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穿越之村里村外 > 第22节

第22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裴勇抿着唇,挥着手里的荆条,怒不可止,“娘,将银子给她们。”闹了这么一出,裴家的名声算是完了。

宋氏捂着胸口,对上裴勇阴沉的目光,知道裴勇是真的气了,犹豫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的拿出个碎银子,“只有这个,要不要随你。”

刘花儿嫂子不接,眼神四下逡巡着,逮几只鸡回去也不吃亏,可笼子空空如也哪有什么鸡。

“娘,全部给她们。”裴勇声音又沉了几分,一百文,他镇上半个多月的工钱,裴娟手里有银子犹不知足,将来有她后悔的时候。

听裴勇动了真格,又想起他说分家的话,宋氏心里也怕了,在兜里磨磨蹭蹭好半天才全部掏了出来,刘花儿嫂子扑上前全部拽在手里,双眼放光,嘴里忍不住抱怨宋氏,“婶子一早拿出来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咱何须闹,还是裴大哥懂人情世故,婶子不是我说,年纪大了,该放手让裴大哥当家就放手,拽着粮仓的钥匙真觉得高兴?”

庄户人家,都是谁当家谁管粮仓的钥匙,韩梅当了家,遇着事,就是韩梅做主,强势惯了,宋氏哪受得住,上回裴老头让给把钥匙给韩梅她都没应,何况是分家。

不得不说,某一方面,她和裴老头想到了一块,都不想分家。

手里有了钱,刘家嫂子也不计较了,扶着刘花儿兄弟准备回了,宋氏却咽不下这口气,“把刘花儿带走,咱裴家没有胳膊肘往外拐的媳妇。”所有的火气全撒到刘花儿身上了,她想起裴万小时候,可听话了,都是从娶了刘花儿进门才变了性子的。

“婶子说的什么话,不管怎么说我家妹子也为裴家生了个儿子不是,裴家真要休妻可要给咱个说法,没个说法就让把人领回去,难不成裴家就是这么对娶回来的媳妇的?”刘花儿嫂子可不怕宋氏,目光有意无意扫过裴征,生怕得罪了他,宋氏狐假虎威,拿沈聪出来说事她不怕,谁都明白裴征分了家,得罪了裴征才是得罪了沈聪,她方才有所忌惮也是摸不清裴征性子。

见宋氏不应,得意的挑了挑眉,抖了抖身上的灰,扶着人快速走了。

热闹看够了,院子里的人交头接耳,嘀咕起来,裴勇心里窝着火,语气也不好“没事的话大家也回了吧。”

家里丢了脸,裴勇心里不好受,待院子里的人都走了,他扔了手里的荆条,眼角微微起了细纹,黝黑的脸闪过一抹痛色,“爹,明日咱也分家吧。”

裴老头手一顿,烟杆应声落地,双眼无神地看着他,动了动唇,声音略微哽咽,“老大,现在分家,你是要别人戳着我的脊梁骨骂啊。”分了家,裴秀跟着老大还是老二还是老四?出嫁的嫁妆谁置办?由着裴勇分了家,以后他在村里就别想抬起头来了,“老三,你劝劝你大哥,老二做错了事儿,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都是亲兄弟,哪有隔夜仇的?”

裴万也听出其中利害了,顾不得身上疼,抱着裴勇大腿,眼泪抹了一脸,“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会好好听你的话,你可别抛下我啊。”他心里明白,家里如果不是有裴万裴俊撑着,早就散了,刘花儿好吃懒做撑不起事儿,他也是个没本事的,去镇上干活,对方也是看裴勇裴俊踏实,给两人面子收了他。

没了裴勇裴俊,他什么都不是。

“老大,你二弟知道错了,分家的事儿,别提了。”捡起地上的烟杆,裴老头像是老了好几岁,佝偻着背,缓缓地往屋里走,想起什么,回过身问裴征,“听说你在山里摘了好些橘子,酸涩得很,怎么想着摘那种东西。”

村子里的人看裴征挣了钱,有样学样,摘回去的橘子没人吃,问到他这边了,他不想搭理,看在同村的份上,随意问问,刚灵光一闪,裴征能说要橘子拿来何用,指不定,那些人感激他,能挽回裴家在村里的面子。

裴征沉眸勾了勾唇,他和沈芸诺忙活了两日,哪会和外人说,“爹还是操心大姐的事情吧,姐夫性子好,这次闹得大打出手,接下来不知道会怎样呢。”

刘文山性子好不代表就是等着被欺负的,将人从刘山村扔出来,必然是撕破脸皮了,裴娟,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裴征挑着桶转身回了,视线扫过阴晴不定的裴勇,忍不住想,幸好他不是家里的长子,否则,一辈子都挣脱不得。

不用裴征说,沈芸诺也猜着个七七八八,“爹可说了什么没?”

“没说什么。”看裴老头的意思不以为然,刘家富裕了,休了裴娟,刘文山不是娶不着媳妇。

裴征猜得没错,第三天,刘文山就带着裴娟回来了,裴娟脸色苍白,唯唯诺诺地跟在刘文山身后,见着宋氏,也不敢大声喊人,扁着嘴,无声落泪,还未见过这样子的裴娟,宋氏慌了神,拉着她的手,“娟儿,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成这样子了?”

蓬头垢面的裴娟,还是刚和刘文山成亲,整日忙地里的农活没空梳理才是那样子的,刘文山挣了钱,裴娟走哪儿发髻梳理得一丝不苟,衣服也整整齐齐的,哪像现在狼狈。

沈芸诺和裴征赶集去了,不知晓院子里的事儿。裴征背了一坛子罐头,酒楼的水深,她还是先去了于宅,有些时候没来了,朱红色的大门又上了漆,颜色愈发鲜艳,上前敲响门,守门的妇人还记得她,“你又来卖菜?”

“不是,卖点平时的零嘴,刚做的,新鲜着,想问问玉翠姑娘要不要。”往回都是和玉翠说的,沈芸诺只得抱了她的名字。

扫了眼背篓里的坛子,妇人热络道,“你等着,我问问去。”府里买了地不用买菜,吃了几回木耳菌子,主子们还念叨着,玉翠也问过她好几回了,哪知晓裴娘子没有再来卖菌子。

玉翠来得快,一身桃红色长裙,发髻上插着只木簪子,妆容精致,想来在宅子里日子过得不错,“玉翠姑娘。”

“你来了,可还有什么新鲜的菜?”地里种出来的蔬菜倒也新鲜,主子们还是喜欢菌子,她也没法子,认识路就去村里找沈芸诺了。

沈芸诺眸光一动,“不瞒你说,在山里找了些白木耳,之前忙,也没来得及问玉翠姑娘要不。”答着话,找出准备的勺子和碗,解释道,“玉翠姑娘要白木耳的话明天能送些来,今日来镇上卖零嘴,做的橘子,你可要尝尝?”虽是问句,已经舀了一勺出来,从旁边拿出两根木签,一根递给玉翠,一根递给守门的婆子,“昨日做的,玉翠姑娘尝尝。”

橘子颜色鲜亮,泡在水里晶莹透亮,玉翠略有犹豫,集市上卖的橘子有甜的有酸涩的,拿给主子们吃,她也说不准哪些甜哪些酸,酸了惹来骂,吃力不讨好,因为今年没买过橘子,“都剥好了?”

“嗯。”沈芸诺不说话,等玉翠尝了口,才将碗转向守门的妇人。

比橘子多了种甜味,该是加了糖,各行有各行的规矩,她没有问橘子的做法,如实道,“味道好,主子们该是喜欢的,不知道你准备如何卖?”

“今日来带了一坛子,眼下正是橘子成熟的时候好说,过些日子,市集上没橘子了,坛子里的橘子也还是能吃的,我想连着坛子一并卖给玉翠姑娘,你觉得如何?”

橘子是山里摘的,不花钱,往里边加的冰糖却是不便宜,想了想,开口要四文一斤,坛子里的橘子大概是二十斤,也就是八十文。

玉翠一怔,“倒是不便宜。”她管着采买,市集上的橘子一文钱两斤的比比皆是,她开口四文,舌尖回味了番味道,说起沈芸诺口中的白木耳来,“你说的白木耳长什么样子?”

沈芸诺明白她的用意,嘴角笑意不减,不卑不亢道,“和一般木耳差不多,不过更大,颜色偏白,吃法也多得很,玉翠姑娘感兴趣的话,明天我可以带些来。”

玉翠心念一动,心想难不成是银耳,村里人没有见识,认不出银耳也是自然,白木耳,越听越觉得是银耳,如果真是银耳,那可是珍贵的,吃了银耳美容养颜,清水镇杂货铺子没有卖银耳的地方,他们都是从府城买回来,虽说花不了多少时辰,价格却贵得很。

“橘子四文一斤我买了,不知道白木耳你准备怎么卖。”试探地问沈芸诺,若是便宜,她多买些,主子们每日和一碗,心里也记着她的好。

沈芸诺看她对银耳感兴趣,斟酌道,“我见镇上也没那个东西卖,原本想着去府城问问,物以稀为贵,它又长得大,一朵炖汤出来就有不少,我想卖两文钱一朵,就怕没人卖。”

守门的妇人蹙了蹙眉,觉得沈芸诺狮子大开口,再大也是木耳,两文钱一朵,谁舍得花钱买,玉翠是夫人身边的陪嫁,为人最是精明,两文一朵是没戏了。

“你家里有多少?”两文一朵,和府城的比起来便宜可不只一星半点,她想夫人来这边没停止过抱怨,哪知晓,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有好货大家也不认识,反过来便宜了她们。

沈芸诺比划出了个数,“差不多一百朵,木耳还有二三十斤,玉翠姑娘要不?”

玉翠面色一喜,瞬间又收敛了去,沉稳道,“要的,明日你让你相公送过来吧,我看看是不是白木耳,真的是的话,我就全要了。”一百朵,吃到明年夏天没有问题了,担心沈芸诺转手卖给了别人,先给了一百文定金,坛子十文,橘子卖了八十文,凑个整数,给了沈芸诺两百文。

裴征在边上不发一言,四文钱的橘子都有人买,他想家里说不定要走大运了。

走远了,裴征还愣愣地没回神,沈芸诺侧目问他,“你怎么了?想着什么呢?”

“我看玉翠姑娘是认识白木耳的,否则也不会如此爽快。”四文钱一斤的橘子玉翠明显迟疑了,待听说了白木耳,双眼又亮了起来,甚至多给了十文,谁家做生意都不曾有过的事儿。

事情反常即为妖,他担心其中有事。

经裴征提醒,沈芸诺也明白些事儿,白木耳的名字是她说给裴征的,真正该叫银耳,大户人家夫人小姐最喜欢银耳莲子汤,玉翠管着厨房一块,肯定是知道的,她以为占了便宜,不想是人家捡了她的便宜。

不过,两文一朵,她也没吃亏,“明天我和你一起来,说了给玉翠姑娘一百朵,咱回去数一百朵出来,剩下的问问哥那边。”

想要卖东西给酒楼饭馆子不是容易的事儿,家家户户有亲戚,人人都照顾熟人生意,哪会买她手里的,贸然上门,说不准还会得罪人,沈聪那边没消息她也认下了。

裴征想说不用,张了张嘴,舌头打转,笑道,“好。”

东西卖出去了,两人去铺子拿了棉被给了剩下的银子,又去杂货铺买了二十个鸡蛋。

背篓装得满满的,裴征走在左侧,沈芸诺走在右侧,中间牵着小洛,一家三口,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洋溢着浓浓的幸福。

村子里的人都盯着他家的动静,走时背篓里装着坛子,回来换成棉被,而且,上次赶集他们才买了棉花,如今又弹了两床棉被,可见是挣大钱了,裴征买棉花的事再次在村子里炸开了锅,有家里堆着橘子的人家不由得猜他们卖橘子挣了钱,可橘子味道不好,几经打听,得知裴征借过糖,都各个回家捣鼓去了。

有了新棉被,沈芸诺将床上的旧的换了下来,被套是成亲时沈聪送的,还新着,和裴征套上新棉被,小洛躺在床上舍不得离开,拉着沈芸诺在床上打滚。

裴征手伸到他腋下挠他痒痒,弄得他咯咯大笑。

“三弟,在吗?”两人闹得欢,东边传来动静,裴征正了正神色,“大哥,在的,这就来。”两人刚到家,裴征不知道刘文山和裴娟来的事,打开门,看裴勇满脸愁容,裴征拧眉,“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大妹和妹夫回来了,中午过来吃饭吧。”往屋里看了眼,听里屋传来小洛的说声,裴勇顿了顿,将刘文山休妻的事情说了,“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吃饭的时候听爹和你说吧,上回,还好你拉住我了。”不然,去刘山村丢人的就不是裴万而是他了。

裴征微微点头,想说点什么,裴勇已经转过身不见了人影,今个儿赶集,买了肉和骨头,和沈芸诺商量,两人炒了个回锅肉送去上房,宋氏当家,饭菜可想而知,如果不是顾着裴征的面子,她想自己煮了饭端过去。

走之前,蒸了碗鸡蛋羹让小洛吃下垫个底,担心去了上房他吃不饱,裴征没说什么。

堂屋,裴老头宋氏坐在上首,饭桌上摆着两大碗青菜,个人碗里的是清粥,沈芸诺抽了抽嘴角,和她想得差不多,平日刘文山和裴娟回来,宋氏说不定还会买点肉,刘文山闹着休妻,宋氏自然不会好言好语的接待他,粗茶淡饭免不了。

众人都被裴征手里的肉吸引了,刚才院子里就飘着香味,宋氏以为裴征他们在家里吃好吃的,不过来了,“嫌弃家里伙食不好不吃就是了,端着肉来给谁看呢。”

宋氏馋得流口水了,嘴里仍旧说不出好话,裴征顿了顿,端着盘子回去了,宋氏急了,“老三,你干什么呢。”然而,裴征跟没听见似的,进了西屋,再出来,两手空空。

刘文山垂着眼睑,若有所思。

裴老头和宋氏脸上挂不住,“看看你做的好事,孩子孝顺你,你收着就是了,眼下好了?”沈芸诺厨艺好,上次的回锅肉裴老头还念念不忘,要知道,裴征手里的盘子可比之前的大多了,心里如何不生气。

裴征和沈芸诺在边上的凳子上坐下,小洛坐在中间,抬眸,一脸波澜不惊,“大哥说爹有话要说,什么事,说吧。”

裴老头紧了紧手里的烟杆,瞅着面如死灰的裴娟,咳嗽道,“找你来是说你大姐的事,因着之前和你姐夫闹了点误会,你姐夫说要休了你大姐,自幼你大姐疼你们,你说说你怎么个看法。”

裴娟年纪不小了,刘家家境好,被休回家可遇不着下一个刘文山,他铁定不答应刘文山休妻的,休回家,秀秀的名声也跟着坏了,以后小木他们长大,家里有个被休的大姑也会被人诟病。

裴征将跟前的碗推到小洛面前,宋氏没有准备勺子,只有让他将就着筷子吃,“我毕竟分出去了,大姐的事情还是爹您拿主意吧,姐夫什么样的人我们都知道,即便是误会总有个对错。”裴老头问他,他也是没有主意的,裴娟来事,之前是刘家穷,大家整日忙着干活养家,后来刘文山很少在家里,裴娟什么性子他也不清楚。

“老三啊,你可不能这样,你大姐小时候就稀罕你们,好吃好玩的总是给你们留着,你这番话,不是将你大姐往绝路上逼吗?”裴老头心里想的是裴征为裴娟出面,他背后有沈聪,刘文山不会不考量这个。

哪知,裴征不接话。

看小洛喝着汤,碗里不见一粒米,裴征眸色渐沉,裴老头打什么主意他何尝不明白,看不起沈聪,强行将他分了出去,如今遇着事情了,就想借沈聪的力,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冷冷道,“大姐的事情还是爹拿主意吧,我当弟弟的能说什么。”

“我休妻也是被逼得没有法子了,爹,娘,娟儿跟着我吃苦我心里念着她的好,但凡她开口能满足的我都满足她,手里也未短了她一文钱,如果不是她闹腾的厉害,我也不会有此下举。”听出裴征话里的意思,刘文山插话打断他们。

手里有了银子,裴娟看他和谁说话都不痛快,逮着人就污蔑,他买了头牛,向一起长大的秋财请教,大庭广众的,裴娟指着他鼻子骂,说他和人家妹子有了首尾,秋月今年十五岁,正是说亲的时候,她一嚷嚷,全村都以为他和秋月有什么,闹得秋月上吊自杀,她不知悔改,跑回娘家和裴万商量着夺他的银子,刘文山心冷了,没想到有一天,那个陪他过苦日子的裴娟会是个心肠歹毒不近人情的。

和裴征猜得没有多大的出入,一切都是裴娟自己自作自受,他更不会帮裴娟了。

裴老头叹了口气,劝道,“可她毕竟是壮壮他娘,看在壮壮的份上,你就领着她回去,我保管她不会再生事了。”裴老头也明白是裴娟过分了,逼得人上吊自杀,还在人没事,否则,裴娟不就背着条人命了吗?

“爹,我爹娘说了,这样的媳妇无论如何也不能要,否则他们就投河自尽,他们含辛茹苦地将我养大,我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死?”裴娟闹的两回,村里人对她抱怨也大得很,秋财家里不差钱,秋月性子温和乖巧,外村的许多大户都看上她了,秋月娘正挑着呢,裴娟一闹,秋月的名声坏了,那些说亲的人家也打了退堂鼓,秋财娘上门闹过好几回了。

饭桌上一阵静默,裴老头也没了法子,只能说自己女儿,“娟儿,你跟着文山回去,好好伺候你公婆,别使小性子了,至于那家姑娘,你也上门赔礼道歉,好好和人家说,人家不是不明事理的。”

裴娟缩着身子,抬眼扫了桌上的人一圈,泪流不止道,“我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我给她道歉,我不回去。”

“说什么呢。”裴老头重重拍着桌子,吓得喝汤的小洛手打颤,碗里的汤洒了出来。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回去和文山好好过日子,壮壮年纪小,你要别人指着他骂是个没娘的孩子是不是?”裴老头一句话是说给裴娟听的,同时也是说给刘文山听,壮壮是刘家长孙,刘文山爹娘看在壮壮的份上也该原谅裴娟。

因着裴老头开口,事情就敲定下了,刘文山并未多言,不知道是有其他的打算还是默认了这句话。

“事情解决了,我们也回了。”宋氏舀的饭,碗里没有一粒米,既然舍不得,何须舀一碗汤充脸面,裴征站起身,推开凳子,抱着小洛准备回了,宋氏抬起头,在大家不解的目光中,硬着头皮道,“我和你爹只能穷一辈子了,你要是嫌弃,以后过来端着饭菜来。”

裴勇听不下去了,裴征做错了什么惹来宋氏如此嫌弃,“小洛正是长身子的时候,今年收成不差,煮饭的时候多点米怎么了?”尤其,家里还来了客人,亏宋氏做得出来,裴勇只觉得脸上无光。

宋氏面上不愉,最近,人人都和她不对付,老大也不听她的了,“家里收成怎么好了,你二弟损了家里多少粮食你又不是不清楚,他能挣钱了,孝顺我和你爹怎么了,我说错了不成?”

裴征拉着沈芸诺,不发一言的出了门,裴老头坐在上首,一下两下的抽着烟,烟雾缭绕,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裴勇气得不轻,转身扛着锄头出去了。

“一个个翅膀硬了能忤逆我了是不是,总有叫我逮着机会收拾你们的一天。”宋氏不甘心的碎碎念道。

下午,刘文山就带着裴娟回了,相比之前的言笑晏晏,宋氏坐在屋子里了,送得懒得送,一个人坐在屋子里生闷气,朝旁边的裴秀道,“你成了亲可要记得,哪怕再有钱,娘家人才是靠山,你姐那会手里那么多银子,回来才给我十文二十文,对外人倒是大方,出手就是一百文,结果呢,哼……”

见裴秀不理睬,伸手掐了她一把,“我说的听进去了没?”

“听进去了,放心,以后我手里有银子都给娘管着。”裴秀面色扭曲,疼得不轻。得了这句话,宋氏才笑着松开了手,“这还差不多。”

原本以为裴娟的事情解决了,裴老头以为松了口气,结果裴娟回来了,这一回,刘文山没跟着,裴娟坐别人的牛车回来的,手里提着一大包袱,裴老头额头突突跳得厉害,“你怎么又回来了?”

“刘文山休了我,我就回来了。”裴娟跳下牛车,让车夫将她的东西递下来,脸上不觉得悲戚,相反,容光满面,裴老头拎起手机的烟杆打过去,“被休回家你还有脸回来,你让我老脸往哪儿搁,给我回去。”

裴娟到处躲,“爹,说什么呢,刘文山休书都给我了,公婆对我不好,壮壮也不理我,我还留在刘家干什么。”见裴老头的烟杆又要落下,拎着包袱进了屋。

沈芸诺和裴征忙着自己的事儿,夜里听着上房传来说话声才听出裴娟回来了,“大姐又回来了?”

“估计是的,看大姐夫的心思,这一回,大姐估计不会回去了。”否则,上房也不会闹了。

盖新被子,夜里稍微动动身子就全身是汗,尤其,裴征胸膛滚烫,她往里挪了挪,故作和裴征说话,“咱手里有钱了,你想做点什么?”

家里的银耳全卖了,卖给于宅一百朵,赌场一百五十朵,赌场木老爷家里有钱,府里也不是日日都喝银耳,沈聪让木老爷身边的小厮问问酒楼那边,不知怎么漏到木老爷耳朵里,将沈聪叫过去询问一番,说他手里有多少买多少,木老板四处忙,沈聪不敢高了价钱,还是按着沈芸诺说的两文一朵,木老板爽快,一百五十朵,给了七百文。

沈聪高兴,在木老板跟前露了脸,以后做什么,忌惮他的人就更多了,当了一辈子恶人,他没想过做好人。

目录
穿越后领了三个媳妇,不领犯法!我人设又成渣男了[快穿]在娱乐圈靠武力值爆红了三国之从大都督到皇帝成为满级精灵后她穿回来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