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都市言情 > 立马回头(H) > 三驻足【H】

三驻足【H】

目录
最新都市言情小说: 重生成偏执狂的心尖宠全家穿越去种田[快穿]BG文里的基佬男配砍翻三国我真不想当明星啊王恒从1981年卫校开始林霄秦婉秋四合院:我在轧钢厂对面开饭店强婚霸爱:老婆,吃定你禁欲总裁,求放过欲望中的城市绝色美女总裁的贴身保镖女帝的元帅宠妃回到一九九九在劫难逃陆云我的七个女神姐姐今世猛男陈轩许静娱乐:开局邂逅花旦女星战魂之金麟天下二

“兹尔王氏,临安府锦衣卫百户王兴之女,忠厚善良,天性贞一;举止庄重,无媚顺之态,册为太孙妃。于戏!敬之。”

直到已经坐在喜榻上,王宝橒脑海里还回荡着叁月前和正公公宣读圣旨的声音,怔愣住忘记谢恩,还是长姐在一旁提醒了她才不算逾矩。

长姐王宝柔凭着才色与绣工入尚服局已经叁载,父亲王兴也因此被封了个百户,官虽不大,可到底免除了徭役,加上王宝柔时不时差人送来的月例银子,日子也不算太难过。

王宝橒被接近宫来时,王宝柔已经官至七品,在她的引见下,宝橒得以面见太祖爷,如画像上一般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走近了再瞧,十七八的小娘子到底不够稳重,王尚仪笑着扯了扯她,却不想腿一软几欲跪倒,还是太祖爷眼疾手快拿着厚厚的书册托了一把她的手肘才重新站稳。

云里雾里间,宝橒断断续续地听着长姐和太祖爷的谈话,另一边的钦天监说着“旦日起户,有红白气自户出,弥月不散”的话。王宝橒才反应过来,这话是说的她自己。

人人皆传王兴家的叁女儿出生时天有异象,宝橒长这么大了,街坊邻里还时不时恭贺着父亲定会富贵亨通。

如今,王宝橒真的以贤为名,一朝入了宫。

待嫁的前一天夜里,王宝柔拉着这个她最疼爱的妹妹,抬手抚着她的额,笑着:“我们宝橒,生来就是枝头的凤凰。”

宝橒从不觉得自己是凤凰,直到她见了凤凰一般,像是从工笔描摹的画卷里跳出来的儿郎。

此刻,透过眼前的红盖头,殿门被推开,来人一身红扶着门框堪堪站定后,房里的喜娘婢子一齐围上去,声音尖细地说着吉祥话。

宝橒两只手死死地握着帕子,视线里出现两只描了金线的皂靴,在明亮的烛光下微微晃痛了宝橒的眼。

视野里大片的红色消失,下意识抬头看去,撞进一双墨黑的眼,拿着那柄挑了她盖头的玉如意,面容沉静地看了宝橒一眼。

一瞬间,宝橒只觉得所有的感官都失效了。

许是被她呆愣地样子取悦,并肩坐下,喜娘笑地见牙不见眼,拿了两只玉碗,宝橒拾起汤匙舀了饺子,咬完一口几个婢子开始起哄。

“生不生,生不生?”

宝橒被闹红了一张俏脸:“生......”

身侧的人遣散了丫鬟仆役,很快,房内只剩下两人,身侧火烛烧得欢快,宝橒只觉得左半边脸热得快要燃起来了。

“你再绞,这喜帕就要皱了。”

低沉的声音响起,宝橒刹那停下绕着帕子的手,手足无措间,那人又道:“闹腾了一天,先安置吧。”

说完又一顿,语气沾染了困惑:“你,饿不饿?”

宝橒终于想起,自己已经一整天未进食了,只在上喜轿前,勉强垫了一块桃花酥,被人这么一提,好像真的有些饿了。

跟着来到喜案边坐下,想着尚仪局姑姑这几日的教导,回忆着布菜的规矩,突然手背上被冰凉的器皿碰了碰,对面声音清冽如玉:“你吃着,不必顾我。”

闻此言,宝橒才安心进食起来,尚食局的手艺早在闺阁时就有所耳闻,那时候宝橒从不敢想竟然有亲自尝到的时候。

不过本来椒房之夜的菜色不比外头招待贵宾上心,看着精致实际都冷透了,但宝橒饿了这许久,吃地有些忘我,在最后塞了一口桃酥后,抬眼撞进一双染了点点笑意的眸子。

好不容易消散的红云又升起,暗自懊恼起来:蠢笨如斯,连规矩作派都浑忘了。

平复了心绪,宝橒踟蹰开口:“大爷怎的不再用些,是饭菜不合口味么?”

说完,宝橒又暗暗掐了自己一把,以为谁人都像她饥不择食,残羹冷炙也吃地欢腾。

“我习惯过午不食。”

宝橒站起身:“妾去给您做碗醒酒热茶吧。”宴席上定是喝了许多,虽然面上不显,但宝橒注意到他方才进来时步伐有些不稳,冷酒如肠,怕是难受地慌。

“不必了,你坐下听我说。”

宝橒依言,他放下酒樽,斟酌着开口。

“大约你是第一次见我,我名‘观业’,是家中长子。”不是第一次,我很早就见过你。

“皇爷爷将你定与我,怕是连你是否定亲也不顾就迎进门了。”没有与旁人定亲,我愿意嫁给你。

“父亲母亲皆是良善仁慈之人,就连皇爷爷也是刀子嘴豆腐心。”我见过他们,确实都是很好很好的人。

“既然你我结为夫妻,也不必太过拘束,‘大爷’这称谓有些不妥。”

原本他说一句,她只在心里悄悄地应和一句,听到这话,宝橒忽然抬起脸。

不唤“大爷”,难道唤,“相公”么?

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就连宝橒都陷进被褥里还在纠结着这个问题,可她又羞于启齿,怕他觉得她不懂礼数。

亵裤褪去,宝橒揪着身下的锦被,咬住一侧唇肉,像幼时在街口围观待宰的羊羔,横陈在红绸缎上。

“你在害怕?”身下娇人儿微微颤抖着,张观业停下触碰的手。

宝橒摇着头:“不,妾只是有些冷。”尚寝局的姑姑说不能害怕,不然会扫了男人的兴致。

张观业直起身,拍了拍宝橒腰上的软肉:“那你且先坐起,盖着被子会好些。

闻言,宝橒一手攥着散了大半的小衣一骨碌爬起到榻边,看着衣衫完好的张观业,不自觉想到宫里教引姑姑对她进行长达两天的教导,红着脸复又跪倒在地,伸手去碰那双金丝皂靴。

张观业将将把绣了鸳鸯的被褥抖开,腿上传来轻微的痒意,回头看去,新婚妻子半蹲在地上试图为他脱鞋,因着居高临下的姿势,白花花的一片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莹润又刺眼。

一把拉起她塞进锦被里,在宝橒羞涩又疑问的眼神里,张观业叁五下褪了只剩中衣,在外侧躺下。

两个人皆是仰面朝上,烛火的噼啪声尤为清脆。

张观业腿边碰到一张奶白色帕子,侧过脸:“若是痛了,你且知会我一声。”

静默片刻,宝橒也察觉到了寝衣边的方帕,反应过来这是做什么用处的后,声音细如蚊蚋:“妾晓得。”

重新交迭到一起,张观业思量再叁还是先伸手往她那处探去,点点蜜意沁湿了他的指腹。

视线回到宝橒脸上,眨眼频率飞快,今天折腾这许久,张观业也有些疲倦,收回手,蹭了几下后直破城门。

宝橒疼得下意识屈膝,眼角有泪花,一呼一吸间,惹得张观业一声闷哼。

掐了掐她肉弹的小臀:“别夹,这样我也不好受。”说完捞起她两条腿盘于劲腰两侧,低头看去,细嫩裹着他紫红的昂扬,白皙的皮肤上沾了血渍,新鲜地向下流淌。

静静缓和片刻,收着力挺动起来,张观业只觉被一阵热烈的润意围绕,胀痛慢慢消散,逐渐畅通无阻,宝橒在他的攻势下很快溃不成军,嘴角溢出细碎的低吟。

初始绵和的细雨突然变得狂暴起来,囊袋重重地拍打着她的臀瓣,像是天边的雷声。

张观业自觉兴奋愉悦正在不停地堆积,愈发收不住力道,横冲直撞不顾章法,宝橒被他顶弄得不停向后缩着。

位置的移动让张观业有些许不快,捞着宝橒的手环在他脖颈上,低下身子压着她。

从顶上看去,火红的锦被外,只有男人宽阔的背脊,和若隐若现的两抹香肩,头靠着头,像是交颈相拥。

宝橒努力在涣散的意识找寻清明——尚寝局的姑姑还说,男人在榻间喜欢荤话,情深意动利于夫妻情意。

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听得一阵脸红心跳,好像从他进入她后,就没有听到他说过什么话,现下连他的脸也瞧不见,是喜是倦也无从知晓。

疑神疑鬼着,隐藏着的花珠被捕食者找到,宝橒扬起脸努力抑制着差一点破口而出地尖叫。

身上的人发现了她的异样,恶劣地抵住那颗花珠冲击起来,宝橒最后一丝清明被撞散,勾着他的脖子喃喃。

“相公,妾可以叫您相公么......”

张观业意乱情迷着,她的叫声太小了,只听见几声细碎的“相公”,心里有股异样的情感,更多的是惊慌。

“够了。”别再喊了。

以吻封缄,呜咽声渐渐消失在长夜。

lt;lt;lt;

王宝橒醒来时,帐中只余她一人。

腿间麻木着,隐隐泛着酸痛,微微曲起,碰到一处干硬的水渍。

不由得又红了脸,外间传来动静,殿门被推开,几个婢子垂首陆续进来,整齐划一地立在账边,为首的年岁稍大一些,鼻间有粒小痣。

“太孙妃,奴们是太子妃娘娘挑来服侍您的,奴名唤蕊黄。”

宝橒挣扎着坐起身,想起身上衣不蔽体,脸蛋红红:“什么时辰了?我还要去给太子妃娘娘敬茶。”

蕊黄笑着取了衣衫:“太子妃疼惜您,新婚劳累,特意让奴来知会您不必着急。”

宝橒看她要为自己穿衣,衾被从身上滑落:“我自己来吧。”

余光间,几个偷偷打量她的婢子看到她脖子、臂膀上的红痕后,又匆匆埋首,羞煞了宝橒。

坐在梳妆镜前,蕊黄眼角含笑,为她鬓头,行云流水,宝橒觉得自己的发在她手上成了缎子,叁两下挽成了漂亮的花。

“你头梳地真好。”宝橒忍不住夸赞出声,家里长姐入宫后,几个妹妹都是由她来梳头,人多手乱的,她往往挑了最简单容易地去梳。

再打量着镜中头顶层云般的桃花髻,鬓边的绒发也被梳头水巧妙地藏了起来,服帖地隐在发间。

会不会太华丽了些。

蕊黄看着面前这个带着怯怯温和的小夫人,挑了一支珠钗为她别上:“宫里妇人最爱的盘发是这高髻,娘娘还年轻,桃花髻就够了。”

宝橒最后看了镜子中的自己一眼,起身步履匆匆地往太子妃的院中赶去。

大内的东宫修葺简单,所以太子的居所起先与帝寝相连,后来皇后病逝,太子在宫外的西湖边开府建屋。

太子妃勤俭持家,后院虽然没那么花红柳绿的华贵,倒也别有一番风味的雅致在。

“蕊黄,这样打扮是不是不够素净啊?”宝橒兀自停下步伐,蹙了眉,“要不还是换套衣裳吧。”

蕊黄来不及反应,只见宝橒提了裙转身欲往回走,这一转身,迎面遇上从宫里请安归来的张观业。

婢子们纷纷跪下,宝橒福身:“见过太孙。”

张观业负手而立,身上大红朝服,飞鱼纹在阳光的照射下长牙五爪,俊秀的眉眼衬托得几分凌厉。

这下是无法回去了,宝橒硬着头皮站起身,张观业睨了她一眼——脸上没了昨夜成亲时浓重的胭脂,倒有几分拨云见日的惊艳感。

“皇爷爷设了晚宴。”张观业错身而过,肩背间的大珠随着他的走动晃荡几下,“你同我一道去吧。”

请安敬茶完,出了院子宝橒把太子妃赏赐的一对步摇揣在怀里,怕颠了去,脸蛋泛着粉——原是早就与太子妃相处过的,如今身份不一样再看着竟也生出了别样的滋味来。

张观业与宝橒顺路一道回院,岔路口他径直去了书房的方向,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别忘了”阖上了门。

———

前排提醒这一世女主单相思单相思单相思

目录
爹地给钱,妈咪借你生娃重生七九钓鱼养家早安,总统大人!金粉醉,媚骨消我的小情人他的咬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