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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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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这场火灾只是意外而非人为,那燃火点也应只有一处。可为何偌大的宁府,竟无一人得以逃出生天?

昨日宁澄悲痛之下无暇细想,而思维恢复清明的现在,这些疑点也渐渐浮现。

他越想越激动,想出风月殿找风舒商量,可刚朝殿门踏出一脚,就被一股力量弹了回去。

宁澄呆了下,凝神细看,果然在风月殿四周看见了术力的痕迹。

结界术。

结界术是中级法术,需施术者以术力在空间内结下屏障,最常见的用法是在遇敌时充当护盾保护自己。

结界术一旦罩下,除非被外力击穿或由施术者主动撤除,否则非但外头的人进不来、里头的人也出不去。

宁澄猜想,应是他昨天疯狂的言行吓到风舒的关系,为了让他乖乖呆在风月殿好好休息,是以风舒在殿外施下结界术,不让他有机会乱跑。

在尝试几次,发现无法击穿屏障后,宁澄只得重新回到左殿坐下。

由于心绪不宁的关系,他刚坐下不久又忍不住站了起来,想说看些书打发时间也好,便将目光投向那些书柜。

由于随意翻动风舒的东西总是不好,宁澄便径直取了最上边的一本书。

然而,他刚将书拿下,书底下放着的数张纸片也被带起,一张张地飘落。

宁澄忙将书放下,俯身捡起那些纸片。那大小不一的纸上,居然都画着同一人的肖像,只是神态各异而已。

那像上之人轮廓柔美、眉清目秀、眼神澄澈,宛若不食烟火的天仙一般,虽只是画像,神态却极为逼真,仿佛只要轻吹一口气,便能跃然纸面。

宁澄想起之前风舒曾将炽云、磬海的画像交给雪华制成海捕文书,想来这也是风舒所绘、用来通缉疑犯的画像了。

这像上之人看着干净纯粹,不像是个会犯罪的人,但毕竟人心难测,即使看着无辜的孩童,也能边踩死地上的蚂蚁、边露着无害的笑。

宁澄将那些纸片整齐地叠好放回原位,然后换拿另一本书来看。

那书居然是个话本,讲述天上的神仙私自下凡和凡人恋爱,然后两人迫于天规被拆散的故事。

没想到一向优雅持重的风判大人,也会看这种闲书啊?

那书并不算太厚,宁澄毕竟心烦意乱,也没看得很认真,因此很快就翻阅完毕。他刚将书放回架上,就听见殿门传来细响。

宁澄走到厅堂,不意外地看见风舒的身影,可在看到风舒身后转出的雪华后,他不禁脚下一顿,心中略感惊疑。

这两位大人不是关系不好吗?怎么私下却相约见面啊?

想归想,可文判之间的事,宁澄毕竟不便过问,于是便老老实实地朝两人作揖,道:

风判大人、雪判大人好。

风舒微笑颔首,而雪华则哼了声,别开了脸。

宁澄想起先前自己找风舒的目的,忙道:风判大人,宁某自请参与命案调查,还望风判大人准许。

风舒道:宁家一案,忤纪殿已展开搜查,不日便能得出结果。宁公子忧思过度,应好生歇息才是。

言下之意,是不想让他加入了。宁澄心中一急,道:风判大人,可是嫌弃宁某无能?

风舒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风舒怎可能嫌弃你。宁兄刚遭遇丧亲之痛,还是莫要勉强了罢。

宁澄苦笑,道:我双亲惨死,宁家家破人亡,你要我安心歇息,我实在办不到。

一旁的雪华突然开口,道:他想跟着便跟着罢,就当多带个累赘了。

宁澄心道雪华居然帮他说话,忙应道:宁某会努力协助,绝不拖各位大人后腿。

雪华又哼了声,不说话了。

风舒虽微微蹙眉,却还是点了点头,道:既如此,便烦劳宁兄帮忙了。

宁澄心中感激,道:眼下,风判大人可有何打算?

风舒没搭腔,只是有些担心地看了他一眼。见他那样,宁澄也忽然明白过来。

要查案,自然得到事发现场、找寻线索了。也就是说,他若要跟着调查,就必须回到城西,面对那宁家残垣。

像是料到宁澄会如此反应,雪华瞥了他一眼,冷然道:连前往宁家的心理准备都没有,还遑论何协助?

说罢,他转身欲走,而宁澄则在内心交战后,艰难地开口:什么时候出发?现在吗?

雪华横了他一眼,道:不错。

宁澄咬牙道:好。

风舒拍拍宁澄的肩,像是想说些什么,却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在雪华表示自己要多带几名差役前往,先行告辞离去后,风舒便拉过宁澄,撑开丝帘伞,往城西飞去。

9、第九章:缉拿真凶

不过隔了一日,宁家废墟前却已被清出供车马通行的过道,也不再有人驻足围观。

看见那焦黑的断壁残垣,宁澄双眼发涩,心中不由得抽痛起来。

他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不断翻涌的情绪,道:还真是,烧得很彻底呢。

一旁的风舒点头:不错。那纵火之人想必早有预谋,才能做得如此干净,只将宁府与宁氏粮栈烧毁,却未波及邻里。

宁澄心中一紧,道:事情真相尚未明朗,你为何知是有人故意纵火?

虽然他也认为宁家大火是有人刻意为之,却也想听听风判大人的见解。

风舒答:昨日众人围绕宁府,人多口杂。风舒听闻了些怪事,是以确认有人暗中捣鬼。

昨天在宁家残垣前,风舒听见围观人群议论纷纷。他耳尖心细,凭着那三言两语推敲出了一二。

前日,宁家白天突然起火,连一旁的宁氏粮栈也不能幸免。

由于宁家家主宁陕平日待人可亲、乐善好施,因此街坊邻居一见宁家遭难,便纷纷赶来相救。

可怪就怪在,无论他们如何推、如何撞,那大门却是打不开。

有者急中生智,想要翻墙进入宁府,可翻到边上却就过不去了,像是有什么隐形的壁障挡在跟前一样。

见状,众人只道是鬼魂作祟,吓得赶紧退后,眼睁睁地看着宁家火光冲天,烧了一日一夜。

宁澄听罢,心中了然,道:说什么鬼魂作祟,这分明只是再普通不过的结界术!

与曾在蓝严堂求学的宁澄不同,这些街坊邻居可都是些不谙咒法的普通人,哪里见过这等诡异之事,自然以为是鬼打墙了。

风舒道:正是如此。昨日风舒曾在人群中瞥见一可疑人物,是以决定前来查看。

之所以发现对方可疑却没上前抓捕,自然是因为当时风舒光忙着照顾宁澄了。

宁澄道:宁某心中也有怀疑的对象,只是不知如何确认是否是对方所为。

风舒道:风舒有一计,或许能将那人顺利找出,只是还要委屈宁公子了。

宁澄摇摇头,道:只要能擒住真凶,要宁某做什么都可以。

见他答应,风舒便凑到宁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宁澄听罢,脸色一变,惨笑道:风判大人,我父亲惨死,已是天大的不幸,你怎可说他说他便是那毁我宁家的凶手?

他神情激动,说话声也放大了数倍,霎时引起周遭人群注意。

风舒也皱了皱眉,喝道:风某连夜审案,查清宁家大火由内至外烧起。若非宁陕执意闭门自焚,何以偌大宁府,竟无一人逃出?

宁府四周原就有十余人,或是扯着嗓子叫卖的摊贩、或是停留在摊口前挑选货品的顾客。

在风宁二人乘丝帘伞出现时,这些人见风判查案,全都只敢偷偷观望,如今看两人闹起来,纷纷上前围观。

宁澄凄然一笑,道:宁某父亲在世时,曾夸您年轻有为、英明神勇。可如今,风判大人为尽早结案,居然将罪行推到已逝之人身上?

风舒沉下脸,道:宁公子这是要妨碍文判执法了?宁陕意图自尽就罢了,可他将唯一的儿子送出府外,再拉上府中之人为他陪葬,足见早有蓄谋!纵然得翻遍这片焦土残垣,风某也要将那恶徒尸骨挖出当众鞭笞,以儆效尤!

宁澄怒喝:放你的狗屁!只要宁某还活在世上一天,就绝不容许你这般污蔑我父亲!

风舒闻言,一把掀起宁澄衣领,骂道:当街辱骂文判,你这条命,可是不想要了?

宁澄嘿嘿冷笑,先是将风舒甩开、垂首而坐,而后忽然抬头狂笑,喊道:是,我不要了!就让我随父母一同去吧!

语罢,他蓦地站起,居然朝着宁府烧得焦黑的房梁撞去!

围观人群惊叫连连,而风舒也在宁澄撞上房梁前的一瞬间,将他拉进怀里,喊道:雪判,可抓到人了?

众人一呆,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人群中已混入雪华与数名差役的身影。他们顿时如惊弓之鸟一般,纷纷后退。

雪华沉着脸,迈步向风舒走去,手里还拖着不断挣扎的人影。那人身形甚是矮小,脸上缠满麻布条,看不清面容如何。

见挣脱不过,那人索性站好,娇喝:堂堂雪判,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当街调戏良家妇女?

被雪华抓住的,竟然是个小姑娘。

见状,宁澄似乎不怎么意外。他推开风舒拉着他的手,低声道:郁儿,果真是你。

那姑娘顿了下,伸手扯上宁澄衣袖,道:少爷,您没事就好。昨日郁儿便听闻少爷无恙,却没机会和您见上一面。方才,郁儿见少爷状若癫狂,是以迟迟不敢上前与您相认,还望少爷恕罪。

这话说得倒是在理。

宁澄冷笑,道:哦?前日宁家大火,据各位街坊邻居所言,大门紧锁,无人逃出。你作为我母亲的贴身丫鬟,为何还能站在这里?

此话一出,围观人群议论纷纷。

郁儿道:那日,郁儿恰巧出府采办,回来时宁府便已起火,郁儿无用,非但没能帮上忙,还被那热浪灼伤了。

她说话时,脸上的麻布条也随着面目表情扭动。

风舒面色一凛,道:你说自己「听闻少爷无恙」,可昨日,你分明就在此地,又何须借他人之口探听消息?

昨天,风舒之所以会留意到郁儿,不仅仅是因为她脸上覆满麻布条,而是在一众面露悲痛的人群中,只她一个人扯着嘴角,弯出一抹阴恻恻的笑容。

适才雪华会抓住郁儿,也是因为相同的原因。若非对宁家心存怨恨、放火烧死宁府上下的杀人魔,又怎会在看见宁澄百般痛苦发狂、意图自我了断时,绽着心满意足的微笑?

雪华蹙眉,直接一把将郁儿头上的布条扯下。郁儿一惊,忙抬手护住脸,可麻布条被撤掉的瞬间,宁澄已看清郁儿面上皮肤完好无损,想来只是为了掩藏身份才缠上的。

前天宁家失火时,意图救火而被灼伤的人并不在少数,是以郁儿面上包覆布条,也无人察觉异样。

见掩饰不过去,郁儿索性放下手,高声大笑:没错,火是我放的,人也是我杀的。本来呢,做了这些,郁儿打算到城东去的。

她顿了下,柔声道:可是呢,少爷您居然活得好好的,郁儿舍不得。那天郁儿明明就确认过了,一个也没少,才动手的。

说着,郁儿的眼底漫起了水雾,面色也开始恍惚,像是回忆起了动手时的画面。

可是,为什么少爷您,却不乖乖待在里面呢?

见郁儿毫无悔意,宁澄心中涌起一股怒火,颤声道:我们宁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之前见你被管家欺辱,我母亲便将他辞了,还将你升作贴身丫鬟。就连那结界术,也是我、我

他语气哽噎,竟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当初他在蓝严堂求学,偶尔返回家中,听闻父母议论粮栈遭宵小光顾之事,便特意学了结界术,好防止粮栈被贼人入侵。

那结界术一旦施下,宁氏粮栈便无人可出入,因此需要不断重复施放,即在粮栈开张时解除,待到歇业时,再将新的结界布下。

为了避免自己不在家时无人操弄结界,宁澄原想教会家中二老,奈何宁氏夫妇竟没半点学习咒术的慧根。

于是,宁澄便在母亲的推荐下,将这结界术教予郁儿,以备不时之需。

郁儿聪慧,一点就通,当时宁澄还赞她有学习咒法的天赋。

没想到现如今,施术将宁家人困在火场、生生烧成焦灰的,便是那郁儿。

听他提到结界术,雪华身边的一名差役忽然「啊」的一声,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说道:

十二年前,城南的华林血案,也是全府上下被困烧死。当时此案未解,想来也是用了结界术?

听他提及华林血案,四周人群不安地躁动起来,纷纷交头接耳。

雪华面色阴沉地瞪了那名差役一眼,道:此女状作疯癫,还是先押回天一牢,等候审讯吧。

风舒颔首,道:如此,便麻烦雪判了。

雪华放开郁儿,袖袍一振,像只大鸟一样腾空而去。一旁差役接过还在狂笑的郁儿,将其双手反绑后,朝风舒一揖,也跟着雪华方向浮空离去。

郁儿被带离后,宁澄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连自己被风舒带去哪里都不知道。

等他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居然身在一个金碧辉煌的殿堂,而风舒已不知所踪。他心中一惊,就听得身后一人叹道:

宁兄啊宁兄,不过暂别一日,你就那么想我,巴巴地找上门来?

宁澄转头,只见一男子侧身躺在榻上,衣带松散,慵懒的眼半睁半闭。他微怔,道:花判大人?

花繁笑笑,道:不开玩笑了,宁兄是风兄带来的。

说着,他翻身下榻,道:宁兄真是好福气。风兄从没拜托过我什么,可刚才他啊,居然求我好生照看你。

花繁此前都唤宁澄「小橙子」,现在却不知因何改口了。他盯着宁澄绕了一圈,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风判大人心善,宁某感激不尽。

宁澄被花繁看得不自在,只能忽略他热切的眼神,一边打着哈哈,一边佯作对四周很感兴趣的样子。

这金碧辉煌的殿堂,结构和风月殿类似,只是摆设不同而已。

殿堂各处被装饰得极为华美,也极具个人风格,想来是便是花雪殿中,花判居住的那一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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