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卿卿与我开太平 > 第18节

第18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长夜谍影火影之邪帝降临这个文字冒险游戏绝对有毒虐恋之绝爱囚妃媚乱天下狼人杀之技能抽取军旅:让你报道,你顺手抓通缉犯支教五年,大明成了日不落帝国伺狼喂虎加入漠北后,我建立帝国天下长宁炮火弧线天宝风流家父隋炀帝乱世王者因为喜欢,所以恋爱不想五等分快穿祸水:被渣后病娇男主黑化了特种兵:开局跟安然相亲大宋处心积虑十六年,方知是水浒军旅:倒数第一?我考入最牛军校

成静在床边坐下,微笑着唤道:“翁主。”

她似在出神,陡然听这一声,身子颤了颤,猛地抬睫看他。

只见成静坐在一边,水蓝色常服显得素雅端方,阔袖淡淡敛在膝头,一双清淡如水的眸子静静看着自己,像三月的春风,乍然揉皱了一池湖水。

她心底陡乱,忙又撤回目光,刚刚才止住的眼泪又不受控制一般簌簌落下,沾湿了睫毛。

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手帕,慢慢递到了她的面前。

“翁主。”她听见男子干净温柔的嗓音,“别哭。”

她定住了,只看着面前的帕子。

昏迷之中的黑暗并非全然是封闭的,她可以听到很多声音,郎中的说话声、阿兄焦急的声音、母亲哭泣的声音……甚至,还能反复听到刘冶的狞笑声。

即便是知道刘冶没有得逞,成大人在最后关头救了她,她也觉得难堪至极,那种羞愤挑衅着她多年来的骄傲与尊严,是一把锋锐的刀,将陈年积压的身外之物悉数剥离干净,所过之处鲜血淋漓,伤疤难愈。

所以,那日在衣物的遮挡之下,她听见那么多人的说话声,她便想了结自己。

可那把锋利簪子没能将她彻底杀死,她还是活过来了。

再醒时,她也不知道自己这算什么。

她做不到若无其事,也做不到再次杀了自己,好像天下人都看了她一场笑话,包括她的心上人。

可成静给她递帕子了。

她原本纷乱的念头,因为面前这一递,忽然就安静下来。

谢映棠慢慢接过帕子,擦干了脸上的泪。

屋中极为安静,外面的鸟鸣声也渐远,四方狭小之地内,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许久,她听见自己说:“大人因此嫌弃我了吗?”

成静有些惊讶,随即微笑道:“这不是你的错,我又怎会因此嫌弃翁主?”

她抬眼,看着他温和晶莹的双眸,咬紧下唇,又摇头道:“我不再是一个干净无暇的人了,我配不上你了。你许是猜到了,我原是喜欢你的,特别特别喜欢,比我从前的遇到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喜欢。”她抬手又拭了一把眼泪,“可是,你这样好,现在的我,又哪里配得上你。”

成静敛了笑意,淡淡地看着她。

他将她端详了好一会,忽然抬手,握住她正在擦泪的那只手的手腕,语气有种道不明的沉凝,“你喜欢我?”

她被他的动作吓得一缩,唇瓣抖了抖,迟疑道:“是。”

“想嫁给我?”他再次逼问。

她的心猛跳起来,抬眼看着他,说:“是。”

成静了然,松开她的手腕,起身逼近她的身子,手臂撑在她身侧,将她困在方寸之地。

逆着光,他一双黑眸却锐利异常,牢牢锁住她的脸,像一簇乍然腾起的火,霎时燎得她血液奔涌。

她不由得要低头。

一只手却牢牢钳住她的下颔,逼着她抬首。

他的声音低沉,又问:“真的想嫁我?”

她压抑住自己猛烈的心跳,咬牙答道:“我想嫁给你。”

“呵。”他低笑一声。

她心乱如麻,不知他是何意。

……只感觉现在的他,没由来得让她有些害怕。

他抬手去拉她身上的狐裘,笑着道:“既然如此,那么择日不如撞日,你就以身相许如何?”

外罩的狐裘被他随手掷到地下。

她仓皇抬眼看他,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指已轻而易举地挑开她的衣带,慢慢一拉,小姑娘白皙光滑的香肩已露了一半。

她低呼一声,去拢自己的衣裳,他的手却牢牢抓住她的手腕,摁至床头,容不得她的丝毫抵抗。

那件最里的素白亵衣,转瞬便被剥离肩头。

雪肩粉颈,锁骨精致,触目春光惑人。

娇躯触及冰凉的空气,凉意浸人。

成静眯了眯眼,手掌抚上她的脸颊,手指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顺着慢慢往下,勾住她颈后肚兜的系带。

她紧紧闭上眼,偏过头去,身子微微颤抖。

第18章 开导

她大病刚醒,身子支撑不住,怎禁得起一场共赴巫山?

成静自然晓得这道理,也知道面前的女孩儿不明白,她被他轻而易举地困住,像被关在金丝笼里一只羽毛靓丽的雀儿,因为惧怕和体弱,小脸煞白煞白的,几乎和那墙壁一般白。

卷翘的睫毛随着眼皮阖上而紧紧压着,她在颤抖。

分明是怕的。

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却又这般不禁吓。

成静的目光掠过她微露的肌肤,眼神极黯极沉,指腹慢慢捻动着她颈后的系带。

要挑开,轻而易举,那么她的最后一丝防线将彻底坍塌。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子,不是那些腐儒,只知墨守成规、坐怀不乱。

因为是男子,怎么可能面临这般美色,当真不惊不贪不念?

他扣着她手腕的手,掐断过妄图害他之人的脖颈,他捻着她肚兜的手,捉过刀,握过缰绳,拿过笔,杀过人。

世家子弟多蓄家妓,玩弄更多无辜的女子不知多少,也有人给他送过女人,但无一人,令他心动。

可谢映棠不同。

她是目前他最了解的女子,她身份尊贵、纯洁无暇,她心性骄傲、娇软可爱,她的身子是待绽的花儿,可以让很多男人为之疯狂。

她总觉得他好,以为他是端方君子,克己有度。

其实……不过是志不在此罢了。

安静的空气像将她凌迟的刀。

谢映棠闭上眼,不去看他,所有神经都紧绷在颈后的手指上,仿佛就有一根弦,会随着带子的解开而彻底断开。

不知不觉,下唇咬出了血迹。

那只手忽然前挪,掐住她的下颚,让她松开贝齿。

他的声音冰凉凉的,没有一丝她熟悉的温度,“这副动也不动的模样,未免过于扫兴。”

她身子一僵,眼角倏发烫,整个人的理智都快被烧光。

眼泪又顺着脸颊流下,她开始颤抖,被他钳住的身子开始剧烈挣扎。

此时此刻的他让她陌生。

不像那个平日温柔的成大人,这个人冷酷、强硬,给她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这哪里是成静?

手腕上力道忽然一松。

随即,她的衣裳被拉起,狐裘重新披到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温暖重新降临。

谢映棠仓皇抬眼,成静已坐得离她远了些,目光温和,仿佛刚才只是一场幻觉。

他终究不是刘冶那种蠢货。

单凭美色若真能打动他,他又岂会久久不接受眼前的少女?

当年奉昭大长公主年少时,引天下豪杰趋之若鹜;谢太尉之风流儒雅,亦为世族楷模。

谢映棠之容色,自然不言而喻。

“翁主想清楚,你喜欢的究竟是想象中的我,还是真实的我?”他微微笑着,又反问道:“真实的我,翁主又了解吗?敢了解吗?”

谢映棠攥紧了褥子,心乱如麻。

他又淡淡问道:“若翁主日后完全了解在下,可还会喜欢在下?”

连他是好人坏人都不知,又谈什么喜欢?

太天真了。

她面色时白时青,一双盈盈水眸带着惶惑,看着他不言。

……温润如玉的他,冷酷强硬的他。

她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

看遍那么多书,她当然知晓官场复杂,能这里面存活下来,成静怎会没有手腕?

可她没有细想过,这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的志向在哪里,他的喜恶、好坏、作风,又是怎样?

成静看着她急遽变幻的脸色,便知道她听进去了。

这还是一个女孩儿,心思或许过于脆弱,禁不得打击。想到此,成静又温声哄道:“若你有日真的了解了我,那时还是喜欢我,便是成某高攀翁主。只是如今,你是若瑾之妹,于我亦像妹妹,除此之外,在下还无别的念头。”

她心底一紧,说不出那酸酸涩涩之感,只是固执地睁大眼睛看着他。

良久,她又小声问道:“那,成大人可嫌弃我?”

他扬眉一笑,“我怜惜你还来不及,怎会嫌弃呢?”看她实在还是不放心,他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她头顶的发,低声道:“你是翁主,论身份,该是我高攀你。翁主,你可知,我率军路过战乱之地时,逃难妇女许多衣不蔽体,父死子亡,可这又如何呢?谁也不能阻止她们求生,生死之外,其他皆为浮云,成大事者若忌惮这等礼节小事,便白白落了下乘。”

这些话,本不应对她说。

前朝后宫之中,腌臜手段不知凡几。

若无狠之一字,如何能独善其身?

成静沉了沉眼色,语气蓦地强硬起来,“你是翁主,你身处谢族,身份贵不可言,冒犯你的,杀了便是;怨恨你的,斩草除根便是;诋毁你的,那便威慑他们。刘冶已哑,高昌侯府满门将诛,俱是因你一人,如此,谁人不是高攀于你?”

目录
长公主想让我谋反穿越之我为正室女配养娃记王爷妖孽:咬上娘子不松口重生之都市黑萝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