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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等等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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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皇后起来,和各位嫔妃入座,她笑,“老娘娘心疼媳妇,可是媳妇可不能仗着老娘娘的喜欢,就不全礼数了。老娘娘千秋百岁,媳妇可不能叫老娘娘给惯坏了。”

一番话说的张太后心肝都顺了,她点了点王皇后,去看“瞧瞧你这媳妇这张嘴!”

“娘,这也是她做媳妇该做的。”宣和帝坐在亲娘手边。他抬眼去看,能排上名号的嫔妃们都来了,莺莺燕燕集聚一堂,嫔妃里头为首的是齐贵妃,再下就是皇长子的生母惠妃。他望向齐贵妃的目光含了一抹情。

齐贵妃目光一颤,她目光中柔光流沔,而后很快垂下眼,坐在那儿的依旧是端庄的贵妃。

大庭广众之下,双目传情,极其刺激,又极其压抑。所有的风情婉约成了细细流水,越发妖媚动人。

朱承治坐在那儿,宣和帝和齐贵妃对视的一眼被他看个正着,他才摸到了不许被他窥探的世界的门槛,还只是推开了一条缝,略见其影,真正的奥秘他还没有摸到门路。

张太后这个只是家宴,来的都是后妃和皇子公主,比起外头那些宴请朝堂的宫宴,不必那么拘束,他伸手抓了几颗瓜子磕了几下。

又听宣和帝道,“泓哥儿知道娘过寿诞,特意背了首诗给娘祝寿。”说着叫人把朱承泓叫来,五岁的孩子最是淘气的时候,但上来了乖巧的很,开口给太后背了首祝寿诗,五岁的孩子才开蒙不久能认得几个字,这诗句是别人做的,然后叫他学了个囫囵罢了。

不过孩子童言童语,听着开心。

张太后手一抬,“好,赏!”

宣和帝眼瞧着次子博了个开头彩,不失时机道,“这孩子年岁虽然不大,但是孝心甚嘉。”

张太后点头,“说的也是,这么小的孩子,肯花这个心思,也是个好的。”说着她看向齐贵妃,“这孩子小心看顾着。”

齐贵妃垂首应了。

王皇后在一旁,攥紧帕子,她笑,“除去泓哥儿之外,还有其他的孙儿孙女要给老娘娘祝寿呢。”

这种露脸的好机会,王皇后岂会白白浪费?大公主那儿她就叫她自个绣了个青松图,不过这会儿她还要替别人牵桥搭路。

张太后哪里不会明白王皇后的意有所指,她看向皇子公主席。

朱承治站起来,其他几个小皇子跟在他后面,他跪在那儿给张太后磕头,“臣祝老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祝语说的没有多少新意,他伸手探入怀中取出一本书,“臣手抄了一本波若波罗密经,以献老娘娘。”

第36章 做寿

宫里的女子多少都好佛, 年轻的不爱这些, 但是在宫里头呆的越久, 就越好佛。沾染上佛光, 好似这宫里的日子都变得容易打发了起来。

张太后也是如此,她受宠的时候佛只是身上的点缀, 在佛面前摆过那么一回,身上沾染了些许香火气,整个人都变得与这俗世不同起来。一直到做了太后,这佛经才像是到了心里,驱赶心底的寂寞和孤寥。

“连嬷嬷。拿上来。”张太后转头对身边的心腹道。

连嬷嬷道了声是,趋步过去把朱承治手里的经书拿过来。递送到张太后面前。

张太后打开看,上头字迹字骨露出几分凛冽如刀,这样的字来抄写佛经委实有些不太恰当,但她也没说, “这抄写佛经, 最紧要的是心诚, 治哥儿能耐得下性子抄佛经,实在是难得。”

张太后看向宣和帝,“大哥儿的确是花了不少的功夫,这孩子读书用功,哪怕我在慈宁宫,也听人说他好学向上。现在他又对我这个祖母孝顺。”

宣和帝牵起嘴角, “娘, 这做儿孙的孝顺, 乃是他们的本职,算不上甚么能称颂的长处。”

这话听着在理,不过方才一个五岁的孩子能囫囵背出首诗来,就是孝心可嘉。花了不知道多少工夫抄的经书,变成了本职。这偏心偏的都快要出京城了。

张太后听着,“可是我瞧着高兴,”她指尖在纸张上头的字迹上划过,“字写的漂亮。”

“大哥儿该赏。”张太后想了想,“大哥儿想要个甚么?”

朱承治继续磕头,“臣想要老娘娘身体安康,臣能年年如此给老娘娘抄经。”

张太后听后默然无言,老寿星不说话,殿内也跟着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一人身上。

张太后喟叹,“这才是仁孝。”她冲朱承治招招手,“来,到祖母身边来。”

朱承治依言走了过去,张太后拍了拍身边,宣和帝见状阻止,“娘,大哥儿坐那儿不太合适。”

“有甚么不合适的?难不成我这把年纪了,还要看人脸色行事?”张太后一听,两眉倒竖,她年轻的时候不说嚣张跋扈,但逼得皇后退避三舍,躲避她锋芒。如今这藏起来的锋芒端出来,唬得众人惴惴,不敢言语。

“皇上说说看,说我现在还要看谁的脸色,是你的,”说着目光瞥向王皇后,王皇后吓得低下头去,“还是她的?”张太后目光直直乜向齐贵妃。

齐贵妃被她目光一刺,一股寒气从脊梁底部生出。她坐在那儿,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脸上更不能露出半点委屈来,不然这个罪名就扣在头上了。

齐贵妃心中委屈,还得和没事人一样。

“娘,瞧你这话说的。”宣和帝赶紧圆场,“儿子孝顺娘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叫娘去看别人脸色!”

宣和帝赔笑,“娘既然喜欢他,那就赏点东西,坐在你身边,福气太大了,怕他人小小的受不住。”

宣和帝的话被下头的那些坐得近的嫔妃听个正着,在座的嫔妃,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惠妃,惠妃低着脸子,头都不敢抬起来见人。

明明不是她的错,结果这么一看,好像和她还真有些关系似得。

那边张太后也没有坚持,“既然这样,那就送他几本书,大哥儿多读书,多读些书好知道道理。”张太后满脸慈祥,“大哥儿记着好好学。”

“是。”朱承治躬身应下。他返回自己的席位,宫女上来给他斟米酒。他倒了一杯,仔细喝了,大公主的座位离的和他不远,看过来一眼。朱承治察觉到她的目光,回之一笑,大公主扯了扯嘴角,露出个回笑的样子,回过头去。

皇子们退下来,公主们给张太后祝寿,公主们孝敬的都是一些女红。做的手卷,手筒子之类的。

张太后粗粗看过一回,嗯了声,“二丫头和三丫头的手艺不错。我倒是挺喜欢的。给两个丫头一人一个珍珠镯子”

二公主和三公主磕头,“老娘娘喜欢,那是孙女的福气,孙女不敢要老娘娘的赏赐。”

张太后坐在上头,“叫你们拿着就拿着了,有甚么好推辞的?”

二公主和三公主这才受了,领恩磕头。大公主在一旁看的恼火,偏生这会子四周都是眼睛,来之前亲母就告诫过她,祖母这儿不必坤宁宫。在坤宁宫她打人骂人都没要紧,但要是在祖母这儿露出个马脚,到头来害的就是她们母女俩。

她给张太后绣了一副青松图,是叫宫里头的女官给起的绣样,她照着在里头绣就是了,那是她日日夜夜花了不少心血才赶出来的,满怀欣喜的送到祖母面前,没成想姐妹里头得了头筹的竟然是二公主和三公主。

她愤愤不平,却又不得纾解。

在座众人没有几个把目光放到公主们身上,最多是公主们的生母看几眼,瞧瞧自个孩子罢了,最多的还是瞧着上头的张太后和帝后。

张太后看了一回儿孙们献上的寿礼,孙辈们送上的寿礼看完,她喝了些东西。起身去看戏。

宫里头有专门的戏楼,逢年过节就要开楼唱戏。今个上下早就准备好了,就等迎接张太后的到来。

张太后在众人的簇拥下到了最前头的席位上,宣和帝和王皇后依旧一左一右在她手两边。

一阵急促的锣鼓声响之后,脸上抹得花花彩彩的人儿从幕布中翻了好几个筋斗跳。旗帜翻滚,杂技艺人翻了好几个筋斗,一个凌空跳,直接穿过下头早就竖起来的圆圈。

宝馨站在后头,耳朵里头听着锣鼓喧嚣。身边的宫女们都是站的笔直,几乎就是个戳在那里的木头桩子。

宫女们最怕的就是听戏,倒不是嫌弃唱戏的时候太吵闹,而是主子们听得欢喜,宫女太监们这些在下头伺候的人就苦了,必须站在那儿纹丝不动。可是站久脚疼都还是轻的,腰几乎都要从中给断成两节了,最后只当自个是株草。

宝馨自然也不能例外,她戳那儿,重心不停的在两字脚上了换来换去。

那边的锣鼓乐声还是不断,她慢慢的吐纳。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怎么地,腿脚上的疼痛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麻木。

朱承治坐在那儿,戏台上的小丑摆弄着他那两条短腿,穿着瓦剌那边的皮毛帽子和长袍,他那五短树皮丁儿的身量,袍子穿在身上,歪歪扭扭,一大半都托在地上。脚朝外走个八字,还没迈个几步,脚下噗通摔在台上,两手朝天。

那滑稽的样儿引来那边人打哄堂大笑。朱承治听着身前身后如同浪潮一样的大笑,扯了扯嘴角做个笑的模样来。他身子微微后扭,想要看后头,但是左右前后都是兄弟姐妹,贸然回头叫人看见总是不太好,他脖子微扭,最后还是转了过去。

二公主见着,起身碎步到他身边,“我刚才看见大弟弟往外看,是不是有事儿?”

二公主这话说的小声,同桌的朱承泓也没听着,朱承治摇摇头,“没有事儿,方才二姐姐看错了。”

正说着,那边小丑已经顺着一条细滑的竹竿爬了上去。手里抛出个物件,哄的一声,当空炸开,许多鲜花瓣掉下来,一时间满室飘香。

“皇上,我听说前段日子宫里出了点子事。”张太后笑了会,靠向皇帝,“虽说这事都解决了,不过我看着人总有些不□□心。”

“娘只管放心,儿子已经叫人把宫里内外都清过一遍了,绝无漏网之鱼。”宣和帝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他匆匆带过这个话题,“娘,你快看,猴子拿花献佛了。”

说着,那边的戏台上烟雾腾腾,只见着一只猴子穿一件粉色小袄,手里端着一束鲜花,后两脚儿着地,前肢高高举起。

朱承治看的索然无味,他知道这会宝馨在后头恐怕难捱,这一站就是好几个时辰,就算是外头那些个大男人也吃不住这个苦,何况还是个女子?他心下想要早早回去,但这边没有张太后发话,他也不好动。

二皇子朱承泓看的吃吃笑,乐起来,小身子几乎要从比他人都不低的绣墩上给滚落下去。

公主们有管教妈妈们看着,没有皇子们这么放的开,侧着身子半坐在绣墩上,是天家的端庄气度。

张太后一双眼拿来看戏,分出一半的心和儿子说话,“早些年,你说再等等。但是等到现在也该给出个章程。这有章程了,宫里宫外的规矩也就好了。”话里头没有明说,但是明眼人都听得出来说的还是立太子的事。

宣和帝脸险些拉下来,但又很快扬起嘴角,“娘,大好的日子说这个做甚么!娘做寿就该高高兴兴,别的事儿提起来多不好,扫您的兴,那就是儿子的罪过了。”

张太后听后也不说话了。

朱承治找了个机会暂时悄悄溜开,并叫了宝馨过来伺候。宝馨脚都站的发麻了,被人叫过去,伺候朱承治更衣。

到了一间侧殿内,朱承治握住她的手,“怎么样,还好吧?”

宝馨摇摇头,苦着脸抱怨,“哪里好了,半点都不好,人站在那儿,你们是舒服了,有人伺候,我脚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朱承治听着就去瞧她的脚,可是哪里见得着?裙子把她的脚面遮掩的只是露出来点尖尖,别的藏的严严实实,半点儿都不叫人见着。

宝馨累的够呛,也不管自个手还被他攥在掌心里头,整个人靠在墙面上。

“看样子没有两三个时辰,恐怕不会散。”宝馨说起这个,顿时觉得眼前都晦暗无光了。

朱承治握住她的手,心疼的很,但心头又砰砰直跳。握在掌心的掌心柔若无骨,壮着胆儿捏一捏,掌心里好似握着一双儿柔云。

“老娘娘年纪大了,以前都爱清净,恐怕不爱这么几个时辰的喧闹,估计也快散了。”朱承治安慰她,“等到回去之后,好生叫人给你送热水泡姜,把脚给泡一泡。”

意识到自个说了什么,朱承治心头突突跳,正人君子可不是这样的,女人的脚不能给丈夫以外的人瞧见,他张口就来,而且……他眼睛瞥向自个握住的手,这双手生的很美,肌肤洁白如玉,瞧不见半点瑕疵,手指修长。

握住了就不想放。

他神情变得有些古怪,宝馨嘴里嗯嗯两声,没有注意到他此刻的模样。靠着墙了会,她不情不愿的再次站好了,这才发现自个手被他握住。宝馨叫了他声,“殿下,你这要握住我的手到甚么时候喃。”

朱承治触电似得松开,做出如此孟浪的行径,她就算勃然大怒也没有多少奇怪。

宝馨给他抚平了衣裳上的褶皱,“不能出来久了,不然就叫人生疑了。”

朱承治胡乱嗯了几声,掉头就往外头走。

回去的路上撞见大公主,大公主喝多了水,叫上教养妈妈和几个宫女出去了一趟,回来就撞见朱承治和宝馨。

“这不是弟弟么?”大公主走过去,朱承治叫了她声姐姐。

大公主见着他后面站着的宫女,奇怪的咦了声,“弟弟出去,怎么就带这么个宫女?”她说着秀眉微颦,“也不该就她伺候。”

朱承治心里正有鬼呢,听大公主这么说,掩饰的咳嗽了声,“也不是多大的事儿,叫个把人伺候就行了,人多了免得显得嘈杂。到时候吵着太后娘娘就不好了。”

不过就是这么远,而且那边锣鼓点声那么大,能吵着太后娘娘,除非是打雷。大公主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才不信朱承治的说辞呢。

她掖着手笑,“弟弟是把我当傻子呢。”她说着打量朱承治身后的宫女,那宫女生张瓜子脸,五官标致甚美,她绕着朱承治走了一圈,“这话呀说给天上的鸟听听。”

“大姐姐,这会子出来久了,恐怕母后那里会差人过来问,还是早些回去吧。”朱承治不想和大公主继续纠缠。

“别拿母后压我,你绝对是出去做坏事了。”大公主嘴微张,却说不出朱承治出去是去干什么坏事了,身边的教养妈妈和她说过男女不能单独呆一块儿,不是夫妻的话,绝对是做坏事了,但是坏事到底怎么回事,却没有和她说。

“大姐姐,”朱承治低声劝她,“快些回去吧,待会叫母后担心不好。”

“我身边有这么多人呢,才不会。倒是你,”大公主哼哼两声,“你倒是和我说明白。”

宝馨见着朱承治和大公主单方面缠上了,大公主有几分娇蛮,身后的教养妈妈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但大公主只是皱皱眉,却没有接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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