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皇上回宫
顶点回到宋朝当暴君!
第248章皇上回宫
赵洞庭闻言也看过去。
视线穿过挡在前面的众武鼎堂高手,他看到,那些匪寇中果真有人能和飞龙士卒争锋,甚至,有人武艺还要远超飞龙士卒。飞龙士卒出现折损,幸得有武鼎堂的高手上去,才将那几人挡住。
“这群匪寇中怎么会有这么多高手?”
赵洞庭心中不禁泛起疑问。
而就在这时,在他们的后头,忽有嗖嗖的箭羽破空声响。
这些箭羽来势极快,怕并非弓箭,而是弓弩。
乐无偿脸色微变,听到箭矢入木的顿声,立刻回头,将长剑舞得密不透风。
赵洞庭还没有反应过来,被他一脚踹在屁股上,跌倒在地,连带着张茹都被他拽到地上。
张茹根本没有任何准备,直接倒在赵洞庭的身上。这让得她的俏脸瞬间晕红起来。
赵洞庭感受到柔软,也是心中微荡,随即连忙将张茹轻轻推开,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有箭矢透过车帘射将出来,尽数被乐无偿斩落在地上。
有人趁乱从他们扎营的后面山林中偷袭。
众武鼎堂高手也很快反应过来,仅剩十余人护着赵洞庭,其余人持着各式兵刃向后头杀去。
后头山林中很快兵刃相击的声音响起。
赵大在后头箭响时就已回头,见到赵洞庭没事,等着铜铃大眼,满是怒火地喊:“杀!速速斩杀他们!”
这些匪寇实在是太可恶了,竟然还耍这种轨迹。如果刚刚赵洞庭没有下车,这是怕是已经遭遇不测。
乐无偿是强,但恐怕也难以抵挡住瞬间破入车辇中的箭矢。
要知道,赵洞庭的床榻就在车辇的最里头。那些箭矢射进车辇,会直接洞穿他的身体。
他们终究还是疏忽了。毕竟前两波盗匪都是从正面袭击,看似完全是乌合之众。
赵洞庭躺在地上,心中也是有些后怕。同时也是暴怒,他此刻自然意识到,这是场阴谋。
而前面的两波匪寇,十有八九也是阴谋,就是为麻痹他们。
这样的伎俩,乐婵、乐舞当时在碙州岛刺杀他时就用过。虽然不算高明,但却极为实用。
到底是谁?
谁能知道这是我的车辇?
谁又要杀我?
赵洞庭心里涌起许多的疑问,杀机凛然。
厮杀还在持续。
过不多时,前面的匪寇终究是抵挡不住。他们中间大多数人都是乌合之众,见飞龙士卒骁勇,各自逃命去了。
那几个身手极佳的高手本也想趁着混乱退去,但却是被武鼎堂的高手缠住。
他们大概也没有想到赵洞庭的周围竟然会有这么多高手。
因为此时,飞龙士卒和武鼎堂的高手都是穿的寻常服饰。
而后头山林中的厮杀声,也渐渐消弭了。
乐无偿持剑立在赵洞庭旁边,始终不曾移动步伐。他的任务,是保护赵洞庭,这点他心里很是清楚。
数个武鼎堂高手又跑回到车辇旁来。
赵洞庭心惊。
武鼎堂高手将近三十人跑到林子里去,此时,竟然仅仅只剩下这几人,而且中间还有人带伤。
他不禁问道:“那些匪寇何在?”
刚跑来的武鼎堂高手答道:“他们有数十之众,武艺极高,和我等搏杀,现在已经退去。”
赵洞庭闻言,对着前面赵大高喊:“赵大,留活口!”
“好!”
赵大高声应了句,率着飞龙士卒解决剩下的匪寇后,向着那数个高手围过去,和众武鼎堂高手将那些人湮没其中。
但是,等到厮杀停止时,却并没有见到他提着活口出来。
赵洞庭已是从地上爬起来。
赵大咬着牙走到他前面,说道:“皇上,没能留下活口,那几人,全部服毒自尽了。”
“服毒自尽?”
乐无偿沉吟道:“这绝非匪寇所为。”
赵洞庭微微眯起眼睛,杀气浮现,道:“走,去看看。”
他们穿过人群,然后在人群中见到那几个服毒自尽的高手。他们的嘴角都溢出来鲜血,还在流淌。
虽然他们身上有伤,但其中有两人的伤并不致命。也就是说,纯粹是死于毒性发作。
有个武鼎堂高手拨开其中一具尸体的嘴,对赵洞庭禀道:“皇上,他们的嘴里有毒牙。”
赵洞庭蹲下身去看,发现这具尸体的嘴里果然缺了颗牙齿。连忙再看另一具,也同样是如此。
他脸色愈发凝重,又站起身,道:“去后面的林子里看看。”
众人匆匆走到林子里。
只见得满地狼藉,躺着数十具武鼎堂高手和那些刺客的尸体。
赵洞庭心中阵阵抽搐,这些武鼎堂高手于他来说,都是宝贵的财富。还未立功,却在这里折戟。
他们的武艺,赵洞庭都知晓。可他们的损失竟是比那些刺客还要多,只能说明,这些刺客还要更强。
这不可能是匪寇。
又有武鼎堂高手蹲下去,掰开几具刺客尸体的嘴,回头道:“皇上,他们嘴里都有毒牙,是死士。”
“死士……”
赵洞庭微微沉吟着,“难道是元朝的高手?”
广南西路遭逢大败,元朝势必朝野震动,大怒之下,派遣高手前来刺杀他,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这样武艺卓绝的死士,数量如此之多,不是寻常势力能够培养出来的。
这时,乐无偿却是忽地蹲下身去,将一刺客的尸体翻过去,用剑挑开他背后的衣服。
火光中,有个青色的刺青露出来。
这刺青上尖下圆,如同雨滴,不过如黄豆般大小,若不注意,只会以为是颗痣。
乐无偿脸色难看道:“又是听雨阁。”
他语气中也是充满杀气。
“草他奶奶的!”
赵大怒骂,“这狗日的听雨阁还真是阴魂不散。”
赵洞庭的脸色倒是逐渐平静下来,却蕴藏着无穷的怒火,“这听雨阁为何总是缠着朕不放?”
从挥兵出雷州时起,他便已经受过数次离歌的刺杀,上次更是差点因为破伤风而丧命。这听雨阁简直如附骨之疽,一次又一次地在挑衅着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