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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狂想 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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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夏于是气笑了:“陈不恪。”

“嗯?”

“你幼不幼稚。”

“幼稚。”

“……”

随着电梯叮的一声,梯门打开,陈不恪只能遗憾地放下女孩的手——但还是攥在手心,只是把她的握紧了一起揣回大衣的口袋里。

白毛顶流心满意足地领人出电梯:“不是却总封的吗?我是幼儿园大班生,你是幼儿园大班老师。”

却夏眼尾被笑意压得垂弯。

两人很快走到近处的车——

昨晚才听却夏说起她要来公司办合同的事情,陈不恪这趟从p市回来得匆忙,也是自己直接开车过来的。

一辆低调的深蓝轿车,和那头白毛十分不符。

却夏任他带进副驾驶座,然后陈不恪俯折腰身,弯下来给她系安全带。

白毛顶流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进来前还差点磕了额头,在他身上是罕见地生涩。

却夏靠在椅里,看着他认真和安全带较劲的侧脸,走神似的,她很低很轻地又喊了一声:

“陈不恪。”

白毛顶流正微褶起眉峰,敏锐侧身,要往斜后的某个好像有什么反光一闪而过的角落去看。

闻言他停下,转回来:“嗯?”

“谢谢你愿意了解我。”

“……”

陈不恪怔了几秒,慢慢敛下长睫。

安全带被他松掉了,空着的手向座椅旁轻轻一按,“咔哒。”

一声轻响,副驾驶座的真皮座椅毫无征兆地向后。

却夏就被他压抵在了放平的皮椅上。

“弄反了,却总,是我谢你。”

“?”

惊恼未出,女孩眉心先拧上了一点茫然:“你为什么要谢我?”

“当然是谢谢你愿意让我靠近,让我了解。”陈不恪缓慢屈膝,抵上椅座,裤线被绷直出屈折的凌厉。

白毛碎发下清隽的五官间再不见懒散松弛的笑意,那双眸子在光线昏暗的车里,更黢黑幽深,挟裹上难以避退的压迫感。

他指节扣在她耳旁,指腹轻慢擦过她下颏细腻的皮肤,在上面激起细小酥麻的电流似的触感。

然后那人眼底漆黑坍圮,他倾覆下来。

“等…”

最后一秒,却夏险险偏过脸,视线狼狈地甩到旁边。到此刻终于艰难挣脱了他眼神里犹如实质的枷锁束缚,她也才终于得了一丝喘息余地。

却夏听见自己胸口里怦怦难抑的心跳。

然后五感才回到身体。

——

陈不恪果真停下了。

炙灼的呼吸就洒在她侧颊到耳垂下的软肉。

撩人心痒又畏惧。

却夏能分明感觉到白毛身上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比那天在片场树下的吻戏前更沉如渊海。

这应该是极致了吧?总不能还有更深一层。

她得克制本能,才能忍住不逃掉。

像是察觉了她心里想法,陈不恪俯在她纤细脆弱的颈上,声线轻哑地低笑了声:“这就怕了?”

“?”

这、就?

他眼神情绪都那样了,还“这就”?

却夏木了脸。

本来还好。

听见这句她是真的想跑了。

静默数秒,却夏慢吞吞转回来一点:“我们,商量下。”

“不放。”陈不恪说着,示威般的,轻啄了下她耳垂。

却夏:“……”

这和“你现在就是我砧板上的一条咸鱼了”“我想怎么烩就怎么烩”有什么区别。

却·咸鱼·夏还试图垂死挣扎一下:“这里不合适…吧?”

陈不恪:“我什么都不做。”

却夏:“…………”

呵。

白毛要是没一边说话一边细碎地吻她侧颈,那这话大概还能有1%的真实性。

却夏还没想完。

“…嘶。”

女孩抽了口凉气,捂住脖子惊慌地转过来睁大了狐狸眼瞪他。

陈不恪褶了下眉,神色似乎有点歉意:“咬疼了吗?”

“——”

“对不起。”

他说着软话,语气也低得像最细心耐心地哄她,但手上力道却一点没松弛下,还把试图挣扎的小狐狸毫无反抗余地地一点点拖回身下。

陈不恪俯身,轻吻她还捂着颈子的手指,一根一根啄吻过去,直到她被迫松懈了全部力气。

“之后,我轻点。”

“……”却夏回眸,“??”

她对上白毛下那张清隽凌厉的面孔和完全无害的表情。

与之鲜明对比,是他那双像墨海翻覆的眼眸。

——

她之前是近视10000度,才会觉得这是只慵懒无害的大白猫。

一肚子黑水的章鱼都没他黑!

然后就见陈不恪微微褶起眉峰:“又走神了。”

“?”

什么叫,又……

却夏没来得及想完,就见面前阴翳坍塌下来。

她蜷在颈旁的手腕被那人往旁边一扣,颈侧再次酥麻地疼了一下。

只是这次更长,他像故意折磨她,把那个介于吻和咬之间的“惩罚”反复施为着。

却夏终于忍无可忍:“我不要躺在下面。”

“?”

陈不恪略微抬身,垂眸望她。

却夏早就红透了脸颊,别开视线不看他:“换,换下位置,你这样压着我,我不舒服。”

陈不恪低声笑了:“好。”

却夏就该知道的。

他答应得那么轻快甚至愉悦——她被他紧紧扣在怀里,无比零距离地放大了每一处紧贴的温度,明明只是个简单的翻身,却被他做得像要厮磨到世界末日尽头。

终于停下。

却夏凶狠地把人扣压在放平的副驾座椅上。

她居高临下,冷冰冰地睨着他。

陈不恪微微挑眉:“真生气了?”

却夏冷笑。

陈不恪刚想起身,却见却夏忽然提膝,从他腿上向他腰腹位置一挪——

直接把要起身的人坐了下去。

陈不恪眉尾一提,眼皮都跟着跳了下。

“却夏。”

他声音好像忽然哑下来了,但那些浓墨似的乌黑在他眼底翻搅擎天的浪,最后却又全都压回海面下。

陈不恪垂在身侧的手勾起一点,很轻的,撩拨似的,勾了勾女孩的手腕。

他低轻着声:“却夏。”

“——”

明明就只是两声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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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监里的男管教就是不离婚我老婆明明是天后却过于贤惠了医见钟情,再见倾心白大褂与蜜豆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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