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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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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骗人是不对,可也没撒谎。

白天录制确实很累,全程被节目组呼来唤去,又是捆木棍又是划水,中途也不小心滚进了水里,vj还故意拍他变成落水的模样,总之好不可怜。

一想到这件事,裴寻忍不住先向许薄言诉苦:今天你和别人一组都不知道,我有多惨,掉进水里他们也不救我,尤其是林诗,还疯狂笑我,说我像只落水的小狗,我那时候都呛水了。

裴寻也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白天发生的事他也没放在心思,这会儿当着许薄言面前说起来的时候,就特别委屈。

看到小孩委屈成这样,许薄言一时阴阳怪气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问:脚走得疼不疼?

裴寻连忙点头:嗯。

许薄言左腿侧跨一步,看了裴寻一眼,眼神示意。裴寻立马领悟到意思,脱掉鞋,把脚放上去。

他出门得急,没有穿袜子。

灯光下,足背雪白,指甲修剪规整,足趾圆润小巧,足尖和踝骨粉得明显,映衬着男人的黑裤,有种隐晦不明的暗示画面。

湿热掌心握上来的时候,脚趾羞涩地蜷缩了一下。

那只手很大,关节分明,掌心极烫,手指蓄满着力量。

裴寻忽然想起白天那只手捏住自己舌头的画面。

足底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到了自己身上,是一种无法忽视的热意。

怕不怕痒?许薄言问,他轻声说:给你揉一揉,明早醒来舒服点。

裴寻下巴微颔,双手悄悄反扣住凳沿,小声要求:那你要轻些。

嗯。

屋外夜色如墨,帐内灯光敞亮。

裴寻看着那只宽大的手先捏住自己的脚趾,慢慢捏揉,力度不轻不重,缓解酸胀的同时也升起些痒意,麻麻的,沿着经脉往心头窜。

刚开始还能忍,越到后面越觉得酥意难耐。

尤其是指甲不经意划过足缝时,整只脚背会不觉绷紧,脚趾跟着不安地蜷缩,而后又会被人强行展开揉按,直到把雪足揉红了,捏烫了,揉到主人禁不住用足心在他手里摩挲,连圆润如玉的足趾都张开,露出足缝。

经年不见天日的足缝,细嫩泛粉,像盛开的春季花蕊般漂亮诱人,勾人吻弄。

许薄言。裴寻柔声唤他。

男人自始至终低垂着眉眼,仅嗯一声应他。

裴寻手指攥紧凳沿,呼吸微乱起来,甚至坐不住,张嘴想说什么,又觉得不好意思,只能用脚暗示地轻蹭那滚烫的掌心。

殊不知这幕更灼人眼球。

轻些。裴寻忍不住再次低声祈求。

嗓音细弱,带着几分湿意,听在耳朵里可怜至极。

可偏偏求错了人,那手的主人不仅没轻,还不知指腹在足心使了什么坏,骤然升起一股过了电的麻,逼得裴寻手肘一软,嘴里不由泻出一丝吟哼,意识自己发了怎样的声音,他忙闭上嘴,紧绷住身体才未向后仰下。

足心的升起的麻窜入了血液里似的,久久不散。

等缓过神,裴寻便又恼又羞,脚上用力轻踹了踹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抬眸,眼里一闪而过情绪掩饰得高明,明知故问:怎么?揉得不舒服。

裴寻睫毛颤了颤,摇摇头,低声:不是。

就是太舒服了,才有些受不了。

但许薄言眼神洞若观火一般,裴寻难得不好意思起来,目光赧然错开,盯着自己的脚。

看了会儿,又觉气氛正好,裴寻脑袋里浮现出一件事来:许薄言。

嗯?

裴寻看着他:那个资助的事情你考虑的如何?

话音落下,面前的男人动作一顿,抬头。

不知为何,裴寻这次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他感觉有机会,急忙补充:你放心,我要得不多。

许薄言眸光暗了暗,嗓音低沉:但我要得很多,最该考虑清楚的人是你。

第22章

裴寻没想到许薄言会如此回答,一时愣怔。

屋内陷入安静。

半晌,裴寻大方许诺:那你要什么?我不缺钱。

这话不假。

他从大一开始,每个月的生活费就不小于十万,再加上早期摄影的照片,也被各式各样的人买走过,到现在手头积蓄足够包养好几个圈内小鲜肉。

许薄言本身名气大,长得也帅,多给点也不是不行。

他用来资助三个小鲜肉的资金全部用来资助许薄言好了。

许薄言扯扯嘴角,指腹若有若无地摩挲光滑的足背。

肌肤触感极好,颇有些爱不释手。

我知道。许薄言眸光闪烁,不急不缓道:我的意思是除了钱我要的还很多。

裴寻:?

裴寻一时之间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脚背上传来的酥麻让他思绪跑偏,腿不觉缩了缩,却很轻易就从那双手里抽了出来。

裴寻看了眼脚背,上面红印斑驳,格外色情。

他穿上鞋,不明所以地追问:除了钱你还要什么?

许薄言没立刻回答。

而是,站起身,走去桌前拿起矿泉水,拧盖,喝了一大口。

裴寻不想放弃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许薄言今晚难得有松口,就说明他有机会了。

你说啊,除了钱还要什么。裴寻凑过去,伸出手指戳戳他的胳膊,小声道:你放心,只要你说出来,我都会满足你的。

许薄言挑眉,垂眸看他数秒,玩味道:你想满足我?

裴寻嗯一声。

许薄言唇角勾起,目光落在他的唇瓣上,意味深长道:我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

裴寻:你总要把自己想要的说出来,我才能满足你啊。

许薄言盯着他,没说话了。

安安静静的。

他的目光有些琢磨不透,更看不出情绪如何。

整个人像蒙了一层纱,云遮雾掩,看不清真实的内心深处。

哪怕是裴寻直勾勾望进许薄言眼眸里,除了在里面看到一个小小的自己之外,再无其他。

裴寻不喜欢这种卖关子的交流方式,再次问:你到底是什么要求?

许薄言不答反问:为什么总想着资助?

裴寻义正言辞:因为这样我们就可以正大光明的上床了,我出钱,你出力,刚好。

闻言,许薄言经不住失笑。

似有些无奈。

裴寻瞪圆眼睛:你不许笑。

他不威胁还好,一威胁。

许薄言嘴角笑意反而扩散更大。

在安静的帐内格外明显。

裴寻咬唇,感觉自己被嘲笑了。

见小孩的脸一点一点垮下去,许薄言明知故问:怎么?

裴寻气,严肃道:你真的不会接受我的资助吗?

他决定了。

这是最后一次询问了。

以后再问,他就是狗。

许薄言笑意渐渐收拢。

是不是在你心里。他问:只有资助的关系才能上床吗?

裴寻:嗯。

那你有没有想过还有另外一种方式也可以上床呢。许薄言提醒。

裴寻:什么方式?

许薄言叹气,抬手敲了下裴寻的额头,怒其不争:小笨蛋。

裴寻双手捂住额头,不悦道:干嘛骂我。

许薄言言简意赅:该骂。

话虽如此,声音却带着几分自己都未察觉的宠溺。

见人想不起来,许薄言再次迂回表明自己的底线:我不接受没有感情基础的性关系,还记得吗?

啊。裴寻微张嘴,缓缓放下手,看着他。

他当然记得,早之前许薄言就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一是不接受没有感情基础的性关系。

以及对自己没有心动的感觉,才会不断拒绝自己。

但裴寻认为态度是会发生改变的;再加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深夜发烧许薄言细心照料自己,还捏了自己的舌头,现在连脚都揉了。

这些现象就是不讨厌自己了啊。

不讨厌,不就是心动吗?

心动,不就是可以接受包养吗?

这是裴寻的逻辑。

于是,他见刚刚气氛正好,才旧事重提。

没想到

得到的答案和之前依然一样。

不。

裴寻心想,也许不一样。

许薄言有要求,要求是在感情基础下发生关系。

所以,最该考虑的人是他。

并不是许薄言。

裴寻眨眨眼,为难:可我不接受有感情为基础的性关系啊。

原则碰撞,谁也不退半步。

裴寻舔了舔唇,眼里的光尽数暗下去。

第一次被许薄言彻底斩断了念头。

他心里没有巨大的失落,只是单纯不想再待下去。

沉默半晌,裴寻开口:那打扰了,我先回去了。

他慢慢转身。

男人伫立原地,没有挽留,目送他离开。

裴寻走后,屋内的空气仿佛都安静下来。

灯光静静地洒落在许薄言肩上。

他低头,轻轻嗤笑了声,笑意不达眼底。

拿起矿泉水,面无表情喝了一口,似乎这件事并未影响自己一丝一毫的心情。

裴寻回到自己帐篷后,脱下外套,气馁地倒在床上。

脑袋里浮现和许薄言的对话。

想了会儿,嘴上不乐意的抱怨:为什么非得要有感情才愿意发生关系啊。

他的那些脏事,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裴寻闷闷不乐地甩掉拖鞋,钻进被褥,睡之前心想。

好吧,我要把你放生了。

当天夜里,裴寻睡得不太好。

他被魇在了小时候,梦里出现了一位年轻的女人和帅气的男人,年仅四岁的裴寻站在两人中间,女人和男人扯着他胳膊争吵不休。

争吵完后,画面一转。

是一间昏暗的主卧室,两个男人抱在一起接吻,而其中一位是他的父亲

接着就是女人疯狂的按住小裴寻,让他亲眼目睹自己父亲的出轨现场,贴在他在耳边教唆这就是你父亲是同性恋他毁了我一辈子我只能毁了他的儿子你知道不知道性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下流的东西你都没有感情的,不知道哭吗等等言语。

梦中那些刺耳的骂声、崩溃的尖叫、没日没夜的争吵、母亲父亲的狰狞面目如一块千斤巨石压下来。

裴寻仿佛在斑驳陆离的梦里受了酷刑,手指紧攥住被褥,眉心紧锁,无论怎么挣扎都脱不了身。

直到刺目的光线透过帐篷在眼睑上晕出一片光晕,裴寻才如溺水般的骤然惊醒。

屋外天光大亮。

裴寻双目呆滞地坐在床上,耳边鬓发全已汗湿,张嘴大口深呼吸了几次,彻底从梦里脱身出来。

他闭了闭眼。

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小时候的那些事。

难道是因为昨晚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

胸口重重的起伏一瞬,裴寻把那些记忆从脑海中如数抹去,伸手摸过手机看了眼时间。

07:38。

时间还早。

复尔躺下,抱着被褥闭上眼安神。

过了几秒,睁开眼,打开手机,翻看日历。

在心里默数了下录制节目的天数。

闷声闷气地咕哝:还剩17天,还要半个月才能离开这儿

裴寻恹恹地按灭屏幕,心道:还要好久啊!

决定把许薄言放生后,接下来录制期间,裴寻的心思几乎全部在沈萧然身上。

秉着来都来了不能空手而归的想法,裴寻平时专心录制,休息便和沈萧然搭讪,偶尔观察一下蒋斯鸣、林一,刚开始的时候眼睛都忙不过来。

不过,他大多数还是和许薄言在一起,毕竟他的身份是sunny粉。

就是那段时间,裴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自从那天晚上谈话后,许薄言连笑都对自己欠奉。

许薄言个性是个稍稍较为沉默的人,一旦关上对别人关上门,便再也触摸不到他的世界,哪怕是天天在眼前晃,都感觉无比遥远。

有时候,裴寻想靠着许薄言身边坐下,都不敢过去;哪怕是相互之间的一个招呼、一声问候,都和以前那种感觉截然不同。

裴寻自小心思敏感。

小时候,发现父母氛围不对,他便学会不说话,当个透明人;

上学时,察觉到同学的异样眼光,他便学会远离,当个独行侠;

现在,感觉许薄言的疏离,他便不敢在上前。

因为知道许薄言不会像之前那样纵容自己。

林诗率先发觉两人之间不对劲。

这天,趁着吃饭的时候,悄悄问裴寻:你和我哥吵架了?

裴寻盘腿坐在地上,端着碗,筷子戳戳了碗里米饭,摇头。

并不是吵架。

只是触及到了互相的原则底线,谁也不愿意让步,便有了心照不宣的疏离。

成年人的世界大抵如此,不需要说破,一切只需点到为止,互相留有体面,便自然而然有了结果。

林诗看着裴寻焉头耷脑的模样,内心瞬间升起一股父爱,不问缘由,当下断定:哎哟小可爱,是不是我哥欺负你了?你别给他计较,他性子就那样,原则底线高的一批,我们兄弟很多时候也不满意他。

裴寻眨眨眼,看他:他没有欺负我。

林诗:那你们最近怎么回事,一句话都不说,我看我哥心情也挺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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