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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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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微言心知难了,当下撕破脸面,冷笑道,清流元君这话当真好笑,同一个魔修算账?你可是第一次与魔道中人打交道?

清流也不恼,放你走也不是不行,将玉天珠还回来,你想去哪里都由你。

清流元君可看清楚了。谢微言怒笑道,玉天珠可在我身上?只差没明着说他眼瞎了。

一道剑光闪过,清流斜剑而立。他抬起手,长剑直指谢微言,在不在,你说的不算。

灵气噼里啪啦的撞在一起,光屏上剑痕交错,清流收起长剑,任长袖飞舞,你的修为,怎的下降得如此厉害?

他不解道,可是虚空阵出了什么差错?

虚空之阵向来阳盛阴衰,谢微言修魔,虽体质偏阴,却也不至于伤到如此地步。

谢微言抬袖擦拭嘴角的血迹,他神色平静,只是握着云罗扇的手指微微发抖,虚空阵不是由你封印?有什么差错,你会不清楚?

清流看了他一眼,不痛不痒道,虚空阵自然是一向没有差错的,就怕你这魔修心存歹念,在里面动了什么手脚。

你!

谢微言气极,呼吸都乱了起来。清流与江凛虽同出一门,但两人的性情却天差地别,一个生性无情,心中除了剑就再无其他;一个生来冷漠,坠入爱河便不死不休。

他心道,莫怪前生今世他都讨厌与清流接触,实在是这个人,讨人厌的很。

玉天珠,你不能带走。清流冷道,他手中的长剑划破光屏,直接将谢微言钉在原地。

谢微言睁着眼睛看他,唇色发白,我说了,玉天珠不在我身上。

清流最不信的就是魔修的话,他走到谢微言面前,将剑梗在他脖颈上,剑身冷光凛凛,仿佛随时要人性命。

你的命,是我的。

谢微言瞳孔一缩,只见一道剑光袭来,他反应不及,握着云罗扇便要用尽全力抵挡。而那剑气挥到一半,却突然停了下来。

原来如此。好一会儿,清流神色怪异,难怪他们请我出关时脸色如此难看,口口声声说有人盗用了我的孔雀羽,启动了虚空阵。

孔雀羽是历任道宗弟子用来传递剑信的印记,非亲密心腹之人不可用。而上一任道宗的弟子,只有清流太微二人。

谢微言突然心慌起来,他冷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孔雀羽?休要栽赃于我。

清流不知为何烦躁起来,我倒是想栽赃于你。他神情难看的看着谢微言,本来还想放你走的,如今,倒是不能放了。

东黎君乃天苍魔地之首,师兄此举怕是难以服众。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

谢微言抬起头,见一俊美剑修御剑而来,来人衣诀猎猎作响,长袖如云翩飞。正是道君太微不假。

师弟?清流蹙眉。

太微持剑落地,神色间不见丝毫不对,天苍魔地不能再乱,否则我太虚灵境难辞其咎。

谢微言见他左手处长袖空荡,眼眶便发热起来,他忙低下头,以免被人发现。

清流也发现了太微的不对,冷道,师弟,你的左臂为何不见了?

太微隐晦的看了谢微言一眼,见他脸色虽有些苍白,但身上并无伤处,心头的石块便落了下来。

一只左臂而已,幸而右臂还在,不碍事。他轻描淡写道。

谢微言喉咙发紧,他努力让自己不去看太微,我早说过,玉天珠不在我身上。

第128章 .51 魔道太疏

太微这才把目光落到谢微言身上, 玉天珠确实不在他身上。

清流收起长剑,负手而立,师弟伤的这般重,还是早些回去修养。

太微,师兄说的是。他走到谢微言面前, 神色平静道, 这魔修之故, 全因我而起, 师兄正是闭关的紧要关头, 不如将此事交由我处理。

清流手中的长剑冷光凛凛,师弟何出此言?

我一时疏忽大意,竟让这魔修入了虚空阵,险些令玉天珠失于我手。且黑塔尚在我管理之下,有此差错,全在我身。

师弟这话严重了。清流转过身, 目光落在神色暗淡的谢微言身上, 魔修狡猾, 错不在你。

太微正要开口,清流又道, 师弟还是回去修养吧, 这魔修我另有打算。你且放心,我不会伤他。

太微目光直接沉了下来。

清流似不愿再看他一眼,冷道,你与他灵力交缠, 气息相融,你当我看不见吗?

灵体双修本应是道侣间的情事,若修得一世白头,倒也是桩美事。只是这太微道君乃一道剑修,东黎道君谢微言又是天苍魔地的尊首,此二人从前不见有半分恩怨纠葛,如今倒是双修起来。

于正道而言,便是江凛自甘堕落,难怪清流不愿再看他一眼。

太微沉沉的看着他,微言是我的道侣。他此番擅闯虚空阵,是因我之过,还请师兄看在他并未酿成大错的份上,饶他一次。

你如今有了道侣,倒是变化不少。你一心一意想与他双修,可知魔修三心二意,焉知他在天苍魔地没有其他人?

师兄慎言。太微目光直接冷了下来,我与微言两情相悦。

谢微言也道,清流元君从未出过太虚灵境,又是从哪里得知我在天苍魔地另有他人?

太微牵起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可有伤到?是我来迟了。

谢微言摇头,轻声道,怪我连累了你。

如何能怪你?太微见他眉间暗淡,心下一疼,全是我自愿。你不可再为此伤神,自责。

谢微言忙低下头,长睫盈泪,几乎要落下来,你要信我,我会闯虚空阵,只是为了救纳兰嫣然一命。今生她受我累,失了一条命,是我欠她的。在阵里与你相遇后我便想清楚了,等我还她一命,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

爱侣许下爱语,太微自然心跳如狂,只是思及旁人,便冷静下来。

我自然信你。

清流冷声开口,说完了?谢微言你可以带走,但不是现在。

太微心知清流的难处,但道门与爱侣,他自然是偏向爱侣的。

谢微言见他袖中长剑争鸣,忙用灵力安抚,想必清流元君也是为了虚空阵一事。你且回去安心修养。

清流身为一道之宗,修为深不可测,如今他与太微皆身负重伤,只能各退一步。

云海之上,仙游宫壮丽巍峨。

浮山数万,铁索连环。桃林深处,紫藤萝如瀑布垂下,偶尔有风吹过,花枝枯叶全拂过溪面,落在岸边。

飞鹤盘旋于崖海上。藏书阁旁,古松青翠,而谢微言便端坐于敞开的窗旁。

青玉案上一盏明灯,清流坐在谢微言面前,手中握着一卷书,神色清冷。他身上的道服穿的严严实实,长袖,衣襟,一丝不苟,衣服上连道皱褶也没有。

谢微言被他拘于藏书阁中已有数日,清流像是忘了他这个人一般,整日只顾着看书。

你究竟要看到什么时候?他忍不住开口。

清流目光不动,声音却冷道,你这般着急,是怕太微无人照顾?

谢微言心底有些烦躁,你既知道,何故来问我?

清流声音不变,本君还以为,你是害怕与本君待在一起。

谢微言手指发紧,清流元君说笑了。

本君从不说笑。清流放下手中的书,站起来,你不是好奇自己的修为为何下降的如此厉害吗?

清流元君关心的太多了。谢微言蹙眉,若有这时间,不如理清你我之间的账,好将我放出去。

清流看着他,良久,轻笑一声,账,怕是理不清了。你果真不知道?

谢微言心头一跳,你这是何意?

我原以为,你是有意出现在我面前。清流步步逼近,你体内的金丹早已停止流转,你却还如此懵懂。

谢微言撑着手往后退,慌道,你何时查看了我的金丹?

无时无刻。清流手一伸,便用力将谢微言拉了起来,我着实好奇,你腹中的孩子,是何时有的?

谢微言如晴天霹雳,失声道,你在胡说些什么!莫不是久不出门,失了理智不成!

我倒宁愿是我看错了。

清流掀开层层鲛纱,将谢微言一路半拖半抱的带往寝宫,你是凤凰?你是凤凰还敢孕子,疯了不成?

谢微言被他用力掼到床上,浑身发抖,我不是,你莫要瞎说,莫要骗我!

我骗你?清流站在床边冷道,孩子此刻都长出手和脚了,你说我骗你?谢微言,你从不看体内金丹的吗?

那是我修为下降谢微言眼睛睁大,我腹中没有孩子,你骗我。

清流看着他,忽然欺身而上。谢微言慌极,不停地往后退,衣服长发都凌乱起来,别过来,走开!

看来你也很清楚,这孩子不是太微的。清流摁着他不让他乱动,我的孩子怎么会在你身上?

他目光冷极,我记得,我并未与人双修过。

谢微言似魔怔了一般,不停地道,我没有,我没有。

清流残忍道,你没有,那这是什么?他的手落在谢微言腹上,那里一向平坦,如今却微微凸了起来,你说,这是什么?

谢微言将身体缩卷起来,我不知道,我没有和你双修过。

清流自然知道他们二人没有双修过,可这孩子的存在,却是活生生的证据。

第129章 .52 魔道太疏

怪不得那几位道祖如此信誓旦旦, 言及谢微言时咬牙切齿,只差明说他的孔雀羽为他所盗。否则一个天苍魔地的魔修,又怎能毫发无损的进入虚空阵中?

可只有清流知道,他的信印并未失窃。问题这便来了,孔雀羽尚在, 谢微言又是怎么进入虚空之阵的?听人回禀当日情况时, 清流还不以为然, 直到他看见谢微言。

鲛纱晃动, 暗影沉浮。身下魔修的腹部微微凸起, 里面正躺着一个与他血脉相连的孩子。这是他的骨肉,也是谢微言的骨肉。

冷情如清流,一时之间也难以做出决定。是堕掉他?还是留下他?

你今日若不说清楚,休想走出我仙游宫大门。清流神色冰冷,他的手落到谢微言脖颈上,用力掐住, 说。

修魔之人, 诡道非常, 谁知道这孩子,是不是这魔修用计得来?修仙之人孕育子嗣, 本就诸多方法, 诸如灵体双修,感而有孕。

谢微言被他掐的脖子生疼,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用力撑起身体,又被对方摁了回去, 唯有乌黑长发凌乱的散开。

我真的不知道。他吃痛道,你放开我,放开我。

清流低下头,瞳色极冷的看着谢微言,似要将他痛苦的模样刻在神魂里,你不知道?

谢微言见他松手,一把将他推开,我与你从未见过,又怎会自寻死路为你孕子?你知我是凤凰,也该知我凤凰一族的特性。我一不爱慕你,二不敬佩你,我是疯了才会做那等事!

凤凰一族繁衍至今,早已没有雌雄之分,虽实力强悍,但妖族势微,人族兴。故而每个凤凰族人,要延续后代,必要付出惨痛代价。

清流攥住他的手,冷笑道,你说的确实有理。若是你腹中没有这个孩子,我就信了。

谢微言心底恐惧又慌乱,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你才信,我对天发誓,我谢微言没有做出那等不耻之事,倘若我做了,便让我灰飞烟灭,不得好死。

清流冷冷的看着他,忽然道,堕了他。

谢微言没有反应过来,堕了他?

堕了他。

放开我!谢微言反应过来,整个人被他半拖半抱的带往流霜池。

流霜池建在寝宫第二殿,殿里常年有白霜遍地,水汽萦绕。常人若随意进出,不出半个时辰,便要冻成冰雕。

元君!流霜池门外,远远的便有几个道童向他摆袖作揖。

出去。清流神色平静。

谢微言双手抵着他的肩,浑身颤抖,你要带我去哪里?我不堕,我不堕!

堕不堕,由不得你。他低头看了谢微言一眼,抱着他往寒霜池走。

谢微言的挣扎在他眼里不过挠痒痒一般,清流微微用力,他便吃痛起来。

走了数步,不见怀里的人挣扎,他停下脚步,堕了他,对你我都好。

谢微言的眼泪如珠连落下。

清流心如磐石,你难道想让太微知道?他继续往池边走,这孩子来历不明,非你我所期待。堕了他,不要让事情发展到无法解决的地步。

谢微言如何不知,他虽是魔修,却并非那等杀人作乐之辈。腹中骨肉已成型,叫他如何忍得下心?只是前生今生,难以解释,否则他必要失去太微。

重重顾虑之下,即便他心慌恐惧如同刀绞,也不敢透露半句实话。

谢微言心知清流不会善罢甘休,便趁他对寒霜池施展灵力时,将袖中灵剑祭了出来。

我知我重伤未愈,斗不过你,便是今日丢了这性命,言也绝不任你摆布。

清流负手立于池边,神情冷淡的看着他,你要留下他?

谢微言握紧手中长剑,留也好,堕也好,都与你无关。

清流转过身,往寒霜池走了两步,该说你心软好,还是傻好?我话说的这么明白,你以为我是为了自己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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