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都市言情 > 下堂后成了前任的皇嫂 > 第 2 章

第 2 章

目录
最新都市言情小说: 重生成偏执狂的心尖宠全家穿越去种田[快穿]BG文里的基佬男配砍翻三国我真不想当明星啊王恒从1981年卫校开始林霄秦婉秋四合院:我在轧钢厂对面开饭店强婚霸爱:老婆,吃定你禁欲总裁,求放过欲望中的城市绝色美女总裁的贴身保镖女帝的元帅宠妃回到一九九九在劫难逃陆云我的七个女神姐姐今世猛男陈轩许静娱乐:开局邂逅花旦女星战魂之金麟天下二

舒阑珊看到那人居高临下俯视的目光, 苍茫淡漠的, 好像世间万物都不放在眼里, 世间万事都跟他无关似的。

他淡淡地瞥着底下的人, 吩咐:“带上来。”

舒阑珊无法形容自己心中的感觉。

在看见此人的第一眼, 她就有一种本能的直觉。

天生的不对付, 给他凉凉地瞟了眼的瞬间, 她浑身的毛儿都滋地竖了起来。

舒阑珊顾不得梳理自己的内心感觉,人已经给两个侍卫簇拥着进了酒楼。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不劳两位动手。”她打躬作揖的相请。

舒监造的身量着实不高, 两个侍卫若愿意,轻而易举地就能把她提溜上楼去。

而且舒阑珊清楚若是她不听话,这些人是不会在意她的感觉的。

这酒楼名唤“醉仙居”, 是太平镇上最数得上的, 拿手的是红烧狮子头跟糯米鸡,还有自酿的甘泉酒。

上到掌柜下到小伙计跟食客, 舒阑珊多半都认得, 每次来几乎都是满堂的人。

但是今日店中冷冷清清, 活计跟掌柜包括食客都不翼而飞。

上二楼的时候舒监造差点栽了个跟头, 她下意识先护住包子, 顺手摸了摸, 幸而还有一点余温。

二楼上依旧的满座空闲,只有一张靠窗的桌边有人。

两个随从模样的立在桌边站着伺候,中间一人背对着楼梯口坐着, 很端直出挑的背影。

刚才在楼下惊鸿一瞥, 注意力都在那双出挑的丹凤眼上了,现在才发现他穿的居然是一袭暗蓝色的云锦圆领袍,看似平淡无奇,却透着低调的华贵,走近了看才发现云锦上满布的竟是麒麟纹。

镇抚司?锦衣卫?还是……

舒阑珊耳畔嗡地一声,有点窒息。

今儿是什么日子,太平镇上连生大事。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桌边上,垂着眼皮不敢乱瞟:“这位、这位贵客大人,不知呼唤小吏有何见教?”

那人缓缓地抬起双眼:“坐了说话。”

“岂敢岂敢。”她非常的知道礼节,如果允许,她甚至还想再倒退数丈开外。

这种大人物不是她能沾惹的起的。

可是在第二个“岂敢”才出口,舒阑珊就对上了“贵客”略有些睥睨的眼神。

奇了怪了,明明坐着的是他,她居然还有种给俯视着的感觉。

但她非常识趣,忙转到对面:“那就容小人失敬了。”规规矩矩半坐在椅子上。

咦,后知后觉发现,面前居然满满地一桌菜。

而且没怎么动过。

贵人的前面放着碗筷,却都不是饭店内的东西,很考究的银箸,配天青色的玉碗。

看样子,贵客的胃口不是很好啊。

每当她发薪或者节假日,偶尔带阿沅跟言哥儿来一次,三个人都像是饿死鬼投胎般风卷残云,盘子都舔的干干净净,是尤其受后厨欢迎的客人。

舒阑珊捏了捏自己那两个包子,无声地咽了口唾沫。

“你拿的是什么?”贵人忽然问。

“啊?”舒阑珊愣了愣,“是、包子!”

对上大人物探寻的眼神,她只好硬着头皮把纸包奉上。

纸包打开,里头两个白胖胖的包子可喜地摆在跟前。

舒阑珊低着头,简直可以变身成第三个肉包子,排在一块儿对着他打躬作揖,然后安分守己地等着给他吃掉或者喂狗。

当然是喂狗了,大人物连满桌昂贵精致的菜都不肯吃,怎么会吃这种东西……

一只手探了过来,手指笔直,指骨明显,玉色,好看,但是充满力道感。

他捏了一个包子过去,从中掰开。

舒阑珊愕然地抬头。

对方吃了口:“还不错。”

被称赞了?舒监造重新挤出一个笑,半欠身:“多谢。”

她想打自己的头,不是她做的,也不是吃的她,为何要道谢啊究竟。

包子只吃了一口,大人物便放下了,旁边的侍从立刻送了漱口银碗,擦手的帕子。

真是浪费啊,舒阑珊的目光恍惚地在桌上的酒菜上飞舞。

贵人慢条斯理地擦净了手:“刚才在案发现场,你为何会发现凶手就在其中?”

舒阑珊回神,他为何知道,难道他也在现场?不……多半是侍卫们。

“因为小人推测所得。”

“你的推测?”

舒阑珊在心中稍微组织了一下想说的:“请恕我无礼。第一,小人推测,尸体藏在照壁中,而孙家还在修葺屋子,凶犯心虚,肯定不会放心,比如……会担忧孙家再动照壁之类,所以他应该不会立刻远离,而会在现场照应。”

这点也正跟陈四郎向王鹏供认的一样了。

“还有呢?”他微微眯着眼睛,越发上挑的眼尾给人一种迷离的感觉。

“第二,小人是太平镇地方监造,主房屋河道监管,虽然不值一提,但小人……对于一般的房屋等的建筑还是颇为熟稔的,那藏尸的照壁上砌砖的手法一看就不是生手所为,所以凶手定然在参与施工的这些人中,也只有他们才有如此便利条件,最后就是最重要的了,陈四郎太慌张,还不停地摸自己的瓦刀,那瓦刀便是关键,一个称职的有经验的瓦工,绝对不会用一把没磨练过的新刀,就像是一个要行很长路的跑步者,绝不会穿一双没有磨合过的新鞋。”

“既然是一个有经验的瓦工,为什么那照壁还会坍塌?”

“这也有个缘故,因为他做贼心虚,加上夜晚怕惊动别人,所以砌砖的时候才要尽量放轻力道,落砖太轻,黏连不稳,承重不均,才会导致坍塌,当然……也可以说是天意。”

“天意……呵。”

然后,舒阑珊第一次看到了他的笑。

贵人的唇角稍微上扬,跟挑起的眼尾相映生辉,他笑的意态阑珊也优雅风流,有一点浓浓淡淡的光芒在他的眼中闪烁,看的人心都好像要化开了。

“舒阑珊,果然不错,”贵人下评语似的说了这么一句,“我叫人在方圆百里打听,十个人中有九个人向我推举你。”

舒阑珊毛骨悚然,蓦地站起身来:“这、这是从何说起?”

贵人敛了笑,重又是那副淡漠冷肃的表情:“我如今有一件事,需要找一个靠得住的人。”

“小人不过是籍籍无名之辈,”舒阑珊按着桌子,惶恐:“恐怕难以担当大任,请您三思!”

“说你行你就行,”贵人淡淡地瞥着她,“明日四更时候启程。”

他说着站起身来,舒阑珊忽然发现他比想象中还高大,如今越发要仰视着了:“可是大人……”

“你怎么知道我是大人?”他转身,清冷的双眼凝视着舒阑珊。

舒监造口干舌燥。

“不会害你,只要你有真材实料。”贵人却并没追问,重又转身。

“大……贵人!”

贵人脚步一停,却并未回头。

“这桌上的酒菜可还要吗?若是不要,小人……能不能打包带走?”舒阑珊谨慎地问。

她仿佛听见了一声轻笑,太快了,或许只是错觉。

“带走吧,毕竟也吃了你的包子。”

贵人好像也不是很难相处。

虽然明日如何尚且不知,但目下到底有一件好事。

舒阑珊大包小包地提着酒菜从醉仙居出来,走了半条街整个人已经气喘吁吁,幸好遇到同街上的邻居张婶儿跟小郎,两人帮忙把东西送回了家中。

此刻暮色四合,空气中弥漫着灶台的味道,一路上舒阑珊如锋芒在背,她稍微留了点心,果然发现是白天跟随贵人的侍卫。

是怕她跑了吗?可她也不敢跑啊,那人的架势大,但通身透出的气息更加慑人,她只想敬而远之。

而且试想,一个这样厉害的贵人,还要让自己帮忙做一件事,那试问这会是一件什么“好事儿”呢?她的头难道比贵人还硬,可担起那样的难事儿?

舒阑珊才进门,言哥儿就扑上来抱住了她,舒阑珊摸了摸小孩子的头:“今天给言哥儿带了很多好吃的。”

阿沅早赶了出来:“怎么这么多?又花钱了?”

舒阑珊大乐:“一文没有花……”迎着阿沅疑问的目光,舒阑珊咳嗽了声:“遇到了一个朋友,让我帮点忙,请我吃饭,他又有急事就先走了。”

阿沅干活利索,把十几包菜打开,目瞪口呆,都是些平日里他们很少吃的上好菜肴,什么松鼠桂鱼,金丝瑶柱,葱爆海参,一品花胶,自然也没少糯米鸡跟狮子头,这两样看的最清楚,只有狮子头缺了一点小角儿。

舒阑珊看着那点角儿,难以想象为什么会有人面对这么好吃的东西还能忍住只尝一点。

她叫阿沅把那只没有动过的糯米鸡送到刚才帮忙的邻居张婶儿家里,两个狮子头跟瑶柱送给晏老下酒,再捡了几样烂软的,送给那些有老人的家里去。

阿沅笑说:“你就是这样大手大脚,有就一顿挥霍了,好不容易得了这些,要是咱们自己留着总还能吃几天呢。”

“总是搁着也变了味儿,让大家都尝尝是好的。”舒阑珊打了个哈欠,“你带着言哥儿一块去送吧,我有点累,明儿三更天就要起。”

“三更?”阿沅放下手中的东西,“有什么要紧事?对了,我听人说今儿老孙头家里死了人,你还去过,我悬了半天心了……”

“回头再跟你说。”舒阑珊笑推她:“快去吧,早去早回好吃饭。”

阿沅这才无奈的笑笑,带了言哥儿一块挨家挨户送去了。

当天晚上,三个人吃的非常开心。

看着阿沅跟言哥儿满足的笑脸,舒阑珊把心里那一点子关于未知明天的阴影按下,也笑的欢快。

她有个毛病,吃饱了后就要睡,今儿尤其累,起初还听着阿沅哄言哥儿看书,又听她似乎在收拾桌子洗碗,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中感觉有人脱自己的鞋袜。

阿沅见她醒了便说:“你睡吧,我给你洗一洗脚。”

舒阑珊看着阿沅左脸上的那道头发都遮不住的伤疤:“阿沅……”

双脚浸没在恰到好处的热水中,舒阑珊忍不住嘶了声。阿沅握着她莹白的足:“还好没有再起茧子了。不然多叫人心疼啊。”

舒阑珊笑:“阿沅,也辛苦你了,你快歇会儿吧。”

“我辛苦什么?”阿沅皱眉,“本来是该我伺候您的。现在却让您在外头奔波谋生计。”

“别说瞎话,相比较以前……”舒阑珊半闭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旋即消失,她笑:“怎么说呢,我反而觉着现在的日子更舒心呢。”

“只要跟小姐在一起,阿沅就也是舒心的。”

那个久违的称呼落入耳中,舒阑珊眯起双眼,无声地一笑。

“啊啊。”是言哥儿走了过来,不知什么时候掰开了一个橘子,把橘子瓣择的十分干净,捧着送到舒阑珊嘴边。

“言哥儿真乖。”舒阑珊看着男孩子清清秀秀的脸。

言哥儿还小,但无可否认眉眼中已经有了些那个人的影子,阿沅是知道的,只是从不敢说。

言哥儿向着舒阑珊露出天真无邪的笑,把剩下的橘子瓣一个个送到舒阑珊嘴里。

秋天的橘子很甘甜,带一点恰到好处的酸,酸甜漾开,还有孩子的笑脸,很治愈。

阿沅笑说:“是隔壁阿伯给了他两个橘子,我以为他怎么不吃呢,原来是留着给你的。”

舒阑珊心里很熨帖,摸摸言哥儿的头:“我们言哥儿最懂事了。去吧,好好看会儿书再睡。”

阿沅仔仔细细给舒阑珊把脚洗过,又取了水给她漱口,换了脸盆,另拧了湿帕子给她擦脸。

舒阑珊感觉脸上一阵清爽,她实在太困了,模模糊糊地说:“阿沅,你放心……我一定、让你跟言哥儿都……好好的。”

阿沅拿着帕子正要去洗,听了这句,不知为什么,眼睛即刻红了。她忍着将要夺眶而出的泪,先是给舒阑珊将被子拉起盖好,转身到了外间,才偷偷地捂着嘴哭了起来。

风吹的窗外几杆竹子瑟瑟有声。

竹影映在窗纸上,像是活动的皮影。

负责跟踪舒阑珊的侍卫回报过后,近侍西窗打量着赵世禛的脸色:“主子……真的要用这个人?”

红泥火炉上吊着银壶,壶中的甘泉水已经滚了。

“这儿的东西一般,只是这水倒是极灵。”赵世禛垂着眼皮儿说。

西窗猜不透他的心意,陪笑说:“这穷乡僻壤的东西哪里入得了主子的口,人也穷酸的很,看今日那个舒监造,忒地小家子气。”

赵世禛抬眸,西窗立刻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伸手轻轻地自扇了一个耳光:“是奴婢多嘴了,主子别恼。”

赵世禛淡淡地说:“不许再背后评议人。”

“是。”

“虽然那个人的确有点儿……寒酸,”赵世禛抬眸看向夜色沉沉的窗外,莫名,想起那张笑的很有趣的脸,那眉眼之中竟透着隐约的眼熟,他不由地自言自语:“莫非是、在哪里见过吗?”

西窗耳朵竖起,却不敢再多嘴了。

顷刻,赵世禛微微眯起双眼:“传令下去,让高歌再查查舒阑珊的底细。”

那双笑的弯弯的眼睛又浮现在眼前,总觉着那张脸背后……藏掖着什么东西。

喝了一杯茶,外头更声敲响。

“主子,是时候了。”西窗取了一件白狐毛斗篷,躬身相请。

赵世禛起身:“那就走吧。”

出了驿馆门口,赵世禛一眼看到站在马车旁边的那道瘦弱的影子。

舒阑珊立在灯笼的暗影里,仍是穿着半新不旧的布衫,头上戴着纱冠,看着十分之纤弱。

她半躬着身子,微微垂着头,赵世禛只能看见明净的额头,以及那两道淡淡的眉毛,有些倔强地舒展入鬓。

目录
听说你是外星人至尊无敌天帝小村情事女神的超级兵王医妃权倾天下林初九惊天神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