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桀骜不驯的野驴子
第87章桀骜不驯的野驴子
领完了生活用品和校服之后,每人拿到了一张课程表。
“武科?”
余观海看到自己课程表上边的这两个字,愣了一下,随即向林志宁提出了异议。
“林老师,我……为什么是武科?”余观海在刚刚一位学长分发表格的时候,眼尖的看到了文科和理科的分科设置,可他没想到自己拿到的课程表却是武科……
从小到大,小学阶段是不分科的,上了初中之后,从初二年级开始就按照文理成绩分科了……但余观海从来没想到在号称“名校中的名校”的天海阁学院里,除了文理科之外竟然还有一个武科?
在余观海的记忆里,好像只有在近代化改革之前,古代的科举制度之中在文科之外有个武科,后来西学兴起创导分科教学,学校教育分设经、文、政法、格物、农、工、商八科,东华的大学教育分科经历各个时期之后,最终形成了文、理两个大类。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艺术、体育等等小类,但从来都没听说过有武科这种“古老的学科”。
当然,没听说过并不代表没有。从走进天海阁学院的那一刻起,余观海就感觉到了这所学院的与众不同之处,他搞不明白的是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选择权就被分在了武科……这让他第一次有了被“坑”了的感觉。
林志宁淡淡地笑了笑说道:“你本来就是武科推荐生……秦氏专注武学,秦家的推荐生一向都是分在武科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林志宁的回答,对于余观海来说,的确是证实了他心里的那种感觉——他果然被秦老爷子给“坑”了!
余观海犹豫了一下嘴巴动了动,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缄口不言了。他知道即便是自己提出换学科,估计也不会被接受,既然是没意义的抗争,又何必多说什么呢?
武科就武科吧!
反正他来上大学,无非就是“混”个含金量高一些的文凭罢了……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林志宁似乎已经看出了他的想法,离开的时候在他身前停了一下,轻笑道:“仔细看看学院宪章,你想要做什么……都必须是在宪章里有据可查的,才能被允许!”
说完之后,他似笑非笑地朝着余观海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就翩然而去了。
这位名叫林志宁的班主任,给余观海留下的第一印象,有点出尘之感,无论是做什么都有一种举重若轻漫不经心的感觉。但他的所言所行,却无不暗含深意……
“余观海!你还愣着干什么?都走了……”
就在余观海想着林志宁刚刚那句话出神的时候,秦竹的一声轻叱让他回过了神。四下里看了看果然所有人都走了,只有秦竹一脸铁青地站在自己的面前瞪着自己。
“都走了,你怎么不走?”余观海愣了愣,反问了一声道。
“你……”
秦竹真是要被余观海气死了,刚进天海阁就树了个强敌!要不是爷爷关照她一定要在天海阁学院好好照顾余观海,并尽力和他建立友谊,她才懒得管他呢,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不领情!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已经得罪人了……你要是不听我的,我都不知道你能不能活过一个星期!”
秦竹气咻咻地对余观海说着,可她没想到的是,就在她说话的时候,余观海却自顾自地走了,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余观海已经快走到大厅出口了。
“你去哪儿!站住!”秦竹怒气冲冲地追上了余观海大喝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刚刚不是你告诉我大家都走了别愣在哪里吗?我现在去宿舍,你干嘛要拦着我不让我走呢?”
余观海看着一脸怒容的秦竹,突然想到了当初她在半道上拦住自己替余令鸿打抱不平的事情,有些戏谑地调侃道。
“那你知道宿舍在什么地方吗?”秦竹努力地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心想要是让这家伙在学院里乱闯,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可余观海却朝秦竹露出了一口白牙,笑着拿出了那本天海阁学院宪章的单行本,翻过封底对秦竹说道:“地图……我还是能看懂的!谢谢你的好意……女宿舍应该在那边!”
说完之后,余观海也不管秦竹生气不生气了,径直朝着男生宿舍的方向走了。
秦竹怔愣了好半天之后,有种被余观海戏弄的感觉,气急败坏地诅咒道:“余观海,本小姐倒要看看,在天海阁没有我帮忙,你能活几天!”
秦竹断言,余观海没有她的帮助在天海阁学院肯定活不过一个星期……她也已经计划好了,既然余观海不领情,那就让他在这看似平和宁静的天海阁学院里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乱闯乱撞吧!
等他走投无路的时候,秦竹再出手帮他解决麻烦,到时候这头“野驴子”也就该驯服了。野驴子是秦维汉对余观海的戏谑称谓,秦竹觉得再贴切不过了。
只是让秦竹和其他人都没想到的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余观海不但在天海阁活得好好的,而且还活得很“精彩”!
“我曾经说过,所有来招惹我的,我都会给他留个记号!说吧……你打算让我把这个记号留在什么地方?”余观海踩着一个高年级地学长的后背冷声问道。
学院食堂里,三十多个身穿黑衣的毕业班学生和十五个身穿灰衣的预科生,围成了一个圈子。
圈子的中央就是余观海和今天向他挑衅的高年级学长吴世风等五人。
算起来这已经是余观海进学院后打的第四场架了。
天海阁学院的历史上并非没有新生战胜高年级学长的事情,但平均每战对阵三人以上,保持全胜,事后还在这些学长身上留下“失败者”烙印,就的确有点过分了。
“院长,真的……不制止吗?”林志宁站在二楼的围廊上看着楼下的这一幕有些困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