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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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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就在他犹豫之间,地上又多出了两道影子,两条细长的“鞭子”,宛若深海巨怪的触手,从林苗苗的后背上缓缓钻了出来,一左一右,像是在审视着来者,判断着他的危险性。

“伴生魔兽?”他释放出一层坚固的气劲墙,将两条“鞭子”挡在了气墙之外。

两条机械臂被撞了个懵圈,用尖端的钳子和刀朝着气墙不停笨拙地撞击、试探,就像是要将那气墙撞破才肯罢休。

“哼……”来者冷哼了一声,不由得替林苗苗担心起来。

都说魔族的伴生魔兽决定着主人的强弱,小肉包的伴生魔兽这般蠢钝没用,她日后还怎么自保?

嗯?他为何要替她考虑自保?他不是来杀她的吗?

少年微微一愣,却不防林苗苗一个翻身,竟然将他的手当作了抱枕,紧紧地缠住了。

“松手!”他不满地一抬眉毛,却见那小东西不要命似的,把他的手当作了奶瓶,直接吧唧吧唧吮吸了起来。

指腹上传来了异样的刺激,细细麻麻的,好似有几百只微小的虫蚁在啃咬着他的皮肤。

他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恐怕真的对这个单纯可爱的魔族小崽子下不了手。

毕竟,她还只是个幼崽,杀她岂不是有辱他堂堂杀神的威名?

“罢了,你毕竟尚年幼。倘若有朝一日,让本尊得知你行凶作恶,本尊定将亲手了结了你!”少年给自己找到了最好的理由和借口,这才有了几分底气,转身欲走。

就在他猛地转身之时,他眼角的目光却瞥见了挂在椅子后背上的一片霞光红。

他为她亲手而制的衣裙,早已变得破破烂烂,后背几乎彻底撕裂了。

“……”他很想移开自己的视线,但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作祟,让他许久都没能移动半步。

这种情绪,大概就是林苗苗那个位面的人们经常说的——强、迫、症!

鸾妃殿里,此时没了往日的热闹,显得一片冷清。

鸾妃侧卧在床榻上,单臂托腮,捧着酒杯,借醉消愁,眼角沾染着丝丝红晕。

“娘娘!娘娘不好了!”殿外,传来一名小宫女略带哭腔的沙哑嗓音,扰了鸾妃一番兴致。

“唉,”她轻叹了一声,从床榻上坐起,“又怎么了?”

鹅绯不在,手边就没一个用的趁手的,发生一点儿大的事都个个跟惊弓之鸟似的,哪里有她鸾妃殿人的样子!

几名宫女进来搀扶着鸾妃走出了卧房,便看几名宫女和仙官围在前厅,一个个都面色煞白,噤若寒蝉。

鸾妃走近前去,朝着他们目光所及之处望去,脸上的血色也瞬间褪去,身形不稳,虚晃了一下竟然跌坐在了地上。

“娘娘!”宫女们惊慌失措,急忙上前来扶住鸾妃,鸾妃却狠狠地推开了她们:“说,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那地头上挺着一光秃秃的鸟类尸体,遍体鳞伤,似是被人残忍地硬生生拔光了所有的羽毛。

“这……这是鹅绯?”鸾妃认出了那尸体,眼中闪出晶莹的泪花,“是谁干的?!”

“娘娘,是二皇子……”一名小宫女颤巍巍地回答道,支支吾吾,“二皇子他还……还……”

“说!”鸾妃瞪大了一双美目,声音微微颤抖着。

“他还送来了一条薄被,说是……用天鹅羽毛做的,拿来孝敬娘娘您……”

“噗!”鸾妃闻言喉头甘甜,猛地吐出了一口血来,染红了她雪白的底衣。

“娘娘!快,快去请天医老道!”鸾妃殿里,顿时乱成了一团,惊动了整座天宫……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不过是只魔族崽子,看本尊诛之!

nnn年后……

男主:诛……猪蹄儿,刚烤好的,要么?

女主:嗷,要!撒点孜然!

……………………………………

不知你们有没有人注意了我的内容提要……

但是黑基友之心,永远不死!

这篇文里大部分角色都是基友,我在群嘲群嘲群嘲……

今天来说说我们的女主林苗苗,作者id是妙利,一个拥有八爪的码字姬。

前不久她拿我的id当了她的男主,开了一本《白月光她回来了》,

昨天她告诉我,她正式让我友情出演的男主断子绝孙了,希望我不要揍她狗头。

我温柔地摸了摸可爱的妙妙~

我怎么可能虐女主呢~

既然“我”断子绝孙了,就要把希望寄托在妙儿身上呀~

以后让妙儿和元周三年抱五,每年生一次,这样几百年后,魔族就能恢复生态了~

多好的主意呀,对不对?

第20章 祁河仙君

数日后,天帝要收一个魔族为女,并封其为公主之事,很快就传遍了神界。

有人说天帝心慈,不忍心真让魔族灭绝。

也有人说天帝是犯糊涂了,不把魔族斩草除根,竟然还养虎为患,迟早会被魔族的小崽子反咬一口。

还有人说,这是天帝的一步阴谋,扶持魔族女,日后好让她重新衍生出一个新的魔界,让魔界也成为神界的依附,为神界提供廉价的苦力。

然而不管神界众人怎样理解,也不管下面群臣如何劝谏,乾炎这一次像是铁了心要册封魔族公主,凡是胆敢谏言的,都被他丢去了人界看管魔界封印。

那可是个苦差事!魔界的封印是故砚天尊设下的,彻底阻断了灵气与煞气,任何人到了那里都无法施展仙法,几乎与凡人无异。

而且魔界封印在人界的极北荒原,天气寒冷,能把人的灵魂都给冻住。没有灵气仙法护体,这些老骨头怎么扛得住啊!

于是很快,天庭上下的杂音就低了不少,再也没有人敢在上朝时,当面对天帝的决定发表任何异议。

但,天庭百官之中,总还有几个不畏帝威、不懂看人脸色的硬骨头存在。

银发美人祁河仙君,便是其一。

天河龙宫里,祁河仙君盘膝坐在桌案旁,双目紧闭。

只见他抬起右手,衣袖之中滚出一口青铜色的小瓮。他将几枚铜钱丢入瓮中,便双手捧着那青铜瓮,来回晃动。

铜钱在瓮中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叮叮当当,甚是悦耳。祁河仙君仿佛陶醉于这种迷人的声音之中,摇头晃脑,无意间露出了隐藏于银发之中的一对小小的龙角。

忽然,祁河仙君高高举起青铜瓮,猛地将瓮翻转,让铜钱撒落一地。

“叮叮咚咚”铜钱在地上滚得七零八落,排开了奇怪的图案,祁河仙君也慢慢睁开了一双银眸,向着地上的图案看去。

“又是这个卦象!”他紧锁着眉头,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他已经连续算了十二次,但每一次的卦象都无一例外地预示着不祥和背叛——那个即将被收养的魔族,日后必定背叛天帝,成为新的魔族之王!

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生性阴险狡猾的魔女,天帝竟然还要将她留在宫中,当作女儿一样养大?他莫非忘了魔族当初的所作所为?忘了他的师父和自己的父亲是怎么死于魔族之手?

魔族狡诈,不可不防啊!

不行!他必须前去面圣,定要天帝打消了册封公主的念想,并斩杀那个魔族!

天帝宫里,乾炎难得偷得浮生半日闲,穿着一身道袍,懒散地倚在床头,读着手里的话本。

这些话本都是从凡间搜罗来的,还有不少与修仙有关,说得头头是道,却不知和真实状况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读来颇有意思。只是,这些凡人各个都贪心不足,话本里的主角总有无数美人相随,这些美人竟然还能处之泰然相安无事?呵,这些话本的作者,必定尚未娶妻纳妾吧!

而且,主角有这么多妻妾,故事讲到完结时,都没几个妻妾怀胎的。莫非这些主角都得了什么不可言喻的病?

难得有几本写到女人怀孕的,可却不见一个怀胎生女的,生出来无一例外都是大胖小子……

这还有什么参考价值?谁没个儿子啊!

“陛下。”寝宫的珠帘晃动了几下,外面的仙官轻声禀报,“祁河仙君有要事禀报,请求面圣。”

“要事?哼……”乾炎发出了一声轻笑,双眼依然盯着那话本,“怕是又来自请去驻守魔界封印的吧?”

“这……”仙官抿嘴笑道,“那怕是不行,祁河仙君虽然学富五斗,心境道行又高,却最不擅长手脚功夫,若发配去了那种苦寒之地,只怕活不过三集哪。”

“活不过三集?这说法倒是有趣。”乾炎被仙官的说辞逗乐了,心情也好了几分,便把手里那话本弃于床头案上,站了起来,“给朕更衣,让祁河仙君去书房里候着。”

“是!”仙官急忙拉开珠帘,走了进来。

片刻后,乾炎便又一如既往,仪表堂堂,威风凛凛地出现在了御书房。

御书房里,早已立着一道银白色的身影。

祁河仙君雪白的肌肤上,还泛着淡淡的龙鳞之光,龙角没入那柔软的银色发丝之中,早已隐藏了起来。一层水雾幻化的长袍,将他的身形笼罩其中,显得无比颀长而清冷。

“微臣参见陛下!”见了乾炎,祁河急忙低头行了礼。

“免礼,爱卿此来所谓何事呀?”乾炎上前拉起了祁河,笑道,“爱卿可不会和那群傻瓜一般见识,想来劝朕收回册封公主的旨意吧?”

“陛下!”祁河一脸认真,表情凝重。他挣脱开乾炎的手,一撩雪白的衣摆,跪在了地上,将头深深埋在双臂之中,言语恳切地道:“微臣恳请陛下立即赐死魔族余孽!”

“……”乾炎的手指微微蜷缩,目光也变得冰冷,语气之中透着一股浓浓的威胁之意,“祁河,朕以为——你是一个明智之人!你应当知道,妙儿她是故砚天尊送来的,事关三界安危!”

“陛下,”祁河仙君不卑不亢,那双银眸之中无喜无悲,“即便如此,在微臣的卦象看来,陛下今日若有妇人之仁,他日必将遭此女背叛迫害!三界安危固然重要,但煞气入侵之事毕竟还未出现端倪,可若神界没有陛下坐镇,三族联盟恐怕……”

“你好大的胆子!”乾炎怒喝道,“竟敢如此胡乱言语,就不怕朕治你不敬之罪?”

祁河仙君抱拳,缓缓向乾炎天帝鞠了一躬,毫无畏惧地继续说道:“微臣所虑,皆为陛下!”

“哼,”乾炎冷哼了一声,但脸色却又缓和了下来,“若非如此,朕早已命人将你丢去人间界,看守封印了!”

“……”祁河仙君挺直了腰板,依然倔强不屈地看着乾炎,似乎完全没感受到龙颜大怒的可怕,也自动屏蔽了乾炎天帝的威胁恐吓。

“唉,你啊!若非这冷淡性子,妖族之首又怎会被凤族人抢去?”乾炎摇了摇头,坐回了自己的龙椅上,“说罢,你说的卦象是怎么回事?”

“微臣此次十二卦,全部都是一个卦象!”祁河蹙起了眉头,缓缓说道,“日后她会背叛于你,背叛神界……”

祁河仙君将自己的卦象解释了一遍,乾炎沉默着聆听,手指在桌案上轻点了几下,忽然问道:“这是你看见的?”

三界中,开了天眼,能够通达天地万物,知晓过去未来的人仅有故砚老祖,以及他眼前的这位祁河仙君。

但是祁河仙君之卦与故砚天尊的预言有所不同,他的天眼远不及故砚天尊见识得远,全靠他以铜币为卦象,以天眼的感应之力为媒介,只能将未来发生的某一幕印刻入他那双特殊的天眼之中。

所以这样的“见”卦,便混杂着祁河仙君的主观臆想,不见得准,毕竟……有时候,眼见未必就是真相。

“陛下……所言极是。但……”祁河思索片刻,倒也有了几分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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