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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围的混沌风暴,周游界和灵墟六界相连,它的风暴时不时会出现在六界各处。而千雁则说这混沌风暴是世上最难以破开的结界,即使蓬莱的帝尊也毫无办法。
我取回自己的白花无望,一等又不知多少岁月。
这期间曾给我浇灵汁玉酿的人喜欢来这里找承焱小酌,他名叫寒川,近来被人尊为酒仙,声名大噪。
寒川搬来了蒲团小桌案就放在我身边,我就在一旁看着他们对弈吃酒,每每承焱输了骂人,罚酒多了就听他趴在桌上抱怨在紫薇和诸天的战场上有人和他一直不对付。
“也不知道诸天那群人在哪里找来的帮手,以前从没听说过,看着跟朵花似的,杀人眼睛都不眨。更可笑的是凰女八百年对战事不闻不问,就为见他跑到烈火台上,之后居然被诸天战神俘虏了,我都能气笑了。”
“你掺和这些做什么,平白给自己树敌。陪小白花喝酒不好吗?等他能到处走了,就带他去玩,是不是小白花?”他扬了杨手中的酒壶,“以后你能喝酒了就来找我,我给你酿专属于你的,不收钱。”
我犹豫半晌才答应他。
以前扬言要给我施肥的黑衣男子某天裹挟着黑雾出现,见了我围着我转了几圈才阴阳怪气说还以为承焱闲来无事养花养草,原来是养了个宠物。
“宠物?”我问他。
他勾了勾嘴角,施展障眼法改了我花的样子和周围的环境,让我把灵体散了闭嘴好好看着。承焱来时见到他本来还皱着眉问他怎么进来的,他上去吻了承焱,他们抱在一起亲吻。
我看着那人被抵在树上呻吟,承焱也不像我认识的承焱,他撕了那人衣服,扯着他的头发,从背后进入他,动作粗鲁我看着都觉得疼。
我主动闭目塞听,之后我偷偷看了一眼他们做完了,承焱推开他让他以后别来这里。
“怎么,怕我害了你的新宠?你以前可是亲自带我来看他呢。”
“晏九溟你少管我的事,你也别打小白花主意!”
承焱转身就走,这个叫晏九溟的人躺了一会儿解了障眼法,看我一朵白花成了粉红色,好笑地戳了戳我的茎叶:“羞什么,你也是他的宠物,以后还不是要被他上。”
“你的承焱哥哥在外面可养了不少呢,不过你独树一帜居然是株灵花,怪不得他这么喜欢你。”晏九溟幽幽说道。
这是我第一次见人类交媾,我默默想原来人类的宠物就要做这些吗,可这个人能繁育后代吗?我一体双性,找我传粉的仙草我都拒绝了,我也不会和承焱做这种事,我还是想亲自传粉。
另外要按年龄我可比承焱大多了,他该叫我哥哥。
时间流转,有一天千雁跟我说周游界被人打开了,我很少能见到他情绪如此波动,眼底压抑着狂喜,好像他求而不得的某事突然有了一线生机。
他去了周游界当那人的属下,但承焱并不高兴,跟吃了火药一样千雁说一句他呛一句。我才知道原来破开周游界外围结界的人就是承焱之前在诸天战场上的对手。
千年又过,这次没有突如其来风暴,我终于能凝成实体,离开这片我呆了几千年的土地。
承焱带着我到处玩,晏九溟阴魂不散要跟过来,笑眯眯地看着我又瞧了承焱,承焱像怕他胡说八道,任他死缠烂打。
千雁成了周游界主人的属下后很少来见我,偶尔我们三人约在酒仙寒川处饮酒,千雁也很少提到周游界的事,因为承焱不乐意听。
这次我们的聚会酒仙先行醉倒,我只尝了一口就开始晕乎,承焱喝多了趴在石桌上骂骂咧咧,指着千雁的鼻子骂他叛徒。
千雁不动声色地反击:“君上术法精妙,能跟在他身边自然于修行有益,承焱你以前能和君上打成平手,现在成日在外面花天酒地疲于修行,又不像白华仙灵加身,千年过去你对上君上胜算还有几分?”
承焱现在酩酊大醉可能只听到与酒有关的花天酒地,艰难转头看了我一眼,嘟囔道都是玩玩。
千雁不客气地笑出了声,趁着承焱烂醉如泥,邀请我去周游界玩。他说周游界的流光山脉很漂亮,现在正赶上高月城的庆典,热闹非凡。
我们约好了在城内碰面。
周游界天接蓬莱诸天紫薇,云下连山海龙域幽冥,它没有整块的土地,全是漂浮在云层之上的浮空山峦。
而其中的流光山脉相传极美,从蓬莱淌下来的灵流绕了山峦一圈,又笔直倾斜而下隐没在云海中,据说去往了幽冥。
我用千雁给我的法器过了周游界外围的迷障,他的纸鹤飞过来说他还有事在忙,让我先等着。
高月城人来人往,空中盘旋着仙鹤,只需几颗灵石就能召一只下来陪游整个流光山脉。
我召来了小小的一只,停在我肩上,移开尖喙拿脑袋蹭了蹭我的脸,我周身灵气充盈,她舒适地抖了抖羽毛。
我问她哪里有好玩的。
“嘿嘿小公子,高月城有什么看的,灯火比不上四十九城,流光看久了还晃眼。我叫丹朱,我带你去高月城主府上的夜宴,来了好多人那才有趣呢。”
“能进吗?”我问她,我想到千雁说他也在高月城主府。
“那是当然,我可是城主的女儿,想进就能进!不过你嘛,来换一身衣服。”
她叼起我的衣袖扯我入了当衣铺,在里面选了许久抽出一件红色的装束,穿好了我才发现这竟然是一套侍女的装束,我不好意思地问她能不能换一件。
“小公子,高月城主府侍女的衣服都是咱们朱尾鹤一件一件做的,上面附有禁制能穿就能进,还有什么比这更简单的方法吗?”丹朱急了,又蹭蹭我,“而且很好看。”
我不是嫌衣服难看,我哪穿过这些。但她盛情难却,扯着我就往高山之上的城主府奔去,要进府内结界禁制时藏在我的衣裙里,不像她说的可以随意进出,我开始怀疑她是靠我才进来的。
夜宴在城主府内一处庭园里举行,橙色的光亮悬停在树梢,灯影斑驳在地上,泛着银光的水流在庭院里曲折绕行,里面的人大都衣着不凡威压甚重,我四处搜寻着千雁的身影,又回了他纸鹤说我也来了。
丹朱在我耳边说着这是谁,那又是谁,她激动难耐地分享自己听说的真真假假的见闻,说漏了嘴说自己早就想来见识见识了。我心下了然,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搞来的侍女的衣服,她只提了一嘴我就上钩,成功带她混进来见世面。
“母亲!”她突然飞起来,朝前方身着金丝羽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