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一念四季是清欢 > 第6节

第6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汤言页继续说道:“爹,您平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梁颤前几年对百姓强取豪夺,成林娇基本把全洲城妇女都得罪了遍,梁怀阳成日作践女性,梁怀洛他…关是这些,就是您所谓的放心之地吗?”

这其中的问题汤沈元怎会不知呢,只道叹了口气:“他当时提出联姻是希望两家亲上加亲,你也知道,这些年大人替我们家招揽了众多大小生意,才有汤府今日在此地的一席之地,爹不可能不应下。”

“再者,大人一开始并没有说明是替谁提的亲,望你嫁与谁,是你娘明里暗里在他耳边道着怀洛的好,梁大人才松了口,你可有想过,他若一开始想的是怀阳,爹娘恐怕这辈子都要有愧于你了。”

其实不单单是因为两府多年的情义。

当年江南一带出师未捷,反引来敌国侵袭,汤沈元带着顾娟云和小汤珧逃往喜洲,不巧碰上了风雨交加雷鸣电闪的天气,三人暂停歇息于山中躲避,谁料又遭遇了一群山贼,小汤珧生性便见不得有人欺负了家人,跟着那伙人对着干差点儿让人夺了命。

汤沈元原以为那日必定难逃一劫,还好老天有眼,梁颤策马扬鞭的路过,正好救了他们一家。现在回想起这件事,汤沈元都觉着汤珧这小子命大,之后三人在喜洲安顿下来,做起小生意开了间裁缝铺,十八年过去,成为了喜洲城最大的绸缎商。

遭遇山贼这件事汤言页并不知情,但也是汤沈元答应两府联姻的重要原因,其实只要能一家人平平安安的过日子,才是他心中所望。

梁颤如何心大,也不会对自家人出手。这门婚事之后传出去,因为梁府的两位公子名声在外,落的都不是什么佳话,他其实也会怕对汤言页的名声不好。

这喜洲城中,梁怀洛算得上是人人厌之怕之的人,小小年纪眼梢带笑,实则看人的神色确是带着阴冷,怕他笑,也厌他说话的语气。

而他那兄长梁怀阳,人们想来都觉得占脑,已经不止是讨厌那么简单了,他可是女人恨不得千刀万剐下油锅的花肠子。

梁怀洛虽然不喜女色,成日闲来无事的这里品品茶,那头儿听听小曲,今日到江岸钓钓鱼,明日上崇山赏赏美景。可汤沈元心里多少都清楚,这少年表面上清微淡远与世无争,实则心思缜密,青出于蓝胜于蓝。

而且他从小在梁府总管禄明非手下习武,二者结合可想而知,他若想要害谁杀谁,大可不费吹灰之力,并让人无从察觉。

不过这些事在页儿这偏偏像个例外,他喜欢逗她,汤沈元也是看着二人长大,平日里虽看不出他对汤言页有何爱慕之意,起码他俩从小一起长大,纵使嫁了过去页儿不愿待在梁府,以梁怀洛的性格,应该也不会强留。

汤言页欲要继续与父亲争辩,汤沈元近日为这件事愁的心里发闷,不想再多说只摆了摆手,说道:“不必再说了,这件事暂且先这样。你这几天在府里呆着,不许到处乱跑,待你娘与杜夫人商议好婚期,听话爹便应允你一件事。”

“何事都允?”汤言页目光一亮。

汤沈元喝了口茶,淡淡“嗯”了一声。

汤言页又问:“期限呢?”

“一周。”汤沈元看了她一眼,继续跟她打着商量,“这一周你不能在府里闹事,更不能让步储出府给我闹事。”

“好!”汤言页笑着点头道。

梁怀洛迈着散漫的步子负手走在梁府的庭间小道中,东瞧一眼潭水里的小鱼,西摸一下盛开的花叶,又站在池塘前,身如柳絮任风吹着,心里面想的却是刚刚自己调戏汤言页时,她面红耳赤的模样。

潭里的小鱼游进了一片荷叶底下,他盯着含苞待放的荷花发呆,额角的青筋明显跳动了两下,抬手挠了挠,忽而对着荷花抿笑了起来。心想,原来她不止瞪眼生气时可爱,连娇羞红着耳根的时候也是如此动人啊。

啧,这可爱的小姑娘嫁给了他,算不算是遇人不淑?就这么一想,他又敛了笑,眉宇间藏起的阴郁都明显起来。

和风暖阳,他先前在汤府时他只顾夹菜给汤言页,自己反而没吃两口,这会儿有些饿了,便想去火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饱腹的东西。

边走边想着,若是有小黄鱼就更好了,也不知是老天怜他还是喜他,来到火房门前放有一娄匡,他打开一看,可不就是他几秒前还念叨的小黄鱼么,不过死鱼的肉不如活鱼鲜嫩,好歹也能凑合。

他拎着娄匡走进火房,想起之前随手将烤架丢在这儿,关了门后找了把小木椅坐下,找出烤架开始生火,不过少顷,听见门口传来了个冲忙忙的脚步声,他不理,继续往炭火里头丢木炭。

那冲忙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刹那间有一小厮忽然一把将门从门外粗鲁的推开,前脚刚迈进火房,一转头看见了二公子,后脚直接僵硬在原处,十分惊讶:“二…二公子?!您怎么在火房里?”

梁怀洛眼皮抬也不抬的说道:“肚子有些饿。”

他一眼看见梁怀洛身边摆放的娄匡,又看了看他面前的烤架,火光忽明忽暗的映着他的侧脸,顿时明白了什么,不过他还是先松了口气,如若是大公子在这,定是少不了一顿骂,同时又为难,倘若他开口要将那娄匡带走,二公子可会生气?

“为何事如此慌忙?”梁怀洛看着火光,火生的差不多了,他伸手往娄匡里掏了两只小黄鱼出来,放在烤架上。

这个烤架是他儿时无聊去南岸钓鱼时,用瞧见的几根竹子做的,当时看竹子荒废了挺久,风吹雨打经历了不知多少年,不仅没有干裂变形,反倒更加坚硬。他正好钓上了两条鱼,缺着烤架,就做了这么个东西出来一直用到现在。最后剩下的那三寸,他便一直带在身上。

小厮道:“今日有个渔夫以送鱼为由进了府里,可他将鱼放在火房外便走了,放他进来的人迟迟不见他出府,才发现他送鱼反将自己送到了二夫人的庭院,行迹诡异,好在二夫人那时不在府里,此事被禄前辈知道了,前辈就把他关了起来,现在怀疑这个……二公子您旁边娄匡里的鱼或许也有问题,让我拿去丢了。”

梁怀洛一手撑着下巴,不以为然的将鱼翻了个面,“那个渔夫现在在哪?”

小厮看着他面前逐渐焦黄的鱼,咽了咽唾沫说道:“关在柴房里呢,禄前辈说待他回来就带回府衙。”

梁怀洛一手托腮,问道:“那禄前辈又去哪了?”

小厮原本看着鱼,听了问话立马看向梁怀洛面无表情的脸,讪讪地说:“前辈听…听闻有人说,那个人又出现了,他刚离开,属下就来找鱼,二公子,这个鱼…”

小厮心知在梁府里,有个名字是禁忌,即使二公子不管这些,也不敢当着他的面将那人名字说出来。

孰料梁怀洛听完,忍不住笑着打断了:“有什么不好说的,你说的那人,是清欢渡吧?”

第6章 清欢

6

小厮张着嘴,呆滞片刻。

而后他才如实说道:“正是清欢渡。今日在东街口,他从一群混混手中救下了一个女孩,那女孩就是住在沿江的傻子,旁人听到她托着人直喊一个‘欢’字,先前清欢渡也救过她一次,定然不会将人认错,禄前辈觉得想必就是清欢渡无误,刚才就带了几个人过去了。”

烤鱼的香味逐渐散发至整个火房,小厮看了眼将近八成熟的小黄鱼,鱼面已呈金黄色,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发现二公子根本没在听他说什么,倦怠似的拿着竹签为鱼翻了个身,认真的烤他的鱼,瞧着看是确实饿了,毕竟这鱼有没有问题不说,连洗也没洗过,如此下腹,似有不妥。

只是梁怀洛这一副无所谓“吃死他也算这鱼本事”的态度,小厮还是决定再多提醒几句,以免到时二公子真闹了肚子,上头怪下来的还是他:“二公子…这个鱼不确定有没有问题,您还是别吃它了,您要是想吃鱼,属下立马让人去买些活鱼回来。”

“无妨。”梁怀洛边说着,边用手扇了扇风,将其中一只鱼用竹签插上,抬起来看了眼觉得差不多了,递给小厮,“尝尝吗?”

“……”小厮眨了眨眼,若是换作其他人,明知此鱼可能有问题还要让他先试的,那意图就十分明显了,但他心里却清楚二公子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也不知为何会心生如此想法,或许只因他是二公子吧。

小厮犹豫片刻,将鱼接了过来,待二公子开始吃了起来,他才尝了小口,闻着味儿觉得没什么,吃起来的口感却外酥里嫩,别说味道真是不错,他说道:“二公子,属下想斗胆与你说一件事。”

梁怀洛道:“说吧。”

小厮说道:“大夫人近日半夜不知道做什么,偷偷摸摸的出去半个时辰又回来。”

梁怀洛笑了笑:“你倒是胆大,敢窥探起夫人来了。”

“不是的不是的!”小厮紧张的解释:“不瞒二公子,属下有个习惯,半夜必须起来去趟茅厕,不然憋到二日一早,下身就会难受一整天,也算是个毛病吧。属下是三天前头次看见大夫人出去的,就是不知今晚大夫人还会不会出去了。”

三天前?

梁怀洛微微皱了皱眉,成林娇的正房离他母亲的南厢房不过百米,若是成林娇要出门,必然是会经过南厢房,梁怀洛的睡眠不算浅但也不深,倘若有人从他门前经过,声若细丝的声音他都能感觉到,可是为何这几夜却没发现?

他问道:“可有看见其他人?”

小厮先是说了“没有”,想了想又道:“属下只是去茅厕时恰巧看见的,也没有跟上去,不说说来也是巧,我方便完回来,大夫人也正好回来了。二公子,这事儿属下只告诉了您一人,您可千万别告诉大公子啊。”

“你这几日都帮我看着,只要看见她晚上出了卧房,就与我汇报。”梁怀洛说道,“至于大公子这边嘛,那就要看你如何表现了。”

“……”

小厮茫然一瞬,才点了下头。

梁怀洛又说道:“先去将那渔夫放了吧。”

“啊?”小厮欲言又止:“可……可是……”

他一个小小下人,哪敢私自放了禄前辈关起来的人?

似是知道他的犹豫,梁怀洛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眼看着他,说道,“可是什么,清欢渡今日救下的傻子,十有八九就是这渔夫的女儿,你那禄前辈只要抓到了清欢渡,就没了心思管这些虾兵小将了,真要问起来,你就说是我放的。”

小厮这才放心的点头,拿着没吃完的半条烤黄鱼,道了声“是”便退下了。

待人离开,梁怀洛盯着鱼发愣,今日汤言页前脚离开,他后脚便去了东岸的甜果坊,不料甜果坊关了门空手而归,其间也并未见女孩,打道回了汤府他又发现梁颤的身边没了禄明非,那一瞬他就奇怪,但也没多问。

可现在想来,一切未免太巧了些。

整个洲城何人不知居于南岸的这个傻女孩不同于常人,随便逮着个人乱喊几个字,哪能轻易作为证据下定论救人之人就是清欢渡?倒不说这些风言风语被禄明非听了去,他不明白的是,这群嫌命短的混混为何三番两次找一个傻子的茬讨没趣?

若是这群混子真是嫌命太长,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是,但如果他们是故意如此来引清欢渡现身搭救,那又与禄明非摆脱不了干系了,或许就是他安排了这一场戏……想到这,梁怀洛不爽的啧了一声,如真是这样,那禄明非未免也太看不起他了。

他摇了摇头,心道一声“可惜了”,可惜了那位出手相救的好人。也不知算是自己莫阴差阳错的坑了人家,还是那傻孩子把人家坑了,不过坑了就坑了吧,外人的事,还是少管管。想完便起了身,三两下灭了火,去往南厢院。

南厢院的面积很大,杜欢若虽然是梁颤的侧房,但梁颤喜她多于正房成林娇,地位也不同于正常的妾侍。成林娇因为自己常年失宠,时常背地里找杜欢若的麻烦,梁怀洛听闻此事后以梁怀阳作威胁,她才稍稍收敛,之后他有事无事也会常来南厢房看一看母亲。

走过羊肠小道,两边的花香四散,来到南厢房梁怀洛见母亲正站在那儿,四周的景色都变得黯淡几分,女人抬起手指尖轻触了一朵绽放的很美的兰花,外人来看,又是兰花将她的娴静气质映衬到了绝佳。

听见了脚步声,杜欢若转过头看了眼,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可多得的东西,暗淡的眼里多了束光,她放下手搀扶着丫鬟向他走来。梁怀洛看了她一眼,偏偏放慢了脚步,最后索性停在原地,让杜欢若走向他。

杜欢若走到他身前,微微抬头看着他的眼眸,说道:“回来了。”

梁怀洛微微笑了笑,看着她:“今日母亲出去了?”

杜欢若含笑点头道:“随处走了走。”

梁怀洛搀扶着她,让她去石凳上坐下,方才看她走向自己时,举手投足都是难掩的疲倦感,虽然她已经在极力掩饰,“母亲近日是否身体有恙?”

杜欢若摇摇头,说道:“只是出府走了趟回来,有些累了。对了,洛儿过几日可有时间,陪娘再出去走一走?娘想帮页儿买点什么,但又不知页儿会不会喜欢,娘啊,嫁过来的时候没什么祖传的东西带来,也不知送她什么,你比娘了解她,到时陪娘去买些,嫁进咱们家也是难为她了。你以后啊,一定得对她好些。”

梁怀洛只是笑了笑,道了声:“好。”

三日后。汤言页正躺在被褥里睡的迷迷糊糊,顾娟云门也不敲的忽然开门进来,她半睁开眼往门口看了眼,便见顾娟云拎着一篮五颜六色的绸缎走近床榻,拍了拍她的脸,“页儿?娘知道你醒了啊,别装睡了。”

“嗯?”

“娘今天来教你绣荷包!”

“……”

一听这话,原本不想装睡的汤言页立马便合上眼,还故作打了几个响呼噜。顾娟云看着她这样,气都不知往哪儿撒,气笑道:“你爹让你在家待着,可不是让你白天吃了睡睡了吃晚上做梦的,你爹啊,是让你在家学一些女子最正常的礼德的,你看这不大早上就让娘过来教你来了嘛。”

床榻上的人儿并不打算搭理她,继续装死不理会。好好的绣什么荷包?那是男人佩戴的东西让她学了作甚。再说了,想学的就是不务正业,不想学的偏偏就是女子礼德,她在被褥里长长叹了气,顾娟云没跟她僵持这,走过去将一篮东西放在桌上,问道:“你当真不想学?”

“……”

顾娟云也不脑,坐下自顾自绣起了荷包,随后又叹了口气,说道:“也不是娘说,怀洛娶了你也是为难他了,你说你嫁了过去,连个荷包都不会绣,他日怀洛出了门,见其他男子身上各个挂有荷包,自己腰际却空唠唠,定会觉得娶回来的这媳妇怎么连个最基本的荷包都不会绣呀,还不如那些女子呢。不过倒也是,他要是嫌弃休了你,你倒是如愿回来了,回来你便开心了是不是?”

“……”

汤言页裹着被褥,心里想着,指不定绣了荷包,那人也不屑于挂上,毕竟挂上了荷包,外人一看便知他是有家室的人了,这不就阻了他寻姑娘的道么?再者若是那人当真因此嫌弃了她,她肯定主动写好休书送到他面前,何不又是皆大欢喜?

顾娟云瞥了眼,还是没动静,又继续感叹道:“其实娘当初也不同意让你嫁去梁府,怀洛生来俊俏,咱们喜洲的姑娘瞧了何人不动心,娘怕到时你嫁去,让那些垂涎怀洛的姑娘抓了空处。怀洛虽然性子温和,但一想自己的荷包都是花钱买来的,难免心有不悦,到时收了其他姑娘的荷包,页儿的脸面怕也就没咯。”

顾娟云又往那瞥了眼,偷偷笑了笑,这孩子经不起刺激,她这么随便说了几句,汤言页果然已经坐了起来,正靠在床头揉搓眼睛,她想继续往下说,就听汤言页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娘亲,您未免也太看得起那些姑娘了。”

顾娟云:“……”

汤言页打了个哈欠,说:“不说其他,那些姑娘要真能抓了我的空处,那我还得谢谢人家。梁怀洛又不似他那花心哥哥,倘若要真为荷包一事休了我,别说我不愿,是您也不会让我嫁去,再说了,您看他腰际别说挂荷包了,连个玉髓都懒得挂,您还是别为他瞎操这些费心了。”

顾娟云点了点头,觉得此话确实在理。

她当然知道梁怀洛不是这么个人,说这些无中生有的话,不就是为了让她起身反驳么?她这么想着,手中的动作又顿了顿,才反应到,页儿这么容易着了人家的道,就梁怀洛那种人,可不也是轻轻松松欺负她女儿?

母亲突然不说话,汤言页奇怪的看了过去,而后起身下床,光着小脚走到顾娟云身边坐下,看着顾娟云手中的绣鸟,夸道:“娘亲,您绣的这赤鸟可真好看,一针一线得花多少时间啊,这针,戳了可疼吧?”她戳了戳,真是有些疼。

这针戳了不仅疼,稍微用点里就会流血,顾娟云赶忙将她的手抓过来看了看,松了口气,心想,算了,就算着了怀洛的道又如何,只要他不会让别人欺负了她就行了。欺负如此可爱的页儿,想必作为夫君的怀洛也会于心不忍的吧!

杜欢若将自己手中的绣盘塞进汤言页的手里,笑着说道:“可得小心点这针头,别拿了什么就往自己手上试,你先在这儿慢慢学,认真学,不认真戳了手到时可别跟娘委屈。娘做了点莲子羹,先去给你拿来。”

汤言页睡了一早上,确实饿了,点了点头,故作一副认真的样子,照着顾娟云的手势有模有样的学着。等顾娟云走出去关上了门,她又将绣盘放下,一手托腮发着呆,心里面想着,学之前总得先想好要绣个什么吧。

在她一根鸟毛都没想出来时,门外透出个人影,似乎是看准了顾娟云离开才现身,他在门上轻敲了两下,沉声说道:“小主,府衙那边有动静了。”

</div>

</div>

目录
秦时正经人继续啊,怎么不撩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