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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液的肉缝,秦槿绅不免爆了粗口,“小骚浪蹄子,看三叔不射满你的两张小嘴。”
“咳,三爷………你。”
甄夫人在那头提醒,秦槿绅又讲秦妗从地面抱起,让她两手扶着墙,站在她身后垂下两手,低头俯视着秦妗水穴吞咬着他的欲望,他微微仰头低吼。
“那个位置,让给翁老,伊万的要求我至多放到二成,其余的路我确实需要他,唔!”
甄夫人心神一颤,“你怎知他说了几成?”
秦槿绅只想快些打发了站在那头的女子,声音躁了些,“去回复他。”
侧目回望人已离开,秦槿绅握住了秦妗扶在墙面的双手,将其反扣,“小囡,反手抱紧我。”
可秦妗手哪能如此长扣住秦槿绅微躬的腰身,只是被他扼住手腕,抓不到一处,鼻音被他的抽插撞碎,秦槿绅绷着身子给她最为坚硬的欲望,让她感受自己为她情动。
“哼嗯嗯嗯………怎插我还搅我………啊啊啊啊啊~~~”
秦槿绅与她紧贴在墙面,反手扣住她双乳,“因这般你的小嘴才能吐出更多的水欢叫。”
她侧头与秦槿绅面颊相贴,彼此伸出舌尖在秦妗的肩头处戏耍。
“小囡……你真美。”
秦妗闭目与他缠着一呼一吸,“三叔,小囡………爱你至深~哼唔………~”
似是得到什么回应,秦槿绅用尽全身力气,屏息插穿秦妗的花芯,秦妗的小腹被顶了起来,她忽而指甲嵌入墙面,受着秦槿绅这般捣弄。
身后的男人啃噬在她圆润的肩头,她的身子被紧箍到发疼,他发出震颤的快意呻吟,“都射给你的骚穴,小囡………唔~呃啊啊啊啊,三叔都射给你。”
秦妗受不了这般深凿,轻泣着呜咽又晃着身子倾洒出一波水柱,秦槿绅的浓精混着她的爱液又被他快又深得抚慰了几十下,不知疲累。
秦槿绅瞧见她身子被自己揉捏出几处一红一紫,今日似是听到她耳语的欢爱,过分刺激了些。
她的声音本就让他欲罢不能。
更别提尽是鼻息缠绕的耳语………让他真是不疯魔不成活。
这般在她下体不愿撤离,秦妗忽而发笑问了句,“三叔今日肉棒怎硬得如烙铁一般,是那位姨的声音让你起性了?那日听闻你俩有旧情,三叔若是忆起什么,小囡只当你是年少轻狂不懂事儿,会原谅你的。”
本就还欲有抬头之意的分身被她一句话浇灭了火,秦槿绅一口咬在秦妗的脖间又重又狠地吮吸,“信口胡诌,信不信立马再肏哭你一回?”
姽婳碎碎念:
元旦快乐~~
太冷了,挺尸。今天还会有一更~
2021又是加倍爱你们的开始~~
秦妗:是不是因为那个阿姨起性了?
秦槿绅:(黑脸)已萎。
第十八章关于生辰(微h)
秦妗其实不爱捣弄那些花草,但实在过于无趣了些。
她很享受与秦槿绅宁静的日子,但他一不在身边,秦妗不太适应。
在闻城还能学些什么,日子一天天过得甚快,眼下倒是被秦槿绅养着,她都忘了以往学习是为了哪般。
站在他身边,显得自己微不足道,他大抵也不会需要一个仅是为他生儿育女,留在家中相夫教子的女子。
他说过,不留无用之人。
她有时还挺像是这棚内的花儿,长于温室,风雨尽是被遮挡住,会有微弱的光亮透进,寥寥几缕。
手背擦了擦脸上滚落的汗珠,好不容易将那一株花移栽到稍大一些的盆子,只是这盆差强人意。
有做花盆的念头,只不过这儿未有泥坊可烧。
回到前厅,秦槿绅踏着风雨进门,冷风灌入屋内,壁炉的火苗顿时乱舞。
秦妗的模样让秦槿绅愣了愣,随后到她跟前拽下手套揉了揉面上的土,秦槿绅一脸宠溺地笑,“是饿了没下人伺候,在后院吃土呢?”
秦妗撇开他的手满是嫌弃,“你这肩上还有厚雪呢,离我远些,冻着我了。”
不怒反笑的秦槿绅一把拽过她搂得更紧,周身下人从不可置信到习以为常,秦槿绅偏要作乱让她冷,但他贪婪地汲取秦妗身上的暖,又嫩又滑……又软。
“摸哪呢?”
秦妗扭捏了一阵,逃离了秦槿绅的魔掌。
他另一只手上的盒子忽然坠地,摔出了一支参。
“这是………”
秦槿绅有些不想弯腰拾起,送出的东西不被收下便是无用,“你爷爷命人退回的寿礼。”
兜兜转转,这寿礼漂洋过海,秦公终是未收下。
侧身蹲下拾起,将它放回盒内,所说贵重,但秦妗不免叹息,“你这可真…………未有心意。”
被秦妗这么一说,秦槿绅不以为意地回话,“那当如何?”
“自然是亲手做的才有心意,往年我送爷爷的寿礼,都是自己亲手做的。”
秦槿绅在那躺坐着,双腿交叠,其实那东西收不收他倒没多在意,这些年他也确实如秦妗所说,寿礼未尽心意。
即将点燃雪茄的手一顿,挑眉侧重于她“亲手做”三字,“哦?”
直起了些身子将她一手搂过,秦妗知晓他手上换了药,没敢靠太近。
那烟味浓郁,秦妗忍不住轻咳了几声,但心下还是觉得,只要是属于秦槿绅的味道,他勉强能接受。
将她圈在怀里,他自顾自吸了一口,同时指腹揉捻着秦妗的脸颊,那触感像极了一只乖顺的猫儿。
“怎不见你为三叔动动手。”
怀里的小娇娇撅嘴抬头,那眼神好不可怜,“那是不知三叔的生辰……”
秦槿绅呼出一口烟轻笑,全然喷洒在秦妗的脸上,看她着了急却拿他没招的模样,手在半空乱挥,“腊月十三。”
“哦……”
他皱眉,“答得如此敷衍,可记下了?”
秦妗点头,这生辰本就她不知晓。
若不是今日他说起,兴许一辈子她都无从知晓。
谁让他以往从不归家?
秦妗的确知他甚少,那些光鲜亮丽的事迹被说了又说,只是从他人口中。
如今记下他生辰,她也是用心记了。
只是惋惜错过的曾经,她不好开口。
托腮有些窒闷地捻起矮桌的一颗樱桃,两指捏着入口,双唇因圆润的粉樱桃翻翘起些弧度,她伸出舌尖舔舐干净嘴角的汁液,“嗯,真真是记下了,铭记在心。”
秦槿绅心跳骤快,在内心嗤笑自己怎就光是瞧着她吃樱桃下身便有了反应。
可谁让他已经尝过了滋味,食髓入骨。
这世间契合的定是少的吧,为何要三妻四妾。
只她一人他都够折腾了。
手缓缓上移摩挲到了领口,五指指腹按揉她细长的脖颈。
秦妗嚼着果肉看他认真抽雪茄的模样,侧颜硬朗的轮廓,微微张口吞吐烟雾。
被秦妗的视线所扰,秦槿绅眼眸转向她侧头,她呆愣地忽然被吻。
烟草味充斥着二人之间的唇舌,辛辣且泛苦。
秦妗真不懂他为何会爱上这些,嗜烟如命。
秦槿绅总是微睁着眼眸看她在自己眼下被柔成一池水的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