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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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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烁目光闪躲,不敢直视岑柏言,他其实并不想拖岑柏言下水,但想到那个被称为 东家 的男人就后脊一寒。

对啊,来都来了, 另一个人附和,言哥刚带领咱学院篮球队一雪前耻,把法学院那帮傻 | 逼打成孙子!说好的出来喝酒庆祝,你丫这时候别扫兴成么?

杨烁嗫嚅两下,不敢说话了。

行了,这点事儿有什么可吵的,来都来了。 岑柏言环顾一眼酒吧,放松地在沙发上坐下,翘着脚翻了翻酒单。

上边都是外文,图片花里胡哨的,反正他也看不懂,于是把酒单往桌上随意一抛:你们点,我请。

言哥大方啊!

那我可得点最贵的了!

杨烁十指紧紧缠在一起,不安地左顾右盼,岑柏言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下:干嘛呢?屁股底下长痱子了?

杨烁有些心虚,不知道那个 东家 让他把岑柏言带过来是什么意思,于是低声说:没. 没有,柏言,这里太乱了,要不我们还是换

柏言柏言,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刚才说话的女生挤开两个人,坐到岑柏言身边,指着酒单撒娇说,红粉佳人和巴黎落日,你帮我选一个吧,好难选呀,你选什么我就喝什么,听你的。

女孩平时扎好的马尾辫放了下来,发尾烫了内扣,又漂亮又可爱。

篮球队其他人跟着起哄,女孩从脸颊一直红到了耳根。

岑柏言眉梢一挑,假装没看懂女生害羞又大胆的暗示,把酒单往杨烁怀里一拍:你来选。

啊?我? 杨烁不知所措,我也不知道啊.

烦死了! 女生娇嗔地骂了一声,我让你选,你给他干嘛啊?

几位,想好要点什么了吗?

就在这时,一道温润平和的声音插了进来。

一个酒保站在桌边,微微躬身问道。

他身材高挑、身形削瘦,白色衬衣套在身上空空荡荡的,腰线扎进黑色长裤,身体线条流畅的像一副工笔画。

岑柏言抬眼看去,五光十色的灯光晃在那酒保脸上,他看不太清人长什么样,只能瞥见他毫无血色的皮肤和尖削的下巴,下颌线优柔,再往下是脖颈,皮肤很薄,侧颈甚至能隐约看见青色的血管。

整个人有种莫名安静的气质,和这间喧嚣的酒吧格格不入。

岑柏言没忍住多看了两眼,总觉得他是电视剧里那种失足男青年,被骗进声色场所。

酒保似乎注意到了岑柏言在观察他,微微偏了偏头:嗯?

分明看不清他的脸,却偏偏能感觉到他在笑。

岑柏言咳了两声,立即挪开视线:喝什么赶紧的,别磨叽。

篮球队的毛猴子七嘴八舌点了单,女生再次靠到岑柏言身边,轻声细语地问:柏言,你喝什么呀?

岑柏言翘着腿滑手机,分出眼神瞥了眼酒单,随便指了个名字看着顺眼的:就这马什么. 伏特加马提尼。

唔, 酒保对着记录单沉吟片刻,不急不徐地说,你们刚才要的轰炸机、黑俄罗斯、血腥玛丽、马提尼都是烈性酒,不太适合小朋友。

我靠! 点了血腥玛丽的男生叫陈威,是个傻大个,死要面子地嚷嚷,你叫谁小朋友呢!老子女朋友都交八个了!

酒保闻言轻轻一笑,淡色的唇角上扬,被深红灯光一晃,显出了一种雌雄莫辨的漂亮。

岑柏言把手机扣在桌上,上半身后仰靠着沙发,下颌微抬:你们现在搞服务业的都管这么宽?

对祖国的小花朵负责。 酒保指了指陈威衣服上忘记摘下来的海港大学校牌,上边写着 建筑学院一年级,笑着说,明天可不是周末,学校不上课吗?

你叫什么名字,信不信我找你们经理投诉你,哪有客人点了单不接的! 陈威恼羞成怒,一把摘了校牌揣进兜里,又凑近了去看酒保的胸牌,眯着眼睛辨认那上头的小字,宣. 宣、逃?

宣兆, 酒保的声音依旧缓慢且平和,彬彬有礼地纠正,宣言的宣,预兆的兆。

宣兆?胸 | 罩?什么名儿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桌子人笑作一团,宣兆面对这样恶劣的玩笑,竟然一点恼怒的意思也没有,只是安静地站在一边等着。

岑柏言觉得这人挺有意思,一个酒吧推销的还这么有底线,于是手指敲了敲桌面,对宣兆说:你们干这行不都是拿提成的么,你有钱不赚?

如果我要赚小朋友的钱, 宣兆微微俯下身,对他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意,悄声说,那刚才有人偷偷看了我那么久,是要额外收费的哟。

第3章 三好学生

岑哥武力值很高,兆兆则靠脑力行走江湖

宣兆忽然倾身靠近,宽松的衬衣领口本来就松垮,岑柏言这个角度恰好能把他秀致的锁骨看的清清楚楚。

小朋友 三个字放低了音量、拉长了尾调,再简单不过的称呼被他无端说出了几分宠爱的意味,就好像. 好像大人在逗弄不懂事的孩子似的。

岑柏言长到十九岁,无论相貌、身高还是成绩都是同龄人里的佼佼者,他当 言哥 当惯了,还从没被人叫过 小朋友。反倒这叫宣兆的小酒保看着弱不禁风一吹就倒,比他们这桌子高中生可显得小 多了。

哎,你, 岑柏言后仰靠在沙发坐上,姿态松弛,下巴一扬,从哪儿看出我小了,仔细说说呗。

陈威抓取黄色信息的能力非常出色,不怀好意地往宣兆腰带以下的位置瞅了瞅,坏笑说:对啊,你既然说我们小,不然走厕所比比去?

哎呀! 靠着岑柏言的女生反应过来,含羞带怯地捂着脸,在岑柏言手臂上拍了一下,你流氓死了!

宣兆似乎天生的好脾气,在一众人里只看着岑柏言:好好好,你不小。

用的是 你,而不是 你们,给人一种他只关注着岑柏言的感觉。

他说这话时无奈地摇了摇头,略长的刘海随动作在眼皮上轻晃两下,声音里带着和缓的笑意。

岑柏言觉着有些奇怪,他总觉得宣兆像逗弄小狗崽似的在逗他,掀起眼皮看上去,恰好对上宣兆含着笑的眼睛。

五颜六色的彩灯在酒吧里乱晃,宣兆细软纤长的睫毛显得流光溢彩,那双眼睛瞳孔漆黑,眼尾上挑,看谁都显得含情脉脉。

岑柏言喉咙一动,无端觉得口干舌燥,宣兆忽然又直起身,仿佛刚才那一丁点若有似无的缱绻注视只是岑柏言单方面的错觉。

各位大朋友, 宣兆和颜悦色地说,请问要点些什么呢?

陈威虚张声势地敲了两下桌子:废什么话,就按照刚才点的上!

嗯. 你说了不算, 宣兆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一些,转而看向岑柏言,把酒单放在桌上,用一根手指推了过去,还是让这位最大的大朋友选吧。

岑柏言伸手接过酒单,宣兆的指尖仿似无意地在岑柏言手背上轻轻一碰

奶啤和白桑格利亚都是不错的选择。

岑柏言下意识收手:就这两个吧。

我靠! 陈威不乐意地嚷嚷,来酒吧不喝酒有什么劲儿啊!

喝什么喝, 岑柏言给了他一拳,明天早八,还他妈是老无常的课,你想死别带着我!

老无常是他们系高数老师,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颗光头如同春天般明亮,对待学生却如同冬天般严酷,非常无情。

陈威被他一拳呼噜醒了,想想老无常那比黑板还黑的脸,顿时什么话也没了。

好,五杯奶啤,六杯白桑格利亚, 宣兆自作主张地替他们把饮料分配了。

女孩拨弄着卷发,好奇地往舞池那边张望:柏言,我们去那边看看吧,好热闹啊! 说着十根手指就往岑柏言胳膊上攀。

岑柏言眉头一皱,开学才一个多月,他就足足被缠了一个月,本来还觉着有个美女跟后头跑挺有面儿的,时间长了就不耐烦了。他正想着理由推拒,就听见宣兆溪流一样平稳缓和的声音:乖乖坐着,不要乱跑,有些项目是大人才能参与的,少儿不宜。

操! 陈威火冒三丈,对宣兆把他们当小宝宝的行为非常不爽,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你还!不让去爷爷我偏要去,柏言,走,蹦迪去!

你他妈闭嘴! 岑柏言不耐烦地瞥了陈威一眼。

宣兆低头轻轻一笑,转身去给他们下单。

直到他走出去几步,岑柏言才发现这小酒保竟然是个瘸子,虽然不是特别明显,但走路时微跛的姿态是遮不住的。他肩膀绷得笔直,像是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健全的正常人。

哟, 陈威吹了声口哨,跛子!都这样儿了还出来打工,身残志坚啊!

岑柏言多看了两眼宣兆深一脚浅一脚的背影,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叼着,边点火边含混道:你他妈少说两句。

陈威嬉皮笑脸地说:要早知道他是个残废,我就不和他较真儿了,万一他是来碰瓷儿的怎么办?

人能碰瓷你? 岑柏言往他脸上吐了一口眼圈,嫌弃地说,你也太看得起你自个儿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底气下这个判断,他就是觉着这小瘸子说话做事像个讲究人,不是那种不三不四的小混混。

哎我发现你胳膊肘往外拐呢怎么, 陈威说,还是不是哥们儿啊!

一桌子人嘻嘻哈哈,只有杨烁始终一言不发,畏畏缩缩地低着头,也不知道害怕什么。

过了几分钟,舞池那边传来一阵骚动。

陈威站起身往那边看:哎哎哎,好像打起来了,有热闹看了!

少凑热闹, 岑柏言烟头朝他虚点了点,示意他坐下,我数学卷子还没做完,早点回去。

你不做就不做呗, 陈威看热闹不嫌事大,伸着脖子往舞池瞅,反正罗潇潇做完了,给你抄抄不得了。

罗潇潇就是那个对岑柏言有好感的女生,闻言耳根一烫:你说什么呢你!

接着又往岑柏言身上靠了靠:柏言,我写完卷子了,你要的话.

不用不用, 岑柏言连忙挪到另一边,勾住杨烁的脖子说,我抄这书呆子的就行。

杨烁一直沉默,这时候突然抬起头,就和做错事的人来自首似的:柏言,我和你坦白个事儿,其实我上周

操 | 你大爷的死瘸子!

话音未落,舞池那头传来巨大的怒吼声。

摸你屁 | 股怎么了,摸你一下你就敢泼我是吧? 男人吼道,长成这样儿不就是给摸的吗?还装纯是吧,这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啊?真纯谁来这儿卖酒啊,你和谁装呢你,我今天就非要看看你这屁 | 股值几个钱!

我 | 擦! 陈威瞪圆了眼,好像是那瘸子惹事儿了!

岑柏言眉心一紧。

DJ 打碟的动作停了,不知所措地站在台上,舞池里的男男女女们也都老实了,胆小怕事的这时候就溜边跑了。

宣兆被推倒在地,身上不知道被泼了什么酒,湿了一片,白衬衣紧贴在身上。

一个五大三粗的花臂男背后跟着几个小弟,居高临下地看着宣兆,目光里是赤裸裸的猥 | 亵:一般人包夜一晚上也就三千,长你这样的本来值个封顶价,不过你是个瘸子,得打对折。

他说着说着那脚尖踢了踢宣兆的左膝盖,比了个 八 的手势:要不这样,你一次性伺候给我们哥几个,我给你这个数。

跟在他后面的几个小弟纷纷发出了不怀好意的下流笑声。

围观的人面面相觑,没一个敢上来帮忙的。

宣兆一手撑着地,费劲地支起上半身,接着右脚单膝跪地他左腿吃不上力,只能把重心全放到右边缓慢且艰难地站了起来。

这位先生, 他挺着背,口齿清晰、不卑不亢,你给我几位数都没有用,我要去给客人上饮料了,请您让让。

你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花臂男一声冷哼,余光瞥见岑柏言他们大步朝这边来了,于是操起一个啤酒瓶,当头朝宣兆砸下去,我操 | 你大爷

宣兆闭眼,下意识抬臂去挡。

玻璃四溅,预期中的疼痛却没有来袭,一只手臂箍住他的腰,把他往边上一带,宣兆脚尖微微离地,接着又稳稳落地。

岑柏言干净利落地把宣兆拉到了一边,宣兆心有余悸地睁开眼,对上岑柏言线条分明的下颌:. 怎么是你?

他略微急促的鼻息扑洒在岑柏言的脖颈间,岑柏言交过几个女朋友,却从来没和男人靠这么近过,于是立刻松开宣兆,脚尖点了点一地碎玻璃渣:要没我这个小朋友,现在被敲碎的就是你的脑袋。

一直笑吟吟的宣兆这会儿却笑不出了,抓着岑柏言手腕,低声说:不关你事,带你同学赶紧走。

哟!逞英雄啊? 花臂男冷哼道,小伙子,你也想干这瘸子?你毛长齐了吗你!

以花臂男为首的一帮人发出一阵哄笑。

宣兆紧抿着唇,抓着岑柏言的手,一言不发地就要往外走。

麻烦, 岑柏言甩开宣兆,烦躁地呼了一口气,我这学期目标是拿个一等奖学金,本来不想打架。

花臂男比了个中指:三好生,赶紧回家喝奶吧,实在受不了就自己撸一发,这儿不适合你。

岑柏言转头拍了拍宣兆肩膀:自己躲远点儿,有些项目是大人才能参与的,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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