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历史军事 > 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 > 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 第10节

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 第10节

目录
最新历史军事小说: 大秦:开局一元秒杀龙骑军假太监从攻略贵妃开始混迹六道波洛今天破产了吗逍遥小赘婿寒门差役王浩李洁倾国太后俘获老师大人大唐的皇室弃子被暴君强宠的金丝雀翅膀硬了三国之神级召唤都市怪异见闻录极品按摩师白莲花养成系统绝世傻妃之卿本惊华我全家都在跳大神回到古代当奶爸丞相,我悟了都市:开局神豪大反派士兵突击之尖兵之王

“啊。”点星很可惜,嘟嘟哝哝地拉开自己的防水布袋往里看,空空如也。

小声说道,“那大鲤鱼本该要进我们篓子的。”

睢昼摇摇头:“这里的鲤鱼活了许多年,也通了几分灵性了,不必打扰它……”

两人提起小板凳,离开湖边。

休整了好几日,丁洋王世子景流晔才终于进宫。

皇后坐在上首,没有戴那重得吓人的冠冕,只穿戴凤尾金钗,倒显得平和亲近,不似在朝堂之上那般肃然。

景流晔单膝跪地向皇后请安,皇后笑道:“这几日只听闻世子回了都城,却从不见人,本宫正好奇呢。”

景流晔有些不好意思,微哂道:“安置将士们,花了一些时间,是臣失礼了。”

他这次进京带了一千人马,本打算直接由景府安置在大泗城内,最后想了想,还是又退回去数百里,将一千人马全留在了殷江边的一处营地。

那里靠近皇后母族云氏的封地,相当于是主动把人手留在了皇后的监管范围内。

这样,便不至于给皇室带来威胁。

“不要紧,你的事情,你祖母、母亲,早已来信到宫里说过了。”皇后笑着叫他起身,又叫他坐到近前的位置,“这一路可还顺利?”

景家与云家向来交好,景流晔的祖母还曾将幼时的皇后抱在怀中,他母亲与皇后也是多年相识,虽不算太过亲近,但也从未有过龃龉。

如今景家的男儿全都驻扎在东海,只留女眷在大泗城,还颇受皇后照看。

虽然景流晔并不把君臣之道放在眼中,但在这一点上,他对皇后还是心存感念的。

景流晔平时虽然有些不着调,但还是懂得关键,低头对皇后回禀道:“多谢娘娘关心。此番回都城,本就是为了休养生息,当然顺利。”

皇后微微眯眼,声音含笑,似是十分轻松温和:“你年纪轻轻,就说什么休养生息,还太早了些。”

景流晔抬眸,向皇后看了几眼,又垂下,似是有些欲言又止。

皇后也并不催促,静静等了一会儿,见他依旧不出声,才提示道:“除了请安,你应该还有话要同本宫说?”

景流晔又重新单膝跪下,双手抱拳道:“娘娘,其实臣确有要事禀报。上个月,父亲带兵训练,无意中发现一处金山,如今已叫人围了起来,没有声张,正待娘娘定夺。”

说完,景流晔从怀中拿出一份卷轴,双手呈递给皇后。

皇后展开卷轴,上面详细记载了金矿的发现位置,以及初步勘测后的结果,皇后细细看了许久,凝神不语。

她的面容年轻时亦是天下闻名的娇美,如今美貌被掩映在威重与难以捉摸的深沉之下,倒不再是她身上最夺目的光点了。

待在她面前,稍久一些,心虚之人便要觉得小腿肚发酸,景流晔虽不至于心虚,但肚肠却是一刻更比一刻纠结。

“为何不知会当地的节度使?”

皇后终于幽幽问。

发现金矿是大事,尤其是十五年前西边发生那场大事,采商之路断绝后,国库再不如从前丰盈。

国库空薄,边疆便难以稳定。

近年来周边小乱不断,虽不至于影响大金根本,却淋漓不尽,难以根除,年年催促平匈奴的折子累起来,恐怕能装满一整座殿宇。

可知,皇后并非不想彻底解决,只是在如今这个情形下,任何一场对外征伐都有可能打乱大金人民平静的生活。

徭役,赋税,征兵……等等都要加重,潜在的民怨、外部的隐患,实在难以权衡。

若是能使国力强盛,这些问题自然不必再考虑。

此时东海金矿出现的契机,就极为巧妙。

这金矿到底是有多大体量,已发现了多久?

如此重大的事,丁洋王却瞒着节度使,是否已经存了私吞金矿的心思?

从这座金山被报到皇后面前的那一刻起,这些问题和猜疑,就不可避免地出现在了皇后的脑海中。

景流晔冷汗越发淋漓。

他终究年轻,即便做了再多的心理准备,面对这样的质询时还是会觉得颇有压力。

勉强稳住心神,景流晔有些急切地解释道:“东洲节度使李簧拥兵五十万,并不输于父亲所率将士,又自视甚高,从不把父亲放在眼中。”

“父亲与李簧不合已久,对李簧并无信任,只怕这金矿若到了李簧手中会被盘剥得不成样子,便着臣带着亲兵入京,向娘娘当面禀报此事。”

皇后又是沉默许久,直到景流晔都快有些跪不住了,方才笑出声。

“李簧不把丁洋王放在眼中、金矿会被李簧盘剥……这些话,难道是丁洋王教你说的?”

景流晔面色涨红,甚至耳根也变了颜色。

“当、当然不是。”

何止,在他出发前,父亲分明千叮万嘱,叫他小心谨慎答话,这种编排挤兑的话,私底下发气说说便罢,决不能告到皇后娘娘面前。

可惜他在皇后那一番质询下,终究没忍住,心中如何作想的,便一股脑说了出来,父亲叫他背了数遍的那些得体套话,全忘了个一干二净。

皇后又是一阵大笑。

笑完后指了指他道:“很好,你若是也像你父亲,憋个老气横秋的样子来同本宫禀报,本宫是一概不信的。”

这样说,意思便是已经相信景流晔所言了。

景流晔心中一动,仰起脸来看皇后。

皇后走到他面前,对着他的手肘虚扶了一把,叫他不必再跪。

然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却没有再问那金矿的事情,而是说了句:“我记得,你与知知似是年龄相仿。”

景流晔想起那日看见的,金桂仙子一般的公主,点点头道:“母亲提过,我比公主大上三个月。”

“竟是同年,都是正好的年纪。”皇后感慨,“看着你们,才觉得自己显老了。”

景流晔忙弯腰拱手:“皇后娘娘千岁,红颜不老。”

皇后捂唇笑笑,将他仔细又打量一回。

“模样聪秀,落落大方,是个好孩子。身负重任远道而来,你也辛苦了,这几日便在府中好好休息。寒食节阖宫上下要一同拜祭先祖,你也一道进宫来吧。”

“是。”

景流晔恭声应了,弯腰退出殿去。

临走时瞥了一眼,看见皇后还拿着那份记载着金山的卷轴,低头细看。

第10章

直到景流晔离开中宸宫很远,回头看那齐整的朱墙,仍旧心情复杂。

其实,他并非单纯是来回禀金矿之事,更重要的,是得跟皇后伸手要东海的军需。

东海疆域辽阔,海岸线绵延又曲折,多的是防不胜防之处。仅仅依靠从前的军需份额,将士们的日子已然逐渐捉襟见肘。

献上金矿只是一个讨好的手段,景流晔的真正目的,是要说服皇后增加给东海的拨款。

不过,那就不能操之过急,须得沉住气,以后会有机会的。

这次进都城,景流晔做了几手不同的打算。

最好的情况,便是皇后直接答应,增拨百万白银,即刻押往东海,可解燃眉之急。

但是这种情况概率极低,不说景流晔,哪怕是丁洋王出手,恐怕都无法做到。

而差一点的情况,则是皇后有意推诿,迟迟不肯增拨。

毕竟东海距离遥远,沿岸又历来是穷苦之地,无肥田沃土,也无龙凤人才,将银子花耗在这种地方,当然不如花在富饶之地。

景流晔已打定主意,若是遇见这种情形,便得慢慢熬,不论皇后如何推诿,他也要将银子带回去。

至于最差的情况……便是皇后直接下旨给东洲节度使,将金矿从景家军手中抢去,拨款一分也不给。

这不是没可能,或者说,其实景流晔一直觉得,这反而是最有可能的。

如今皇室式微,血脉稀薄,仅凭皇后一人支撑。

朝臣表面风平浪静,内里不知有多少盘算。

至于远在天南海北的节度使、各亲王,则都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在外人看来,皇室的权威已然是悬于一线,岌岌可危。

皇后不一定会对丁洋王有足够的信任,能放手将金矿和军需都交给景家管辖。正如景流晔在来都城之前,也并不信任皇后的手段和眼光。

他其实私下里屡次想过剑走偏锋,直接将金矿私挖据为己有,用以填补军需。

这么一大笔财富,到底是冒着颗粒无收的风险拱手让人,还是硬起心肠塞进自己荷包中……

这是个极其艰难的抉择。

所以景流晔才会来来回回考虑数日,拖延到今日才进宫。

却没想到,亲眼见到了皇后,景流晔那颗怀疑的心反而变得踏实了几分。

这位娘娘虽身为女子,但她言辞中所透露的敏锐、义胆豪情,似乎并不输于景流晔在边关所见的任何男儿。

甚至,她身上女子独有的柔和华美,比起身为男性的君王将领,更容易让人心生亲近,与强权对比碰撞,折射出动人心魄的力量。

这种力量有些类似于崇拜。

就像,就像民众对于神祠里长袍膺人的崇敬。

或许皇权也不像他先前想的那般无用。

景流晔心中的疑虑不知不觉消散大半,穿过宫门,早有一顶深紫的马车在等着他,景流晔矮身钻了进去。

即将要出发去清平乡,鹤知知这几日都忙于准备,连金兰好姐妹从宫外进来找她玩,都无心搭理。

陶乐然趴在公主榻上,将软枕压在胸下,身体悬空起来,左摇右晃地跟鹤知知说话。

“你这次要去多久啊?”

鹤知知没回头道:“不知道。何时解决了水患,何时便能回宫吧。”

对陶乐然,鹤知知只说治水患,没说那么多细节。查大坝、童谣那些事,都没告诉她。

也不是因为不信任,只不过这些事情并非寻常谈资,可以在好友之间随意交流。

万事都在心中留一根弦,不必要的话不乱说,这大约是皇室之中每个人必备的修养。

陶乐然一听便哀叹一声。

目录
一睡又一睡(古穿今)我在七十年代成大佬男团选拔赛的女导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