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这个地方要乱了。
他沉默了一会,拍了拍前面司机的座椅,司机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并走到了车头前方,沙里亚能看到地方靠着墙壁上抽起了烟。
“陈,我和你明说了吧,你应该知道,一个多月以前的陨石雨吧。”沙里亚警惕的是透过玻璃向外面看了一圈,确定除了他的司机并没有人在附近以后,这才小声的说道。
“知道!”
“知道就好,其他的我也不能跟你多讲,我只能告诉你有一些突尼斯这个国家惹不起的大人物一起看上这些陨石,而我们贪婪的总统先生并没有认清现在形势!”沙里亚说到这里就不再犹豫,只是对着陈佺做了一个请下车的手势。
陈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打开了车门走了下去,但是当他要关上车门的时候,沙里亚突然又说了一句。
“陈,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西索科已经到雷马达等你了。”
“我知道了,后天早上我就启程出发离开突尼斯!”说完陈佺就关上车门,头也不回地向着驻地内走开进去。
陈佺现在很庆幸,自己和沙里亚是合作关系,要是没有沙里亚的提醒,到时候时候真的发生了什么危急的情况,陈佺和安德烈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可是他没有本事和能力保证这一车的游客的生命安全啊!
就算他会喷火也没用,毕竟就是喷火也敌不过价格低廉,猴子都能用的火箭弹啊!
傍晚,安德烈带着车队回到驻地以后没多久,陈佺就找到了他,并把今天沙里亚和他讲的那些话全部复述了一边给安德烈听。
安德烈听完以后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他们都不是傻子,虽然沙里亚并没有明确表示会出现大规模械斗的状况,但是能让一个突尼斯安全部门次长十分严肃的讲出来的一件事情,肯定不会是空穴来风的假消息。
“陈,我也有一件事要跟你说。”安德烈神神秘秘的拉着陈佺来到了一个角落里。
“今天早上,你给我让我看的那个子弹,我除了看到了很多关于子弹的来源以外,我还看到了一个我熟悉的背影,但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刚刚我为了确定一下他是谁,我又去把捡来的那一批军火的都摸了个遍,我才确定他是谁!”
“他就是梅林!”安德烈说到这里就不说了,仿佛是在等待着陈佺的反应。
但是陈佺哪里听过什么梅林,他绞尽脑汁才想到了一个梅林,他有些迟疑的说了出来。
“……梅林,那个亚瑟王时期的大巫师?”
安德烈翻了个白眼,也不卖关子了,:“梅林,是一个隶属于女王陛下直属的特工组织“金士曼”的成员,我和他是在伊拉克战场上认识的,当时联军高层为了保护一批从萨达姆手中夺过来的重要物资安全,派遣了我的小队和金士曼的成员一起去押运那一批重要物资。”
“不知道那一帮“金士曼”的家伙不知道是不是有病,上战场穿的西装革履还带着演话剧的绅士面具,一个个都都和个天鹅一样睬都不睬人!”
“只有梅林跟我们穿的一样的战斗服,也只有他积极在和我们交流任务细节,所以我们对他的感觉不是那么差,尤其是我对他的影响也特别的深!”
“后来任务结束了,我们一个小队死了一大半,那帮戴面具的神经病也是死五六个,梅林找到了我,问我有没有兴趣加入他们金士曼,并和我讲解了一些他们金士曼的来源!”
“那你后来,为什么没有加入他们呢?”陈佺有些疑惑的问道。
“呵呵,他们是女王的骑士,女王的狗,每天都是一副绅士作风,其实连一个军人的样子都没有,我虽然也是一名英国人,可是我宁愿在战场上面正面对敌战死,也不会嘴上说着面面俱到的骑士精神,背地里却做虚伪的狗腿子。”安德烈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显然他很看不起那些人。
陈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安德烈并不是一位有礼貌的绅士,也不是一个忠诚的骑士,但他是一位果敢的战士,一位敢于把后背托付给他的坚强后盾。
“看来沙里亚说的没错,欧洲的后花园突尼斯要乱了,我们调整一下计划提前一天出发吧!”
“提前一天出发是没有问题,可是跟游客该怎么解释呢?”
“就说过两天,突尼斯有别的国家领导人来访问,所以我们要提前一天离开突尼斯,要不然就要多停留一周的时间,等到了利比亚我们把这一天再补回来!”陈佺转了转眼珠子,想到了一个说法。
“好,就用这个说法!”安德烈点了点头同意了陈佺的说法,“我那边五个人也已经到托雷德了,现在在住在一个民居里,我们一到就能跟我们汇合。”
“对了,王鑫他们你见过没。”一提到安德烈的队友,陈佺这才想起来自己来的那两个老乡。
“都见过了,虽然可能没见过大场面,但也是开过枪杀过人的老兵。”
“见过了就行……我是这么想的,现在大巴上面还有几个空位子,让他们两个隐藏在游客当中当一名假游客,这个样子即使是我们有一些疏忽的地方,他们也能及时的顶上去!”
“这个嘛……我觉得可行。”安德烈思考了一会以后,觉的这个方法能用。
“你觉得可行就行,等会儿你去拿两把手枪,几个满弹夹给他们,然后再让老莫里带他们出去买一身旅游装备,明天就把它们插到旅行团里去,对外就说是临时加入的散客。”
“知道了,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去吃饭了,一天没吃东西光充电,嘴里苦唧唧的!”安德烈拍了拍肚皮,一副饿坏了表情。
“你都胖成球了还吃,也不怕回去以后,连安然的床都上不了!”陈佺嘿嘿的笑了出来,恶趣味的朝着安德烈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