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4章 明牌
“相柳的毒,能够把他们给吓住吗?”
王东低头仔细想了想,似乎也并非没有这个可能。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现在相柳已经被杀掉了,我们要应该怎么办呢?难道说我们要重新制作相柳的毒?”
王东低头也开始思考了起来,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相柳本身就是一个差点灭绝人类的大灾害,除了相柳之外还有一个地底人虎视眈眈,前有虎后有狼,仿佛所有事情都被逼入了绝境。
但是相柳的存在,似乎又成为了三者之间的平衡点,只要能够保持三足鼎立,就能够把握住三者的平衡。
“总之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们可以先假定为这样。”
“先让人试图复原相柳的毒素,随后试试看对地底人的效果,然后我们再看看其他办法。”
秦靖现在也没有更好的方法,就只能先想到这里了。
“现在主要的问题还是,我们是否要明牌,是否要将地底人的存在告知给其他的人,如果明牌的话就意味着,我们要向对方提出挑战,如果不明牌的话,就意味着我们要进入被动。”
秦靖心中思索着,要如何向人民大众公布此事。
“经历了相柳的事情后,许多人都想要好好的发展,都变得更为珍惜自己的生命,都不想要再出现任何的意外。”
“这个时候告诉他们,此时在他们的另一边,出现了一个堪比相柳的强敌存在,你觉得他们会有什么反应?他们很可能会选择避战,或者直接崩溃。”
“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才好,所以我还得考虑,是否要将事情告诉其他人。”
秦靖考虑的范围更广,同时所提到的顾虑也越多。
“王东你怎么看?”
秦靖侧头看向了王东。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选择将真相告诉他们。”
“这是他们迟早要知道的事情,经历了大灾难后人们的心态没有那么脆弱。”
“而且即使是明牌,我们也能够继续进行科技发展。”
王东思索了片刻之后,迅速的给出了答案。
“我也赞同你的要求,而且我还考虑到了一点,那就是既然西方的地底人已经察觉到了我们的存在,那肯定会想方设法的观察我们的情况。”
“他们的间谍很有可能已经渗透到了我们的世界之中,也就是说我们人类复兴联盟里,可能已经有了地底人的内应。”
“如果提前进行明牌,能够加强其他人的防范意识,至少能够让他们知道,地底人对于我们而言是抱有恶意的存在。”
秦靖提到此处时,脸上也带着严肃。
“现在百废待兴,秦羽正在训练其他有天赋的武者,是时候开放全面尚武的时代了。”
“以前没到和平时期,上头的人就会开始打压武者因为侠以武犯禁,武者越多整个社会的情况就会越来越混乱,许多习武之人都会忍不住的上头出手,打算用自己的拳脚代替法律教训恶人,实际上这样做本身就是个违法行为。”
“但是最近因为武者人数的锐减,所以我让秦羽已经进行了全面尚武,不仅是要提高身体素质,同时也是为了以后的战斗,和应对未来的危机做准备。”
秦靖说错了现在的准备,但是王东却不断摇头。
“我只是担心,现在休养生息,根本来不及,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来培养一批新的武者。”
“地底人的优势非常明显,他们是有备而来,他们准备了数千年甚至可以说是准备了数万年,就等待着这次机会,他们甚至请来了自己所崇拜的神,对我们进行控制。”
“听说他们不仅有时候比我们更强力量,同时他们还有得比我们更为先进的科技,从这两点来说我们就没有任何的优势。”
王东心中很明白,想要改变绝对不是口头上说说那么简单,必须要有能够改变战局的武器。
“我觉得必须要试一试相柳,我得想办法研究一下地底人的弱点。”
“现在不知道莫斯怎么样了,如果他能够得到一些有用情报,那就太好了。”
此时的王东忍不住的看向了莫斯所在的西方,他正在担心,不知道莫斯到底有没有发现赵千凝。
如果能够得到意料之外的情报那就好了,他们现在对地底人的认知实在是太少了,大部分都是他听莫斯口中所说才得到的消息,而莫斯也是通过潜伏在他们的身边进行观察,才得到的关于地底人的信息。
“想要赢,可并不容易啊……”
此时的莫斯正在一处神殿的外围,静悄悄的观察着神殿。
他能够感受到神殿外部,有领域所覆盖,他不敢随意的进入领域之中,一旦进去他的身份必将败露,同时他就只得在领域之中陷入苦战。
“嗯?”
莫斯突然注意到,有几位天使那般的人,从神殿之中走了出来。
这所谓的天使,也是地底人所假扮的形象,莫斯只需要稍微的用些法力,就能够看清楚她们的身份。
他能够看到这些所谓的天使,背后长着的都是如同蝙蝠那般的翅膀,头上也长着如同恶魔那般的羊角。
但让他感到无语的是,无论男女这些地底人转变为天使之后,看起来都是一些肤白貌美的天使,看上去不仅赏心悦目,而且还非常的养眼。
实际上有不少可都是地底人战士,不仅长得凶恶,而且还是许多肌肉,只不过其他人被他们的伪装术迷惑了双眼,所以还有不少人对着那所谓的天使表达爱意。
“这就是所谓的卸妆死么?愚昧无知的人类,还真是好骗。”
“难怪之前启示录告诉我,要让人类进行进一步的筛选和进化,这些普通的人类心智尚不健全,根本无法看清楚他们的真身,只能白白地沦为奴隶,实在是太可悲了。”
莫斯看到那些所谓的天使,朝着人类勾一勾手,这些人就愿意为天使赴汤蹈火,为他们做任何事情,便不由得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