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放手,你弄疼我了
他知道杨郁涵喜欢官临,他和官临认识比杨郁涵还早,跟杨郁涵认识的时候,他们是合作伙伴。
她刚烈的态度,看不上自己的眼神,都让他觉得非常感兴趣,因为这还是第一次有女人不把他放眼里,最重要的是,她说想让他帮她追官临,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们才一直走的很久。
可就在刚才,她看到官临在帮钱好,她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程司昂不由得有些疑惑。
“我当然生气,可生气有什么用,我追了他整整两年,他眼里看不到我的存在,每次看到有他对别的女人这么好,我妒忌的恨不得杀了所有女人,我只想他眼里有我,我相信一定是那些女人勾-引他的,所以我即使生气,我也想欲擒故纵隐忍着。”杨郁涵看着程司昂,深情专一,意有所指的说出心里的妒忌。
然而,程司昂并没有发觉她看的是自己,以为她只是透过他想的是官临,不过,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她口中的欲擒故纵。
前天,钱好也说对他是欲擒故纵,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程司昂脸上冷漠,可却按捺不住心里的迫切,腹黑傲娇的问杨郁涵什么是欲擒故纵,让她解释给他听。
“欲擒故纵就是心里明明喜欢他,嘴上却说讨厌他,和口是心非差不多。”
程司昂心里有些激动,这么说钱好真的是喜欢他,女人嘴上说不喜欢,其实就是喜欢,嘴上说不要,其实心里是很想要的。
杨郁涵目光一紧,刚刚一脸盛怒的表情,现在却变得宛如陷入爱河中的大男孩,这样的情绪变化让她心里升起警惕。
她很清楚程司昂的脾性,他不喜欢那种投怀送抱的女人,也许经历的多,所以他厌恶,她就是抓准了这点,当初故意表现的对他满不在乎,吸引他的注意。
她以为自己快要成功了,可为什么要冒出个程咬金?想到那个钱好,杨郁涵眼睛里便有几分毒辣。
程司昂是她的,不管是钱好还是谭佳琦,她都不会让她们如愿的。
“司昂,等一下带我去看看你和谭小姐的婚房吧。”
她现在还是要一副大度的模样,以免让他反感,她倒要看看程浩东给他们准备的是什么样的婚房。
看那个谭佳琦有没有资格住进去。
程司昂从思绪中回过神,听到她的话,如雕刻般的俊容瞬间沉了下来,目光逐渐冰冷,言辞无情的宣告,“谭佳琦不是我的未婚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对谭佳琦就是没什么好感,就算对陌生人他都可以做到彬彬有礼的一面,可为什么唯独那个谭佳琦,他这么反感。
甚至滋生出一股他也不懂的恨意,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难道她以前做过什么让他非常怨恨的事?
杨郁涵心里暗暗欣喜,可表面又是一番好言相劝,“司昂,谭小姐是伯父伯母为你选中的妻子,你不应该伤他们的心。”
“任何事都可以妥协,唯独我的婚姻,只有我能做主,这个权利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我。”程司昂不屑的冷哼一声,浑身散发出霸气十足的形象。
最后因为这个话题,食欲全无,心里迫切的想要回公司,直接甩上饭钱,把钥匙扔到桌上,“要去,你自己去吧,我先回去了。”
“司昂…”杨郁涵望着他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欲言又止的唤着他,握着刀叉的手微微一紧,随即目光落到那串钥匙上。
嘴角勾起一抹诡异般的笑意,看来他现在很信任她,能把上千万的别墅交到她手里,既然这样,她可要好好享受一番。
程司昂回到公司,好友已经走了,估计一个人去吃饭了吧。
他不由自主的来到财务部,目光掠过开放式办公桌,最终落到钱好身上,刚想过去警告她一番,让她别纠缠他的朋友。
却看到她从岗位上起来,直奔洗手间方向。
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小的化妆包。
程司昂跟在她身后,看到她把化妆包放在洗手台上,神情悠闲的化着淡妆。
他控制不住心里的暴脾气,看洗手间没有其她人,便像个流氓一样闯了进去,而后霸道的锁上女厕大门,让外面的人没办法进入。
“程司昂,你、你出去,这里是女厕。”钱好惊慌失措的把化妆品扔到洗手台上,明明上了妆的,却看起来还要苍白。
她没想到他大胆的闯进来,麻痹,是他家的,就可以耍流氓了吗?
程司昂挑了挑眉,“你在化妆?”
“关你什么事。”
“你看上我朋友了?是为了勾-搭他吗?”
钱好气的脸蛋一阵通红,“无聊。”
他不出去,她走行了吧。
可还没迈开一步,手臂就被他大力的一扯,他直接将她按压在洗手台上,冷热交替的气息在洗手间散开来,让她瞬间慌了起来。
“程司昂,我、我就是单纯的补妆而已,我每天都有化淡妆的习惯。”她吞了吞口水,不由得跟他解释。
程司昂表情冷冽的哼了一下,“你以为我会相信?”
说着,粗暴的抬起她的下颚,直接用手擦掉她那碍眼的口红,不顾会不会弄疼她。
“痛,程司昂,你、你干什么,放手,你弄疼我了。”
此刻的钱好非常狼狈,嘴唇周围满是被他擦拭的口红印子,整个人像个小丑一样。
麻痹,她想杀了他,她本打算今天晚上好好补个淡妆,和官临吃饭的时候才不会显得无理,她化妆,只是一种礼貌而已。
他有必要这么生气吗?
不过,她确实抱有一点私心,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跟个大帅哥共进晚餐,是个正常女性都会有小鹿乱撞期待感吧。
程司昂黑眸突然沉了下来,虎目眈眈盯着她的红唇,喉咙翻腾的上下滚动,明明她现在满嘴都是口红,丑的难看,为什么他还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最终,他也顺着内心的冲动,直接霸道的欺压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