颤了颤,眼角垂了下去,嘴唇抿得很紧,当初巫章飞就不肯向自己透露半个字,留了张药方便走了,而秦鹤洲如今也瞒他。

秦鹤洲头一回觉得对方的视线竟然有些灼人,他望着陆凌川眸底闪动的水光,感觉心尖颤了颤,想说些安慰的话,可是一句我没事却像是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在他这愣神的片刻,手腕处忽然传来一股暖意,陆凌川将修为以灵力的方式渡送了过来。

秦鹤洲的手腕缩了一下,下意识地想抽出来,却被对方握得更紧了。

【这样就对了嘛,我还以为你都不打算做任务了呢?】

系统的声音久违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但秦鹤洲不是很想理他。

过了片刻,秦鹤洲感觉五脏六腑内的气息都平稳了许多,他清了清嗓音,对陆凌川说道:师尊,没事了。

但陆凌川却并未停下,直至对方第二次出声制止,他才缓缓地抬起眼眸,问道:好点了嘛?

嗯。秦鹤洲应了一声,抽回了手腕。

他正欲整理袖口,可下一秒,陆凌川修长的指节却忽然一把抓住他的衣襟,秦鹤洲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带着低下了头,鼻尖几乎就要与对方碰到一块,他的视线落在对方粉色的唇瓣的上,陆凌川的嘴唇看起来很软的样子,可接着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一股不可置疑的语气,

下次有什么事,告诉我。

我知道了。

他没有说好,而是说我知道了。

夜晚灯会的时候,秦鹤洲明显感觉陆凌川有些生气了,整个人显得分外变扭。

自己只要一看向他,他就故意扭过头去看别的地方,也不主动和自己说话,要不是隔三差五地就要抓着自己的手腕把脉,估计走路的时候人都能和自己隔着一丈远的距离。

因着上元节的缘故,本处处透着冷清的南山山腰处布置得张灯结彩,沿着蜿蜒曲折的盘山小道逐渐往上,是各色的贩夫走卒与小店铺子,一时间乐声四起,烛影纵横,大红的灯笼高高挂起,嬉闹的人群三三两两地穿梭而过,铜锣声中一片凤箫声动。

黑夜在这灯光的点缀下也沾染上了人间的喧嚣。

秦鹤洲与陆凌川沿着这铺满灯光的夜路漫无目的地走着,偶尔有两三个孩童从他们身边嬉笑打闹而过,可是两人谁也不肯先开口说话,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陆凌川还在气今天下午的事情,而秦鹤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下意识地往身侧瞥了一眼,和陆凌川悄悄看过来的视线对了个正着,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陆凌川赶忙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留给秦鹤洲一个目不斜视的侧脸,如乌羽般的长睫还轻微地颤了颤,看上去,

真的很别扭。

就在此时,街角处有一小道童戴着青铜质感的獠牙面具从他们面前跑了过去,这种样式的面具在上元灯会中十分常见,不过对于陆凌川来说却是新奇得很,所以他的视线一时间直勾勾地被对方手中的面具给吸引了过去。

等陆凌川再抬起头的时候,秦鹤洲在他耳边落下了一句,师尊,在这里等我一下。,便转身离开了。

陆凌川站在原地,注视他的背影在灯火阑珊中渐行渐远,最终跑到刚才那小道童的面前,蹲了下来,秦鹤洲不知道和那小道童说了些什么,又伸手指向自己的方向,那小孩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懵懵懂懂地看了过来,随即便把手中的面具塞到了秦鹤洲手里,秦鹤洲接过那面具,随手递给小孩一个玩具,又冲那孩童笑了笑,零星的灯火映在他英挺的侧脸上,衬得他眉眼弯弯的模样格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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