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
帮忙照顾她,少不了你好处。”
言下之意,你只要不欺负人家,钱管够。
秦墨知道,老头眼比天高,能让他放在心里敬畏的,这个人必然对他极其重要。
最后一口烟轻轻吐出来,掐灭,秦墨难得正经回他话。
我帮你,好好照顾。
“啊湫。”
这已经是林思婉今早打的第十个喷嚏了。
杨雪担忧的看了她一眼:“好像很严重,你还是去一趟医务室吧。”
她忙摆手,“不用了,我早上吃了药。”
“少废话,赶紧跟我去。”
林思婉拗不过她,晕乎乎的被她拉走。
杨雪是她的同桌,也是她在学校交的第一个朋友。
清纯漂亮,个性开朗。
如果说非要说些让人咋舌的点。
大概是,她对秦墨的迷恋,几乎接近疯狂。
医务室内。
高温39度,一旁的杨雪都惊了。
校医问她:“是淋雨了吗?”
想到昨晚,林思婉心虚的看了一眼杨雪。
“打一瓶点滴,好好休息一下。”
交代了几句,杨雪回教室了。
林思婉怕疼,针头扎进皮肤的动作纵然很轻,还是让她红了眼眶。
女校医笑,“现在的小姑娘越来越娇气了。”
林思婉没理他,自顾自的躺下。
许是头重脚轻,人太过疲累,闭眼的瞬间,她便沉沉的睡了去。
朦胧昏暗的背景铺满了整个视野,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她见到了秦墨。
他一袭湿漉漉的黑衣,就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她。
太过锐利的眼神,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直插入她的身体。
鲜活完整的心脏,顷刻间一分为二。
慢慢渗出娇艳动人的血色。
她心一抖,慌乱的睁眼,额前的汗渍已逐渐滑落到脸颊。
她轻舒一口气。
还好,还好是梦。
医务室在教学楼的另一头。
要回教室,必须穿过篮球场。
打完一瓶点滴,林思婉更难受了。
头晕目眩,脸颊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似乎每一步都走的极其艰难。
祸不单行,随着几声参差不齐的惊呼。
一个篮球直直的落在她头上。
太过强烈的冲击,让她顿感天旋地转。
朦胧间,似乎有两个影子朝她靠近,重重叠叠。
她努力眨眨眼,可眼球已没法聚焦了。
有人在唤她。
“思婉妹妹。”
她不喜欢这个称呼,张张嘴,想开口反驳。
下一秒,眼前一黑。
本就模糊的意识,这下断的彻底。
公主抱?<水蜜桃(校园H)(小花喵
睡眼朦胧间,她的眼前似掠过大段被剪的极碎的画面。
宽广无际的浩瀚大海,漆黑阴森的海底世界。
青葱明亮的草原,寸草不生的沙漠。
她感受了,生与死的气息,在画面中不断的重叠,散开,再重叠。
顷刻间,她的身子没入海底,被大片的浓黑迅速吞没。
她伸长手,想留住远去的最后一丝微弱的光。
那是她生存的唯一希望。
然后,她闭上眼,淡然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可眼前骤然眀亮起来。
是一团热情艳丽的光源,燃烧着温暖的火苗。
她抬手,握住了。
只一瞬,暖意便死死包裹住自己的身体。
四周也如点燃般,再不见一丝黑暗。
然后,她嗅到了一丝气息。
既熟悉又陌生。
她睁开了眼。
鼻尖触着结实的胸膛。
抬眸,是男生精致的下颚线。
林思婉懵了几秒,眨巴着眼,不敢大力呼气。
她在他怀中,紧紧的贴着他的身体。
而他们,在床上。
纠结要不要开口的下一秒,秦墨松开了她。
利落起身。
整了整被她抓的凌乱的衬衣。
面无表情的垂眸看她。
问自己为什么会在他怀里?还是问自己为什么会在床上?
又或者,干脆问他昨晚为什么要亲自己?
林思婉脑中闪过无数个问题。
还没想好先问哪个,他却先开了口。
语气很冷。
“下楼,喝粥。”
极普通的白粥,连标配的咸菜或白糖也没有。
她不确定是不是他做的,也不敢问。
秦墨似乎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长腿随意分散开来,身子慵懒的靠着沙发。
视线落在她身上。
看她小口小口的喝完一碗粥。
林思婉不习惯这种气氛。
他凉到沁骨的眼神,把周遭的气压覆盖的完全。
纵使穿着厚厚的卫衣,她依旧觉得很冷。
她有好多疑问,关于他。
还有他们。
昨晚泳池边。
好不容易上岸的她。
在刺骨的寒风中,环抱着双手,瑟瑟发抖。
秦墨的衣服湿的彻底,他站在一侧,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她。
然后,一块浴巾落到她身上,她低头包裹住身体的同时。
秦墨消失了。
林思婉有些委屈,明明刚刚两人有了如此亲密的举动,可他一上岸,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意。
她想不通,也不敢问。
毕竟,她没有拒绝,这是事实。
所以她没资格问,不是吗?
男女之间,你情我愿,本就是心照不宣的事。
第一次没有果断的推开他,那么之后所有的抗拒。
都成了矫情。
而她从一开始就输了,毫无还手之力。
沈屿阳抽完一整盒烟。
休息室白烟袅袅,已然成了仙境。
门被推开,秦墨走进来,掏出一根烟,麻利的点燃。
“她怎么样?”沈屿阳问。
秦墨吸了一口深深的,再吐出来。
“烧退了。”
沈屿阳咧嘴笑,“身体还不错。”
简单的几个字,灼伤了秦墨的眼。
他偏头看向沈屿阳。
烟雾缭绕间。
他周身充斥的的戾气,眼底闪烁的冷光。
像是要点燃了这间屋子。
沈屿阳愣住。
“有些话我只说一遍。”
秦墨慢悠悠的把烟头朝下,压向自己的手臂,很用力。
火,熄灭了。
留下一个极深的伤口。
“离她远一点。”
沈屿阳的视线聚焦在他的手臂,那个血肉模糊的口子上。
作为从小到大的朋友,沈屿阳很了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